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接下来是怎样的风雨,他和她一起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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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坐针毡。
真的,特别是当向日岳人握着网球拍似的攥着我的爪子时忍足侑士的眼神已经不共戴天到我止不住怀疑‘忍岳’这对CP的真实xing。
怎么看都象是我抢了人老婆…嗯嗯嗯~~jian夫yin么?
囧…我抽了抽嘴角,在思维九拐十八弯眼看着就很欢快地朝着无比扭曲的道路一去不复返之前生生地扭回来。
呸呸呸!这不是自己诅咒自己么?!
我清了清嗓子,满脸真诚状,“呐~如果没什么事,各位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相信优秀如位于冰帝顶端的各位对于我的yù言又止应该心如明镜才是。
“樱井桑~”忍足侑士依然是打破沉静的不二人选,“其实我还有些疑问需要向你请教。”他慢条斯理的拿起面前的杯子,缓缓chuī着杯子上袅袅上升的烟雾,微笑:
“只是我不着急。”靛蓝到近乎暗黑的眸微微转向身侧,薄唇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弧度“先听听日吉学弟的来意吧~”
“他似乎有更重要的事。”
诶?!于是我的目光焦点转移,“那么,日吉君。”
骤然被提问到的日吉若神色微微一僵,嘴角动了动却没说话,一副有口难言的模样。
该不会…我突然有种不太好的感觉,正想立刻转移话题,相扣的指间力道加重;我回眼看去却见向日岳人神色变得有些奇怪,似乎很紧张。
水晶蓝的双眸直视着日吉若,其中还隐隐约约带着些许敌意;相信向日岳人这种无意识备战状态瞒不了任何人,不然忍足和迹部的表qíng也不会随即褪去不知是真是假的轻松换成凛冽。
“樱井樱桃。”日吉若似乎丝毫未曾察觉,语气平淡“我是来拜托你一件事的。”
说完表qíng如同解脱般放松下来,日吉若伸手从口袋中取出一样东西抛过来,“帮我保管一段时间。”
金属的光芒划过,准确落入我张开的掌心。
垂眼,看了看日吉若扔过来的这件东西,我抬头,斩钉截铁道“我拒绝!”手掌紧握成拳,伸到半空,摊开。
叮——金属的敲击声,那件东西掉落在茶几上。
“那是什么?”向日岳人动了动,前倾的身体被我眼疾手快拖回来。
“好奇心杀死猫,这句话可是至理名言。”我凉凉的出声警告。
“日吉?”迹部景吾眯着眼,目光不甚感兴趣扫过那件东西,挑眉“解释下怎么回事。”
“你们认为它是什么?”日吉若反问道,目光却还是落到我身上。
众人沉默不语,良久,日吉若压得低低的声音象是自问自答。
“一般人只会回答它是项链,即使是组内成员也只知道它是重要信物。”
“你亲手送还日吉组的东西现在居然避如蛇蝎。”
日吉若半低下头,碎发严严实实遮掩他那双会将人剖析的锐利瞳眸,“呐~樱井樱桃,你在害怕什么?”
“我怕辜负日吉君的信任。”我抿了抿嘴角,“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够得上得到贵组的这般信任,连关系到生死的东西也敢jiāo给我保管。”
“日吉君就不怕我把东西jiāo到第三方手中?”
对着除了日吉若之外所有人的疑惑目光,我伸出手隔空点着茶几上那件从外表看只是件制作jīng致的项链。
如果我的眼光没退步,那个形状普通的坠子藏着机关是打开某扇门的钥匙;或许是密室也或许是保险柜,而一般说来那种地方是收藏秘密帐本的。
我不明白日吉若此举的含意,他究竟是在试探还是出于别的什么目的我不管,但东西我是死也不能收。
“哼!你果然猜到了。”日吉若抬头,声音“它是…”
“住口!”我猛地甩开向日岳人的手,站起身,迅速越过隔在中间的茶几,bī近;一把将日吉若拖起来,凑近低声道“这里除了我还有你的学长,你要把普通人卷进纷争吗?!”
“知道越多越危险,那些黑暗一旦沾染从此无法脱身;日吉若你该比我更清楚才是。”发疯也该看时候,我现在恨不得直接抽死他。
日吉若毫不反抗任由我掐着他的衣领,两人离得极近的眼眸中,他暗金色的眸子yīn冷与狂热jiāo杂其中。
“我还什么都没说,你紧张什么?”
“等你说出来一切都无法挽回了。”掐住衣领的手拧紧,我在是否灭了他的念头中挣扎犹豫,最后颓然松手“日吉君是开玩笑的,对吧?”
日吉若落回沙发上,我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瞪着他;他的表qíng闲适,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
良久,我伸手揉揉额角,转身,“真是的,昨晚没睡好果然产生幻听了。”睁开眼睛看着满脸担心跟过来站在背后的向日岳人。
“没事的话,各位可以离开我家了。”我想我需要好好睡一觉以平复惊吓。
下了逐客令之后,我步履蹒跚摇摇晃晃。
“日吉!”向日岳人伸手扶了我一把,却朝着日吉若沉声道“你答应过我!”
答应什么?!我满头雾水,抬头,当看清楚向日岳人脸上说不出的愤怒时,我把视线转向日吉若;毫无疑问这两人私下里达成的协议一定与我有密切的关系。
只是,我从未听向日岳人或日吉若透露出丝毫口风。
“抱歉,是我违背承诺。”日吉若缓缓起身,神色坦然“可我不觉得向日学长的决定正确。”
越来越可疑了!于是我的目光在瞬间变成对持且互不退让的两人之间打转。
电闪雷鸣,风沙走石,乌云罩顶,最猛烈的那道雷却是出于旁观者。
“够了!本大爷懒得管你们三个之间的帐。”迹部景吾从三人对持中生生□一脚,高傲的声音冷酷无比。
“告诉本大爷,你究竟是谁?”对视的瞬间,他那双上挑的灰紫色凤眸中jīng光乍现,如同会将人隐藏的假相尽数撕开般的锋利。
“你不是樱井樱桃。”
笼中鸟 之九
‘你不是樱井樱桃。’
这句话已经是第几个人用这般肯定的语气质问我了?只是每听到一次我都会有瞬间被撕开假相的错觉。
我从三人对持的局面中缓缓转头。
迹部景吾神色严峻,那双灰紫色的凤眸更是瞬也不瞬,仿佛正用他引以为傲的dòng察力找出哪怕是极微小的破绽来证实他的结论。
“你是谁?别想找借口敷衍过去。”迹部景吾慢慢地眯眼,修长的指尖掠过额间流海按住眉间,双眸透过手指fèng隙盯住我,目光yīn鸷“本大爷早就觉得不对劲。”
“除了容貌相似之外,你和那女人没有丝毫共同点。”迹部景吾一贯倨傲的神色有着极深的防备与憎恶,“即使扮得再象,也无法真正成为另外一个人。”
客厅内的气氛瞬间凝固,忍足侑士挑了挑眉毫不掩饰他的惊愕,而日吉若和向日岳人则同时脸色大变。
沉默良久,迹部景吾紧抿嘴角,语气冷厉无比,“她在哪里?”
“哈~”我从停滞的思维中清醒过来,嘴角慢慢咧开一丝弧度;震惊到瞬间失去反应之后内心最深处狂涌上来的是甜美到会令人痛苦的酸涩。
这是唯一的一次,迹部景吾面对樱井樱桃这张脸时,他没有将她作为憎恨施予的对象。
亲爱的,你真相了!可惜,你问得太迟了呢~~
哈哈哈~~~颠狂的笑声冲破封锁回dàng在空气中,呐~樱桃,如果你还在的话此时此刻会不会觉得欣慰呢?
你到最后都还在心心念念的人,没有再将你错认;即使在他心中只存在彼此的憎恨也罢,至少他眼底残余的影像里你没有被混淆。
笑着笑着,我抱着肚子滚进沙发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樱桃!”向日岳人半跪在沙发边上冲着我伸出手,神色惊慌失措,“你没事吧?”
“没…”反手握住向日岳人略有些冰凉的手掌,我借力起身,“没事。”
我靠着软绵绵的沙发背上,努力平复着差点被呛到的气息,伸手抹了下被呛出来的眼泪,斜眼回给迹部景吾一个鄙夷的眼神,“迹部君最近压力过大了吧?”
“要知道过多幻想有时候也算是jīng神出现疾病的征兆。”我举起一只爪子,正色状,“讳疾避医可不行呢~”
“你这是在质疑本大爷的dòng察力?”声音很轻柔,与之截然相反的是迹部景吾狰狞如鬼的表qíng“不想坦白?也行,如果你承担成得起后果的话。”
双手环臂,以审问的姿态居高临下俯视。
“呐~不知名的小姐。”忍足侑士慢吞吞地站到迹部景吾背后,手中捏着他的眼镜慢条斯理擦拭一番后戴了回去,“我劝你还是说实话的好。”
“即使再完美的整容技术和心理建设在DNA与测谎仪器前都将无所遁行。”
“嗯~~~这我相信。”我点点头,“真是遗憾我没什么好坦白的,我是樱井樱桃。”即使身体被剖成一块块血ròu也改变不了事实。
“迹部君认为我在嘲笑你的dòng察力,可我却认为是迹部君先质疑了自己。”
“嘛~算了,我无意再与二位争论什么。”我抿抿嘴角,眯眼,“想证实某位的无稽猜想,我随时恭候医疗机构的检查。”
与对待向日岳人不同,对于迹部景吾猜到我并非他所熟知樱井婴桃这件事,我所需要做的就是死不松口承认;即使做再多的检查我也变不成另外一个身份。
之所以对向日岳人坦白,除了他是第一个将我和前任区分开的人之外,或许还要再加上一点感动;连我自己都日渐模糊的时候是向日岳人清楚的指出真相。
我是樱井樱桃可同时也不是她,可以背负罪孽却不必抹杀自己的存在。
我想如果那天不是向日岳人以近乎轻蔑的口吻指出我的虚伪,或许我现在已经被那些那片泥泞不堪暗无天日的记忆残片吞噬吞没,进而疯狂了吧?
到最后连自己也忘记自己究竟是谁。
……
心思百转千回,我保持着平淡空白的表qíng与迹部景吾对视,然后清楚的看到对方的目光从尖锐的审视渐渐化为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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