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的气息比任何食物都温暖人心。
他靠在爷爷的肩膀上,闷闷不乐地说道:“我只想要一家人在和修邸生活,爷爷和叔叔不用太累,其他人都乖乖听话。”
“……研……”
“我毕业了,学会了所有要学的东西,可以回来守护和修家了。”
“你还小,等你三十岁了,我就把一切都交给你。”
“太久了。”
“研是在向爷爷要权力吗?”
“嗯。”
“那就二十八岁吧,贵将就是在这个年龄独当一面的,我相信研也可以做到,这样爷爷就可以退下位置,在和修邸看着研成家立业。”
“……您只减少两年。”
和修研磨牙,爷爷又拿有马贵将当例子。
“想要接过家业,让爷爷放心,你至少得有一个孩子。”和修常吉破天荒地露出笑意,眉心的皱纹舒展,“家里的『产子者』任你选,能有一个喰种血统的曾孙子就可以,如果下一代是独眼,爷爷会更高兴。”
和修研面不改色地说道:“我还小。”
和修常吉严肃道:“不小了,我在你这个年龄就有了吉时……”
后面进入了话痨阶段。
和修研痛苦地想捂住耳朵,然而爷爷兴致一上来,谁都无法打断。
他能说什么,自己目前对女人不感兴趣?
爷爷肯定会把女人丢到他床上!
在絮絮叨叨地说了一通关于女人的事情后,和修常吉停下,“研,岛上的生活如果无聊,要不要让爷爷安排几个女人上岛陪你?”
和修研麻木地微笑:“不用了。”
和修常吉沉吟,“我知道你有些抵触,不用也可以,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你必须留下一部分精液在和修家储存起来。”
和修家暂时无法做到人工培育后代,但不代表未来无法做到,为了防止出了什么意外,损失独眼的血脉,完整的计划执行前必须留一条后路。
和修研:“……”
和修常吉瞧出他的抗拒,迟疑道:“不行吗?”
莫非孙子仍然无法产生性欲?
在和修常吉下一句“那就让女人来服侍你”说出口前,和修研一个激灵,用手按住爷爷的肩膀,中止了对方的话,“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说完,和修研俊秀的面容上微红,简直无地自容。
他落荒而逃,“爷爷,您想得可真远,我先回去休息了。”
不敢再停留下去,他随便找了别墅的一个卧室走进去,门反锁,有点害怕爷爷继续来找他谈未来的事情。
然而承诺了的事情必须办到。
第二天,和修研就收到了一个让他尴尬到爆炸的瓶子。
在这个瓶子面前,什么责任,担忧,义务之类的词都飞出脑海,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偏偏和修常吉把延续后代的事情视作平常,半点也没感觉到孙子内心剧烈的波动,误以为孙子是不太明白怎么留精。
他在别墅里住了一个晚上,走之前专门叮嘱和修研多看看视频,解决这件事情。
可以说和修研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无法出岛,还留下了黑历史。
“没脸去见叔叔了。”
和修研的五指捂住脸,明白爷爷是个老古董,叔叔却不是。发生了这种事情后,叔叔肯定会在爷爷背后面色复杂,欲言又止。
再看着手中的瓶子,和修研陷入人生中最头疼问题里。
他要用什么样的方式让自己射出来。
一刻钟后。
和修研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擅长活学活用的大脑在看了一堆特别为他准备的视频后,只剩下空白一片。
没有办法,与其说女人无法勾起他的性欲,不如说他对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人产生不了性欲。他喜欢的是小说里水到渠成的感情,精神上的共鸣,即使是不发生关系也可以让人内心欢愉的对象。
用一句话来形容:他喜欢柏拉图的精神恋爱,渴望拥抱胜过做爱。
不过还好,他找到了一种解决方法。
和修研的睫毛垂下,掩去眸中的情绪,眉心蹙起,解开了自己的衬衫和裤腰带。他的手指探上后腰,顺着脊柱抚摸赫包的所在位置。
试探性的揉捏自己。
肌肉下,在脊柱附近的喰种器官有了反应。
后腰的赫包处传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刺激,捕食的赫子差点没忍住要出来!
“哈——”
和修研呼了一口气。
他的眼眸颤了颤,闭上眼,继续幻想月山习说过的话,对方在过去舔咬过他的后腰,说那个位置是他最敏感的地带。
他没尝试过,今天一试果然如此。
挑起了身上的情动后,和修研习惯性地蜷缩在床,脚趾头都缩成一团。
那是慵懒如猎豹的姿态。
对他而言最安全舒适的姿态,是在母体内的时候。
他的脸颊逐渐升温,不自觉地喃道:“月山学长……”
不对!
和修研骤然清醒。
他从来没叫过月山习学长,一般都是直接喊“月山”。
他这是怎么了……
在发现自己可能和月山习藕断丝连,他的嘴唇微微抿起,有点不悦,手指从后腰摸到了腹部,往下滑去,握住了自己有些绵软的性器。
管他的,先纾解出来吧。
失去了理智的把控,和修研莫名的想到了月山习的嘴,那张嘴会说各国的语言和情话,舌头灵敏而受不得委屈,吃一点人类的食物都要命。除此之外,那张嘴一直想要吻他,舌头勾人,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钻进来。
和修研的嘴唇张开,吐息温热,想象着接吻的感觉。
一定是急切的。
那人最多刚开始温柔矜持,后面肯定失控。
舌尖会被吮吸到发麻。
脑海深处,一些幻想联系着某些不知道的事情,在压抑许久后喷涌爆发出来。和修研的眼前出现错觉,仿佛看到了月山习趴在他身上,为他做最亲密的口交。
紫发青年爱恋的抚摸他的身体,脑袋埋在他的小腹,品尝美味。
何等的让人震惊。
“月山?!”
在一道闪过他心头的异样感情下,浊液射了出来。
和修研的气息不稳,连续几下深呼吸后,勉强驱除了眼前朦胧的幻觉。
在幻觉消失后,他感觉鼻尖发酸。
不是纾解后所谓的放松,而是仿佛失去什么东西一样的难过。
这让他有些情何以堪。
明明是自己舍弃的,为什么非要去在意,非要去反复提醒自己,只不过是生命中的一个路人,在他选择亲情后,月山习就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我选择了亲情,爱情就不需要了。”和修研低语一句,匆忙弄好了小瓶子,还专门找了个盒子装起来,省得被不知情的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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