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扫了一眼台下,不仅有东大的学生,更有外界媒体,放弃休假来只为了听他一首歌的外校学生,现在的他有一只强大的后援团,甚至超过了迹部后援团的人数。
还真是了不起。
忍足伸出食指顶了顶眼镜,不自觉的掀了掀唇角,顾妃色也顺着看台往下去,岳人和菊丸踏上舞台的阶梯,一梯一梯的往上走,菊丸一如既往的对着台下的观众挥手,而岳人虽然也在和观众打招呼,可他的眼睛却是看着她的,笑容也是给她的。
火红色头发,干净的笑容,深入人心,只是这些不应该是给她的。
认真听我唱完这首歌再离开。他的眼睛是这样告诉她的。
顾妃色的目光停留了一秒钟,关掉手里的话筒毫不犹豫的转过头和忍足一同并肩下台,灯光蓦然暗了下来,追灯旋转最后落在他的身上,菊丸笑的灿烂他却是闷闷的站着不明所以,知道菊丸推搡着让他上台他才反应过来,旁若无事的微笑。
她已经对忍足做出了承诺,那么她就必须要遵守,最好的方法就是不给他任何的希望。
“剩下的,交给你了忍足前辈……”顾妃色跟忍足并肩往后台走,一边走一边说。
“你这是又要走了?”忍足惊讶的说着,生日已经忙忙碌碌过了,难得补办生日还要为屋里的事情忙吗?他低头看着她,难得对她表现出自己惯有的绅士风度:“不用那么拼,偶尔也要休息一下。”
顾妃色为难的笑了笑,也没有说是什么原因:“有些麻烦事情需要亲自处理一下。”
她刻意强调了亲自两个字,让忍足无话可说。
顾妃色撩开幕布准备进去,余光透过瞥到一抹熟悉的人影笑容渐渐僵在了嘴角,眼里写满了惊讶。
是他吗?
人群里拥挤的人相互推搡,不一会儿那抹人影又消失了,而下一秒另一个人影熟悉的又撞入了眼帘。
是那个女孩子。
顾妃色笑了笑,她记得那女孩儿——福山紫歌,就是那个在神奈川,送了他们一辆自行车外加手套围巾还占了岳人便宜(强抱可他一下)的那个妹子。
一想起自己穿着火红火红的旗袍踩自行车搭着岳人被警察追好几条街的那个惊险而疯狂的夜晚,顾妃色就觉得浑身发寒,那简直是她这辈子最丢脸的经历。
和那天晚上厚重的打扮不同,现在的她只是穿着一件碎花长裙,长长的头发绑成了一个麻花辫,手里举着拿着比自己人头还要高的被放大无数倍的岳人的海报奋力的尖叫呐喊,明明看起来是个很安静很温柔的女孩子,此刻却张大了嘴巴嘶吼。
对,就应该用嘶吼这个词。
“岳人、岳人 、岳人……”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不把嗓子喊破就不能表达对岳人的喜欢一般,歇斯底里的叫声让顾妃色觉得头疼顾妃色抚了抚额头,羞愧的低下了头,她有罪,她不该把福山紫歌拉上了追星这条不归路。
“怎么了?”魅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顾妃色一抬头就看到了忍足疑惑的表情,又回头望了望,顾妃色最后低着头说,“没怎么。”撩开幕布就赶紧退居幕后。
忍足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透过幕布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正冲他们使劲儿挥手。
“熟人吗?”忍足跟在她身后问着。
顾妃色挑了挑右眉,想了想说:“算是吧……”
拉了拉领结,忍足大步走进后台,解开领结随手将扔在了一张梳妆台上。
他果然还是不喜欢这种太过正式的场合,太束缚了。
熟人呀?要不要请来参加party呢?
转过头来,他又道:“不介绍介绍?昨天的礼物是她送的?要不要给她发party的邀请函?”说着从挂在椅子上的外套包里拿出一张邀请函。
他随身带着吗?顾妃色吓得嘴角抽搐,忍不住想起昨晚上迹部吩咐他们一个个做事的画面。
说实话他们还真是什么都听迹部的呢,还真是尽职尽责呀……
不过发邀请函,还是算了吧!
“也算不上熟人,见过一次而已,不用发给她了。”
她要拿到了,岳人今晚就没活路了。
那女人还不得缠到死。
顾妃色发誓,当初她绝对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番话让那个女孩子成了岳人的铁杆粉丝,更没有想到自己在某一天会成了红娘。
顾妃色选了一张梳妆台坐下,小心翼翼的取下项链,放进盒子里面。
忍足突然被呛了一下,拿着邀请函的手微微一抖,满脸黑线。
才见过一次,那我问是熟人吗的时候你还回答的那么溜。
忍足看着从镜子里看着她无力吐槽,她是不是把认识的都当熟人呀?
放好项链,顾妃色又开始摘耳饰,透过镜子看他一边摘一边问:“忍足前辈,你知道安室前辈在哪里吗?”
“……”忍足顿了顿,怎么想起说安室了?
“可能回家了。”应该是回家了吧,被迹部那么刺激,以她的个性一定不屑于继续待下去的。
“回家了?”顾妃色摘耳饰的动作顿了顿。
眼尖的瞥到那耳环,看着她的动作忍足指了指她说道:“你最好一直戴着它们,迹部送的东西,你要好好保管不然他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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