全场寂静。
爱德华多的手机一震,他打开一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妈蛋特洛伊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爱德华多:···
即使内心非常想要杀人,sean还是从(sao)容(bao)地站了起来,在心里感慨‘幸好今天穿了阿玛尼’,然后沿着那条光带打出来的走道,朝特洛伊走过去。
马克不带什么情绪的小声说了一句:“有点浪漫。”
爱德华多几乎惊恐地朝他看了一眼。
马克:“特洛伊这么做不会有一点冲动吗?”
爱德华多:“这个世界上最不应该说这个话的就是您了吧,马克·冲动伯格先生?”说完,爱德华多也轻叹口气,说:“是有一点。”
纵使所有人都承认sean·parker是惊世天才,创业者都想方设法地给sean看他们的作品,想从他那里得到一言半语的评价;投资人知道sean参与了什么项目的策划,无论那个项目多天马行空,下一轮投资准会资金大爆,他们都抢着给投资;就连大众都格外关注sean最近又做了什么新玩意,稍微了解一下就是很好的谈话话题。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sean游走在硅谷的各个项目之间,一旦项目上了正轨,他就成了烫手山芋。
他的party邀请函,那么那么多人争抢着想要,如果竞拍的话搞不好能养活一个公园的林业保护。他们喜欢sean的创意频发,喜欢sean的浪荡不羁,他们喜欢他的party,他们也喜欢sean,喝到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全部人都整齐划一地举着酒瓶喊着sean的名字,好像他是个什么最受欢迎的人,是大家的中心。
这些都是他的本性,让sean·parker之所以成为sean·parker的基础。
在party之外,他那些闪光的部分,变成了玻璃伞,被看成摇摇欲坠的比萨塔,被看成是危险的未知量,这个时候,全世界都要求他安静和稳重下来。
他曾经三次改变了世界,但是世界没有一秒接纳过他。
马克刚才问爱德华多的话,很快有记者也问了出来,只是他更加的不客气和没礼貌,他的问话更像是咄咄逼人的诘问,他问特洛伊,这么做有没有深思熟虑过,这是不是说明他年纪尚轻还具备掌舵一个上市公司应有的沉稳。
这是个挺棘手的问题,因为这个问题问出来就不想得到一个回答的。
特洛伊站在讲台上,好像一点都没接收到他话里的恶意,只是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问他:“您说的是我在开业典礼上宣布我的合伙人不是深思熟虑还是单指这个合伙人是sean所以我就没有深思熟虑?”
“我是指您股份的问题——”
“我以为那是我公司内部的事情。”
“您这么做考虑过其他股东的想法吗?”
“我以为我向股东负责的表现是持续盈利。”
听到特洛伊这么说,其他记者再也按耐不住,接着特洛伊的这句话就开始询问他,询问他股份值那么高不会影响他对于自己公司的控制吗,还问他怎么在开始开发AI的同时保证盈利的,还问他重要股东变动会影响公司股价这是不争的事实。
马克和爱德华多在下面听着,这会儿所有的人都拿起了自己的手机,会场里是密集的手机短信提示音。
马克:“我现在是知道sean为什么给我们首排的位置了。”
爱德华多从他这句话里听出了很多危险的因素,连忙说:“扎克伯格先生,您安分一点行吗?别强出头,自己的公司还在危机公关的边缘。”
“我们就这么看着?”
“先看看,再者特洛伊也不一定扛不住。”
“怎么讲?”
爱德华多无奈地看了一眼马克,心里想,你以为特洛伊把我们放首排就是为了给我们面子吗?FB也是曾经把sean踢出去的公司啊,好像还是sean费心血费的最多的那一个。
这么想着,爱德华多忽然到嘴里有点奇奇怪怪地味道,然后他由衷地庆幸他们之前换了一种互怼的公关案,而放弃了那个秀恩爱的。
特洛伊也如爱德华多所想的那样,面对那些意图激怒他的问题,不为所动,还认真地回答他们的提问。
影响对公司的控制——怎么可能,这本来也是sean的公司。
开发AI——我们不是开发AI软件,我们是开发高精硬件的,我们一直都是,大家不能因为我们游戏开发的好就认为我们是一家游戏公司。
至于持续盈利问题——特洛伊表示,我们刚才说了,我们又上线了一个新游戏,叫再生战士。
爱德华多听到这里,放下脑子里一直抓着的潘恩系数,终于让它完成了一次完整的投资回报比的计算,然后问马克:“我是不是少看了好几集?他什么时候说又上线新游戏了?”
底下有部分记者反应跟爱德华多一样,他们又开始抓着特洛伊问他新游戏的事情。
马克:“看,视线转移开了——真看不出来他只有20岁。”
爱德华多:“一代更比一代强——等等,他只有20岁吗?手腕不错。”
马克:“一会儿一个噱头,小报还总是说我们能养活一个城市的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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