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学校里关于高桥秋子和某人某人的传言一直喧嚣尘上,自从私下里宣告高桥秋子是他女人之后,日吉若就时常‘好心人’被拦住…
说实话,其他人无论是谁日吉若都还没放在眼里,除却日吉光秀…
只有日吉光秀…只有他会令得日吉若产生危机意识。
……
高桥秋子站在几秒钟前被他放下的那处位置,神色呆滞的望着门扉,日吉若靠上前去将人拢入臂弯,双手捧住她的脸,低头覆上他迷恋的红唇,细细吮吻。
不过,听闻高桥秋子那般多桃色新闻,还真没听到有哪个人提起关于她和日吉光秀的…这却是不幸中的大幸。
旁人总说网球部正选们并非模范男友,甚至过分点会被形容成反面教材,例如————忍足侑士,彼时日吉若一笑置之,如今却种被冤枉的忿忿然…
比起心思极难捉摸的高桥秋子,所谓大众qíng人的忍足真真是小儿科…他心如磐石她却始终飘忽不定,日吉若惶惶不安,总担心有天高桥秋子会真如向日岳人断言看上别的男人。
怀中紧抱的这女人…真是不让人安心。
唇舌间品尝到柔腻的甜美滋味,日吉若阖上双眸,任由感官就此沉溺其间。
也罢…既然怎么挣扎都无法放手,那就这样吧~他会收紧臂弯,用huáng金、宝石、权势、疯狂所有种种构建一处牢笼,拼尽力气禁锢她。
任何阻碍前路的,他会毫不留qíng铲除。
……
意乱qíng迷中,日吉若抬手抚上瘫软在怀中那人的脖颈,顺着肌理游移至纤细肩骨随后缓缓游移一路滑到腰部,停在那里。
隔着薄薄夏衫的身躯微微一僵复又放松下来,他的手掌随即往下探入衣摆沿着她微凉的腰肢曲线向上。
覆满粗砺茧子的掌心摩挲着柔腻得不可思议的肌肤,日吉若的呼吸渐渐急促。
心跳,如雷。
初夏的炙热bī得日吉若后背沁出薄汗,迫不及待发泄的疼痛在胸腔内盘旋、咆哮,辗转反侧的唇稍稍退开些许,恰恰将她微微张嘴,眼神迷蒙的模样尽收眼底。
舌尖舔过嘴唇,唇间牵出细细的银丝yù坠不坠…日吉若眸光微暗,手掌不自觉收紧。
“秋子…”沙哑的声音里隐隐藏着几丝期待。
她浅笑着轻轻拨开遮去他垂落额间的发,指尖沿着汗湿的轮廓不急不徐地走,静静回望的双眸竟是一望无际的平和。
日吉若闭了闭眼,qiáng自按捺失望,只手扣住她的腕,送至唇侧有一下没一下轻啄,以期缓和血液中的狂乱。
“有时候我恨不得杀了你。”她眼中的拒绝明明白白,日吉若只恨自己居然无法忽视;他说过会得珍惜,无论如何都必须信守承诺。
闻言她忽的轻笑出声,斜睇的眼角勾挑几分放dàng,“时间到了哟~你的人就快到了,是想当众表演吗?”
“我是无所谓。”日吉若眯着眼反言相讥,说话间却乖乖松开紧攥的手,挟着浑身难耐的bào躁掉头就走。
“诶~去哪里?”她在身后提高声音问道。
“洗脸!”他咬牙切齿回答。
“嗯~只是洗脸?需要我帮忙吗?”
她笑得鬼声鬼气,待得他回头,复又满脸正色;忍了又忍,日吉若方才险险按捺住心头翻腾的恶意,重重阖上浴室拉门,将那张极具诱惑力的容貌阻隔在视线外。
背抵着冰凉的磨砂玻璃,半晌,抬手抹了把脸,日吉若低叹一声,他现在终于知道组内曾经流传极广那句名言的含意了。
那是从不知名的花街女子口中说出来的————‘在秘密和谎言的较量中,**其实是最致命的。’
日吉若认为此时此地那句话恰如其分,当然,他并没有rǔ没心爱女人的意思,他只是懊恼自己经不起挑逗。
高桥秋子那混账每次都这样,只要她想转移注意力就把手段用在他身上…可悲的是他每次都心甘qíng愿沉溺其中。
这次又让她敷衍过去,甚至接下来他会得奉上她所需种种qíng报,完成她想做的每件事…手下说得没错,他果然堪比古代昏君,为个女人什么都顾不得。
不过…日吉若抬头对着空气微笑,微眯的瞳眸内俱是难以言喻的满足。
祸水吗?他甘之如饴怎么办?
……分割线……
为期近十天的封闭式训练不经意间匆匆过掉一半,日吉若和网球部其他人一样每日每日竭尽全力训练,在七月初的烈日下挥洒汗水。
初到那日发生的种种意外被当事几人彼此相对时各自粉饰太平的笑意掩盖,除却高桥秋子。
她从那天起就未曾出过房门,三餐俱是躲在房间内解决,午后总是搬张椅子躺在窗前she∕入的阳光下小憩。
那时恰是训练中场休息,日吉若会得抽空回房间将椅子里团成猫团状打盹的高桥秋子搂在怀里,两人一并窝在日光下,直到午休结束。
对于她自我封闭的举措,日吉若深表赞同,甚至替她挡下众人或关心或意味不明的疑问。
‘秋子身体不舒服。’————答案千篇一律,众人的反应却是各异。
芥川慈郎依旧我行我素间隙偷溜进房间,与高桥秋子两人叽叽咕咕笑闹,不过据日吉若所知他并未将真实qíng况对任何人提及,虽然动机未明。
向日岳人则难掩懊恼,其实日吉若知道那天向日的反应并非如他告诉高桥秋子那般,对方不过是心急那孩子的状况去找医生检查…从后来芥川慈郎的话中日吉若得到答案。
只是日吉若等那种机会很久了,他不可能主动对网球部同伴施什么手段,有间隙却绝对会令得对方永无翻身之日。
高桥秋子那混账女人即使不滥qíng,那样大大咧咧也极是容易造成误会…他必须防备有人窥视他急yù独占的珍宝。
普通人尚且知道‘qíng场如战场’,更何况出身黑道将争夺杀戮刻入骨血的日吉若。
向日岳人…哼!对于日吉若来说对方一次无心之失就足够改变很多事。
……
接近中午的阳光炙热,待得高坐裁判椅的人喊出最后比分,与凤长太郎两人的单打练习就此结束;紧攥的球拍垂落于地,日吉若直起身,抬手用手臂擦拭额间沁出的汗渍。
抬眼看看天色,随即返身急急朝着场边休息区走去。
他们两人的赛事却是用时最长得,其他人十分钟前已然悠闲的坐在附近遮阳伞下休息,据说前来担任临时经理的女生们俱是杳无踪影。
走到近前,日吉若接过同伴抛来的毛巾,眼角斜睨着落后稍许的凤长太郎,暗自心惊对方赛场上的难缠程度再次提高。
“凤——那个发球,速度好厉害!”芥川慈郎摇头晃脑的扑上前,语气极是兴奋,“下午跟我打一场。”
凤长太郎喘息未平即被缠住,抬手筢着头发任由芥川慈郎绕着自己团团转,也不说话脸上挂着羞涩的笑意。
日吉若皱了皱眉,将手中的毛巾随意扔到空置的椅背上,脚尖一转却不料立刻被拦住;向日岳人抿紧嘴角,沉默着立在日吉若面前,水晶蓝双瞳瞬也不瞬,神色竟是难掩怒意。
众人的笑闹声一时停息,两人对持片刻,靠坐在一旁的忍足侑士施施然起身,同样站到日吉若面前。
“日吉…你知道小景忌讳什么,别让我为难…”取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忍足侑士深邃的瞳眸暗藏几丝威胁。
身为网球部来年部长候选,日吉若自然知道对方的意思————当此紧要关头,网球部正选之间如若出现争执,谁是谁非暂且不谈,秋子的立场…她还要在冰帝上学,而迹部景吾不巧却是学生会长。
除非他真狠得下心将她深锁高阁,否则,他始终不能令她被隔绝于人群外。
暗金瞳眸闪过一丝yīn鸷,日吉若迅速环视周遭众人,收回目光,对着忍足侑士抬抬下巴,“她在房间…我正要回去。”
忍足侑士神qíng一松,偏头看了看向日岳人,笑容意有所指,“那么,你不介意我和岳人去探望高桥学妹吧?”
“随便你们。”日吉若冷声回答。
说完迈开步伐越过两人身侧,慢吞吞走出几步,顿了顿,日吉若扭头望着随即跟上来的向日岳人,仿佛不以为意的开口。
“只是别再带向日学长的弟弟,秋子她还未平复打击。”
那日高桥秋子即使不说,有眼睛的人也看得出来;她极喜欢小孩子,偏生向日岳人的弟弟一见她就哭得厉害…日吉若望着神色微变的向日岳人,心头多少有些恶念。
她费劲心力却换来那种结果,如果那孩子未满六岁他早就…
……
几分钟后三人踏上别墅内长长的走廊,通往高桥秋子所在房间的路程静得出奇,柔软地毯消去纷沓的脚步,金碧辉煌的长廊内只余得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最后,待得那处紧闭门扉不足十几米距离,却是忍足侑士先开口打破平静,“日吉…天堂手册…真的如高桥所说?”
日吉若身形一停,回头看着yù言又止的向日岳人和神qíng古怪的忍足侑士,眯了眯眼,“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我从不追问她,劝你们也别多事。”日吉若收敛周身的无害,眉宇间瞬时煞气大盛。
事实上这几日高桥秋子一直着手研究日吉组搜集到的资料,从无数琐碎中将原本毫无关的东西联接起来,甚至忙得晚上都睡不安稳。
只要她不以身涉险,动脑子而已,日吉若也听之任之。
日吉组确如高桥秋子所言将冰帝绝大多数人细细筛选,自日吉光秀受伤那天开始,qíng报机构的动作就未停止过…日吉若将人软禁的真正理由也在此,他要她避开组内的关注。
那些qíng报极是琐碎,日吉若原就是拿给她打发时间,只是…没想到高桥秋子居然能从中真的寻出东西…
想到那人忙了几日后终于笑得如释重负的模样,日吉若神qíng依旧不豫,心头盘绕的yīn霾却不由得淡去几分。
开口时的语气也不再冷硬,“忍足前辈…那些事我不会再任由秋子cha手,无论是谁可能遭遇危险,她不是警察。”
高桥秋子是日吉若想捧在手心的那个,他怎么可能放任她介入危险?即便接下来或许是迹部景吾…谁的命也不比谁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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