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仲间肯定的目光后,日吉光秀微眯的眼眸眼神yīn狠决绝,“好~你找机会把铃木弄出来,给我细细的问,拆了他的骨头也要让他说实话。”
五指一点点收紧,掐着纸张的力道几乎穿透纸背,日吉光秀猛地抬手将桌面上的狠狠扫落于地,压低的声线如困shòu般无措以及…凶残。
“居然想要她的命?好得很!”
一碗浓汤————他日吉光秀从不喜欢喝汤…他的庭院内,送来的食物绝少羹汤,是谁故意送来汤水?
被送到外面分析的汤里没有他以为的绝子药物,却是携带微量的维生素C,近来的菜色中每日都有鱼虾!
有谁想不着痕迹置她于死地!居然敢在他面前…该死!授意的铃木…是祖母身边得力的人!日吉光秀身形一僵,电光火石间想到极是可怕的一种猜测。
……
“安藤那里有消息吗?”
狠狠压下心头掠过的可怕想法,日吉光秀蓦然抬头望着早上接到他命令的仲间,却见对方微微摇了摇头,“安藤那里的消息一贯不好查,不过我们的人找到理莎小姐,那位不敢违逆您的命令。”
象是踌躇片刻仲间才又开口道,“她知道的也不多,只是记得秋子小姐…十几年前是安藤指名即将献给组长的礼物,呃~庆祝组长继位。”
说到这里仲间素来淡漠的脸上微微扭曲,象是满含惊愕,“也是安藤把人jiāo到理莎手中,秋子小姐与组长同年,当年是被家人卖给安藤还积欠的债务。”
“光秀少爷您记得吗?我们调查分组大佬的时候关于安藤良行,算时间他却是秋子小姐到组长身边之后才得到重用的。”
说完之后仲间立刻屏息微微退开几步,微睁的眼眸带着几许惶恐,“光秀少爷?”
日吉光秀颓然坐到身后的座椅内,许是过于震撼一时间而失了反应…从属下看着他的眼神可以知道他现在的表qíng有多么可怕。
因为他自己都能察觉双手不受控制的颤抖,以及内心灼然升起想毁灭的愤怒。
十几年前父亲就遇见她…她那时的自言自语现在回想应该是隐晦的暗示吧?
‘有谁会无缘无故对别人好?’
是,哪有人无端端会拼得xing命去救不相gān的旁人?必是有关系的了,加上安藤良行意有所指的那些话…答案不是呼之yù出吗?
高桥秋子她…她…唇舌间猛地尝到浓腻的腥膻,日吉光秀微微的张嘴,舌尖舔过口腔内才发现却是他的牙咬破肌ròu。
一时间…忽然不知所措。
怔怔呆坐许久,日吉光秀猛地起身,步伐踉跄地朝外冲去,冲出房门之后回头盯着室内的近卫们,“现在都到院落外去守着,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
“滚!”
看也不看留在原地众人忽然各异的神qíng,日吉光秀烟灰双眸弥漫说不出的戾气与疯狂。
跌跌撞撞疾冲至那女子所在的房间门口,眯着眼静静看了半晌,日吉光秀悄然推开那扇门。
……
现如今已是极深的夜,想是已入睡的缘故女子所住的两重房间光线黯淡,反手阖上开启的纸门眼前的光线更是模糊。
日吉光秀静静站着等到眼睛稍微适应,方才就着昏暗的那点天光摸索前行。
拉开第二重门扉,里面隔着一处屏风,他的院落每个房间格局相似,没费多少时间日吉光秀已寻到女子躺卧的被褥。
黑暗中除却他紊乱的呼吸,还有女子轻浅的呼吸,触手可及是柔软的布料,中央微微隆起;日吉光秀收紧指尖,昏乱的思绪闪过一丝清明却又随即被更深的狂乱掩盖。
慢慢地将被褥掀起,轻滑的布料声响极小,黑暗中很快被呼吸声盖过…藏在其下的荏弱身姿缓缓展露在他眼底————
女子安睡在深夜里,姣美的容颜半掩,只余得沉静的声息与被他勾在指间的一缕长发。
日吉光秀慢腾腾地欺身过去,心头俱是失控的念头:她如他猜测又怎样?一个十几年来从未在他面前露过面的女人…要他如何将她看做母亲?
那夜她在密林…她浅笑着替他撕开遮天蔽日的云翳,轻启的红唇,阖上的凤眸…早上她轻颤着挣扎如同蝴蝶,他全部的感官都淹没在她的气息里
原来,比起把女人压在身∕下发∕泄,亲吻心动的人感觉真的不一样。
没了知觉,所有都不过是欣喜若狂…那是他从未领略过的滋味,然后现在他却必须将渴慕死死压抑,无法再越过禁忌半步?
明明是父亲放弃她的吧?为什么他就不能…
日吉光秀听到血液在体内急促流动的声音,彷如置身湍流不息的激流中,覆在她肩背的手掌几乎有些发抖,心脏紧缩。
耳际轰然一响,她短促的惊呼与衣物清脆的撕裂声在死寂中显得极是清晰。
他可以什么都不介意,有人曾说过‘未免夜长梦多先得到再谈其它’,确实…真相尚未被他查明之前,至少先得到她…
第七十二章
你你你…你想做神马?!死鱼眼瞪到bào凸的程度,呼救声让掩过来的手压回喉咙,我猛地惊出一身白毛汗。
做什么?还用想吗?!
只觉得领口一紧,[嘶——]!一声脆响,穿在身上的套头睡裙被bào力扯开,我顿时无比后悔自己怎么就为某些原因选这么件不顶用的真丝睡裙呢?
脑子嗡嗡直响,覆在上身的布料几乎是轻而易举地被撕扯,抬起yù搧他耳光的手臂却给了他可趁之机;脊背滑过剧烈刺痛,衣料立刻被褪到手腕处,沉重的身躯当头压下,光∕luǒ肌肤贴上身∕下的柔软chuáng单。
昏暗中能辨认出影影绰绰的身形,那人体温炙热身体紧绷,耳畔尽是他紊乱的呼吸,带着薄茧指腹重重掠过唇畔之后往下到达颈侧,蛇一般蜿蜒下滑在我身上四处游移。
我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极力躲避挣扎的同时嘶声喝道,“住手!我是…”你老娘!至少这身体是…“唔——!”
他的力道象是要从我身上拧下一块皮ròu般的凶狠,我睁大眼睛极力辨认近在咫尺的瞳眸。
“是什么?”是日吉光秀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喘息,微微汗湿的额头抵着我的,随后他的唇寻了过来,“你只是我的女人…”
“是你自愿到我身边…我不会放手。”他低声象是自言自语,另一支手则探入两人贴合的下∕身,掀起裙摆掰开我的腿。
偏头避过落在唇边的呼吸,我急忙松开正推搡他的手,艰难地举到空中,匆匆划出数道凌乱的痕迹,“定…”
“呜——!”
起到中途的符咒骤然断开,双手手腕被狠狠扣住,日吉光秀以几乎钳断它的力道将它按在我的胸前,“你想用异能反抗?”
他抽∕出探入我双腿间的手,摸索着钳住我的下巴,“言灵和手的动作是相辅相成吧?需要我卸掉其中一样吗?”
他的声音低沉缓和甚至带着商讯的口吻,蕴含的深意却令我毛骨悚然。
紧紧钳住下颌的指尖带着令人颤抖的bào戾,我动了动被绞得麻木的手腕,双拳收拢紧攥,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凝固的视野里,日吉光秀慢吞吞附到我的耳际,语气yīn冷而狂乱,“卸掉手臂好了,我想听你发出美妙的呻∕吟…”
说完他松开掐下颌的那只手,指尖拂过脸颊,一点点覆上我的肩膀…我在昏暗中惊恐的睁大眼睛,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他说的没错,符咒与言灵相辅相成缺一不可…若是他真的卸掉我胳膊关节,我就会毫无反抗之力。
“不要…你会后悔…”高桥秋子是你的母亲…碰了这具身体就是悖∕德∕乱****,即使不知qíng你也承当不起那种罪责。
“呵~”日吉光秀轻笑一声,“我从不后悔。”
……
紧扣在肩膀关节处的力道逐渐加重,我感到骨骼被慢慢向外拉扯…昏暗中,一道幽蓝毫无预兆亮起,在我的枕边,悄无声息,如同冥府索命的昭示。
日吉光秀明显一怔,我挣扎着扭头看去…瞳孔蓦然扩张,复又收缩。
临睡前调好的电子时钟已经指向特定的位置————时间到!
居然…这么不巧?
视野内骤然绽开大朵大朵的斑斓色彩,象是某道开关被开启,剧烈的疼痛自身体各处蔓延汇集至心脏。
痛!瞬间的失控如同涟漪般扩散到神经末稍,我闭了闭眼,身体开始不自觉颤抖。
上下牙关咯咯作响,不一会儿嘴角有淡淡的铁锈味道蔓延开来,想是失控后不小心咬伤。
“高桥秋子!”日吉光秀的声音在我嗡嗡回响的耳蜗内忽远忽近,
我极力睁大眼睛,艰难开口说道,“别开灯…”别看!因为太可怕了。
有次发作的时候我恰恰呆在浴室里,明亮的光线将身体的异样照得一清二楚,那真的是会令得看到的人心生恐惧的可怕景象。
有谁试过每夜每夜看自己的身体生生被撕裂吗?我见过,从密林救出日吉光秀开始,每到高桥秋子原该死亡的时刻,这具身体就如同梦魇般反复演绎那幕景象。
先是肩膀…而后是腰侧…腹部、胸口、大腿…曾经被活尸撕咬过的那些痕迹慢慢浮现,不是支离破碎,却比那更可怕…
所以别看…
luǒ∕露肌肤刻划的可怖痕迹,是你母亲付出的代价,别看到。
疼痛如làng袭来,一点点侵蚀我的神智,接下来会是痉挛…然后是片刻的虚无,这些是高桥秋子魂魄的感受,我与她分享。
日复一日的死亡中,高桥秋子封印的记忆渐渐松动,想是煎熬耗尽她的力量,我趁隙从其中窥知一些东西。
救出日吉光秀是我到来后方才改变的历史,原本发生的那些…高桥秋子在最后做了件极是可怕的事。
我不知道自己介入的结局会是如何,我只知道时空从一开始就试图修正错误。
逆天改命始终要支付巨大代价,我和高桥秋子都是————那晚逃过死劫,却逃不出日日重复煎熬,这是时空的反弹。
也是我极力改变曾经那些注定的原因。
错上加错,到最后所有命盘改写,[诚感天地qíng动鬼神],我想试试看,所谓‘天命’能否随人力转变,当错误无法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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