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摔傻了吗?
迹部歪着脑袋离顾妃色远了一些,脸上写满了疑惑,他伸手去摸顾妃色的额头:“摔着头了?”
夏目夜无没脑子,他迹部大爷还是有脑子的,迹部此刻觉得有必要带顾妃色去隔壁附属医院检查检查。
“夏目夜无不仅掐你脖子还摔你脑袋了?”
迹部又问,顺带狠狠地瞪了一眼夏目夜无。
顾妃色翻了一个大白眼,恨不得一个耳光把迹部给扇墙上去。
呵呵,这特么就是他说的试着对他服个软?她不过就撒了个娇,迹部觉得她是脑袋被门夹了。
顾妃色一巴掌拍落他的手,双腿一蹬,双手撑在腰侧,屁股往后挪了挪,离迹部远了些。嫌弃她,嫌弃她算了,晚上自己滚去迹部砂晔那屋睡。
忍足正给顾妃色包扎伤口,没料到她会突然后退,正握着剪刀打算把绷带剪断,顾妃色一个蹬腿,刀尖顺着她的小腿,笔直的擦了一下,隔了两秒,血珠就顺着嫩白的肌肤开始往外渗。
顾妃色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血淋淋的教训告诉她,她今天真的不宜出门。
迹部冷眼扫过忍足,眼神跟冰刀一样笔直的划过忍足的脸:“你手抖是不是!”
忍足抽了抽嘴角,满腹委屈:真不怪我。
其他人愣了半秒,都忍不住掩嘴轻笑,然而大爷周边的气氛太过沉重,大家都不敢笑太大声了。
“滚开,本大爷来!”迹部一把推开忍足,自己操刀上了。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包扎个伤口而已,这点儿大爷还是会做的。只是没有有那福气能让迹部亲自动手。
迹部拿棉花团蘸了双氧水清理伤口,洒了消炎药粉,手法娴熟的扯着绷带以螺旋式手法包扎,包的相当完美。
顾妃色的眼泪花直往外飚,这一大堆人看着,她不太方便嚎出声,但直觉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迹部手脚不知轻重,顾妃色疼的小腿肚直哆嗦,迹部一把扣住她的脚踝,另一只手,手背拍向了她的脚后跟。
“老实点儿,别乱动。”
顾妃色是个典型的在外给老公面子的好老婆,私下里怎么跟迹部斗、吵、闹,但在外面绝对不会损迹部丝毫颜面。
她识大体的决定把这比仇留到回家后清算。
顾妃色的眼眶莹润着泪水,迹部看着也甚是心疼,手扣在她后脑勺,勾着她的头面向自己,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顾妃色还来不及反应这个吻,迹部又搂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按着她的头把那惹人怜爱的脸塞进怀里,他的媳妇怎么能哭给一堆路人们看。
顾妃色趴在他的胸口,轻轻嗅着他身上淡淡的玫瑰香味,先前打算回去跟他算账的心思全部抛在了脑后。她大度的想,看在他还算疼她的份上,她就原谅他这次了。
当然,她要是知道迹部此刻满脑子污污的想法,或许她就不会这么感动了。
迹部抱着顾妃色,下巴枕在顾妃色的头顶,心想:以后绝对不让顾妃色在外头哭,这样娇软魅惑的姿态除了在他们的那张大床上,绝对不能在其他
地方出现。
迹部的脑子不自觉的想歪了,他又低头爱恋的吻了一下顾妃色的发丝,顾妃色又是一惊,抱的他更紧了。
众人被强行塞了一吨黄金狗粮,想着要不要早点儿离开免得受虐,却又不甘心,总觉得一山不容二虎,夏目夜无应该整出点儿幺蛾子才对得起他们吃的这顿狗粮。
果不其然,在看到顾妃色主动抱上迹部之后,夏目夜无炸毛了:“你别碰她!”
夏目夜无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了警察的桎梏,长腿一迈停在了迹部身后,一手扣住了迹部的肩膀。
众部员幸灾乐祸的想:搞事情!搞事情!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迹部歪着头斜睨着夏目夜无,冷眼瞥着夏目夜无碰他的那手,想都没想,直接转身给了他一记拳头。
风衣随着他的动作太空中划出一道声响,那姿势简直帅极了,就是没打中。
夏目夜无也不是吃素的,作为一个暴力分子,他的身手十分配得上他的名头,一把握住了迹部的拳头。
迹部十来年的柔道也不是白练,反手一口拖住夏目夜无的手腕,一招单把背投,就将夏目夜无摔了出去。
顾妃色瞪大了双眼,忍不住拍掌,没看出来迹部的战斗力还有这么强,她以为这种事,他会让桦地代劳来着。
仨警察眼见就要打起来,连忙趁机扣住夏目夜无,将他拷住。
迹部理了理维皱的风衣衣领,掸了掸那不存在与衣服上的灰尘,冷目斜睨着被三个警察压着的夏目夜无,琢磨着要送他去监狱里吃多久的牢饭。
夏目夜无却不晓得迹部的心思。
他在北海道做了十多年的小霸王,还从来没尝过被人碾压的滋味。他要真想挣扎,就这三个小警察明显是不可能完全控制住他的,只是他此刻伤心欲绝,在一旁看迹部和顾妃色两人的恩爱场景看的扎心。
顾妃色几时对他这般过,顶天了也就跟他吵吵嘴,斗斗法,却从来没在他怀里哭过,更别说跟她撒娇了。
迹部景吾何德何能,能让顾妃色放下所有防备。
他跟顾妃色相处两年多,而迹部和顾妃色相处还不到一年,凭什么就能在顾妃色心里占据那么高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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