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秒钟犹豫都没有就脱口而出,“我愿意。”我这人素来都很识时务,“我愿意我愿意!”生怕他没听清,我忙不迭捣头如蒜。
所以,请放开我啊啊啊啊——
“诶——”日吉若嗤笑着,眼中光芒明灭不定,“我个人其实希望你拒绝的。” 紧盯在我脸上的视线毫无温度地滑行蜿蜒而下没入凌乱的衣襟,眉目间多少带着遗憾。
我重重抖了抖,拒绝之后你就好为所yù为么?倔qiáng的下场是任那种bào力的悲剧发生在自己身上!我傻了才会看不清qíng势。
“你的表qíng真是诱人。”日吉若眯着眼笑得恣意轻狂,眉间的神色剧烈变化,半晌,他眼中的挣扎平息下来,“算了,来日方长。”
贴在胸口的手掌退了出去,日吉若慢吞吞地松手,将两人的间距拉开;恢复自由之后,我的手迅速下滑攥紧散开的领口,惊魂未定啊惊魂未定!
……
僵硬的十指无意识颤抖,我低着头双手用力拢紧衣襟,心里越焦急动作越是无法控制;身上的衣物经历浩劫般破碎不堪,我眨眨眼再眨眨眼,只得放弃将它完好无损扣回原位。
双手环在胸前,我在落荒而逃之前无比悲愤的朝天翻了好几个白眼。
日吉若你TM果然是个【S】吧吧吧?!
“我承认自己太急进了。”双手同样环臂,日吉若闲闲开口,那表qíng甚至有些得意,“可是对你用太过温吞的方法根本无效。”
我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心里的怨气,于是恨恨磨牙,“所以我一直想问你,究竟要我答应什么啊!”
没头没脑的就把人压在墙上非礼,我根本就没明白你想要什么。
“~~~没想到你这么迟钝。”日吉若微笑着说出极度惊悚的话,“很简单,我是在追求你。”
“追求?!”我怪叫一声。
你那是追求么?!那分明是胁迫好不好!
面对日吉若那满脸理所当然的表qíng,我整张脸重重一抽顿时哑口无言;你的冷笑话真是一点也不好笑!
“是追求,而且我不接受你的拒绝。”日吉若抬起手,轻轻掠过我耳际的发,抿起的嘴角浮现一个极浅的笑涡,冷厉的轮廓柔和起来“下次我们去约会吧~~”
于是,就此定案吗?!我在心里掀桌。
“放心,言出必行是我的原则;只是——”等他收回爪子,我双手抱着自己迅速逃命;日吉若站在原地也不阻拦,跑出去几步之后,我停下脚步转身,冷笑。
“呐~向日岳人算是你的朋友对吧?”
日吉若沉默不语,只是挑眉神色瞬间晦暗莫明。
“有句冷笑话不知道日吉君听说过没有。”我勾起嘴角,用无比讥诮的眼神看着他,“[朋友妻不客气]。”
“我受教了。”
哼!说完也不管日吉若的脸色天崩地裂到什么程度,我转身冲向浴室决定先去解决自己身上套的这片破布。
……
我瞪着镜子里映出来的烦躁到快杀的人脸,神色扭曲。
MD!
人果然不能太好心,看看我都给自己惹来什么麻烦?!
低头边折腾挂在身上的破布,努力想要把它恢复到看着比较正常的程度;在向日岳人把房间让出来之前我都得穿着这件衣服,至少别让它看着明显就是被□过的样子啊!
我抽了抽嘴角,很认真的考虑是否需要把厨房那件围裙拿来遮挡,聊以□。
MO——真是的,怎么尽遇到疯子?!
一个向日岳人已经够我受的了,现在又加个日吉若…
痛苦扶额。
我的男人运真是烂到没边了。
折腾良久始终没办法把撕裂开的衣襟恢复到可以粉饰太平,几个扣子都不翼而飞,也不知道崩到哪个角落去,最后只得将衬衣撩到腰际以上打个结。
不自在的拢紧由于不存在扣子而岌岌可危的前胸,我对着镜子耙耙头发,龇牙微笑。
确定了脸部表qíng没有破绽之后,我从浴室里爬出来;目标——厨房的那件围裙。
日吉若已经坐在客厅沙发上,头靠着沙发背身影颇有些落寞;卧室的门依然紧闭。
我眯了眯眼,视而不见绕过去;无论接下来的qíng势发展到什么糟糕的程度,说实话我不认为自己需要负任何责任。
都是他们自找的。
他们两个人,向日岳人和日吉若。
昨晚向日岳人不知吃错什么药,压在我身上bī着我说喜欢他;而今早日吉若则用实际行动宣告追求。
站在厨房里,我慢吞吞往身上套围裙;心里一片茫然;如果不是他们疯了,就是他们准备把我bī疯。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都答应了会弥补,在向日岳人满意之前,无论他提出什么条件我都会接受,即使他真的打算…我也不会反抗,向日岳人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还有日吉若,他究竟看上我哪里?
手臂蹭到前胸,低头,我怔了半天,然后冒出一个很诡异的想法:该不会…是这副36D的身材惹的祸?
青chūn期少年的X幻想对象?
呃——大概,可能,不会,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还真是悲哀的说,我总不能去抽脂?
靠!我猛地摇头把浮现在脑海中的念头压回去;掐拳。
不管了,一个是追求(重音)两个也是追求(重音);既然那两位都不听别人说话我就什么都不管,到了东窗事发让他们自己解决问题。
反正照现在的qíng况来看yin娃dang妇的头衔(以迹部和忍足,特别是忍足的意有所指目光来看)我是非顶着不可了。
于是两辈子加起来的烂桃花聚在今年开么么么~~~内牛满面。
……
无数次给自己做好心理准备,我施施然从厨房爬到客厅。
最新出炉的追求者——日吉若保持着几分钟之前的姿态坐在那里;而出炉没超过十二小时的另一位——向日岳人不知何时也已经从卧室里出来;两人并排坐在沙发上。
“早安。”向日岳人神色困倦,声音都有气无力的。
“嗯。”我原地踌躇了下,目光游移在他们两人之间。
“向日学长,我们也该告辞了。”日吉若静静瞟一眼过来,表qíng平淡得象什么也没发生。
“啊——那我就不送了。”我顿时松了口气,快滚吧快滚吧~夜长梦多,我饱受惊吓的心qíng再经不起任何波澜。
拜托你们两位先离开吧吧吧~~
东窗事发什么的,改天等我有心qíng再说。
向日岳人犹豫了下,有些不qíng愿起身,“也好,是该先离开了。”他转头看着日吉若“日吉,你打算就这么回家吗?昨晚那些人…”
“已经解决了,阪东已经联络过我。”日吉若起身,微抬的眼眸中眼神冷厉“今后不会再有人危及到我身边的人。”表qíng意有所指。
我转头避开日吉若的视线,如果你的保证包括自己今后不会再骚扰我那就更好!
垂落在身侧的双手动了动,无意中掠过围裙口袋,我怔了怔伸手拿出藏在一角的物品,“还你!”把东西抛过去。
“昨晚你掉在这里的。”请务必要收好啊!不管是有意无意我都不希望你再以此为借口跑来纠缠不清了!
……
向日岳人站在玄关边上,一手环着我的肩膀靠在我耳边黏黏糊糊,日吉若双手cha在口袋中面无表qíng站在门外等着;我表面不动声色,事实上无比惊恐。
也不知道向日岳人究竟是装傻还是真的昨晚太累所以对于今早发生的事丝毫不知qíng,总之至少表面上他们两人都没有异常。
“呐~樱桃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向日岳人恶狠狠在耳边磨牙。
没有!“你说什么?”我茫然转头,然后嘴唇被重重啃了下。
幸好向日岳人只是啃了下就松口,不然我可能会原地跳起来因为眼角余光中日吉若的神色刹那间狰狞到可怕。
“等我电话。”向日岳人yù言又止,手臂紧了紧之后松开决然转身。
向日岳人前脚一离开,后脚我就把门给甩上;把两颗定时炸弹隔绝在门外。
眼不见为净啊眼不见为净!我靠在门板上喘得跟病入膏肓似的。
连快刀斩乱麻都做不到真是令人憋屈。
……分割线……
[三人行]这个名词换成动词是一件很惊悚的事。
我把脑袋磕在桌子上,只觉得生不如死。
头辗过来辗过去,话说起来有本事‘脚踩两只船’或者gān脆‘NP’的家伙是何等qiáng大的存在啊啊啊~~
虽然我以前的职业是[偷jī摸狗]但是偷人…果然还是,qiáng人所难了啊!
口袋里的手机震得快赶上大地震,可我始终提不起勇气把它拿出来看清楚究竟又是哪位发来的短信。
三天过去,向日岳人和日吉若两个人如同约好似的轮流发信息过来,内容无外乎是些闲话家常,可是!
为毛啊为毛!为毛这两个人会跟打报告似的每件事都要跟我说呢?
我看着象日记本么么么?
“樱井樱桃!”
滚动的脑袋被桌子对面的家伙伸过来的手拦截。
“你,又肚子痛吗?”声音显得无比戏谑。
他的言外之意无非是在嘲笑我那天用‘肚子痛’这么个拙劣的借口自开学式半途溜走,都笑了我这么些天了还不够么?
你才生理期!我悲愤抬头,死鱼眼瞪向对面正一脸类似于‘啊啊该不会是生理期女人真是麻烦’表qíng的小田切龙也。
话说回来,为毛这个家伙会三级跳似的和我熟捻到直接变成‘闺中秘友’了?!
初相遇时他那满脸的yīn鸷嗜血冷酷无qíng呢?哪哪哪哪去了!
我怎么尽遇到表里不一的变态!?
“噗——”小田切龙也的手指落到我的脸颊上,戳啊戳,“喂!你是[西京]首领之一吧?作战会议上摆这种表qíng很打击士气的。”
“所以我说啊——”我翻翻白眼,拍掉试图改戳为掐的毛手,“打架是你们男人的事,扯上我gān嘛?”
我的名声已经坏到连我自己都懒得去洗白了,你居然还雪上加霜的在上课其间大刺刺把我从课堂上拖到校外来,我被记过的话你负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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