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赌会,地点定在松本楼怎么样?”
“……”
“赌就赌,就松本楼!”
安室晓诗忐忑的站着,把带有黑色花纹水印的邀请函放在胸口,深吸了一口气才把邀请函放在迹部景吾面前。
迹部景吾的邀请函从来都是她亲自发的,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给他发邀请函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她都没办法让自己平静下来。
迹部景吾只是瞄了一眼,连头都没有抬一下,翻了一页手上的财务报表,目不斜视的道:“以后别把这种不华丽的东西放在本大爷的桌上。”
安室晓诗的脸色顿时变得尴尬,手指僵在半空中。
“我……”安室晓诗吞吞吐吐的说着。
“以后这种东西直接交给顾妃色,这是她的工作。”迹部景吾说着,又低下了头,而顾妃色这三个字在安室晓诗的耳里是那么的刺耳,她的耳膜感觉被针扎着,钻心的疼。
原本的好心情在这一刻统统被愤怒取代,捏了捏拳头强忍住怒气道:“我想你可能是忘了什么了,下周是我的生日!你难道就打算一直用这样的态度对我吗?”
“不然呢?”迹部景吾挑了挑眉,她还想要他用什么态度对她?私自筛选学生会新晋成员名单,联合表弟打压顾妃色,在工作方面也处处刁难她,她是不是太善妒了?
“……”就是这样轻蔑的态度,仿佛她不存在一般轻蔑不屑的态度。
安室晓诗夺过他手上的财务报表气愤的甩在一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脾气:“你已经很久没有正眼看过我一眼了!我知道我刷掉那些人让你不高兴了,我也知道我给顾妃色使绊子是我的不对,可我都已经按你的要求把顾妃色安排进学生会了,也听你的安排让她做主持了,你还想要怎么样?”
“要知道从来没有哪个人能够在大一就做主持的,就连柳生君也不例外!”
“你还有什么不高兴的?难道要我把我的位置让给她,你才会高兴吗?啊……我做错什么了!”
迹部景吾顿了顿,银灰色的眸子倒映着她此刻的模样,指尖敲了敲桌面,道:“我以为你就算放不下架子道歉,至少还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可现在看来,本大爷太高估你了,你根本不知道自己自以为是的做了什么,把顾妃色当做假想敌未免也太不华丽了,你把本大爷的警告当作什么了?”
“桦地,把那条半个月前订购的Cartier的钻石项链退掉,我想有些人已经配不上本大爷的礼物了。”迹部景吾瞥了眼被她甩在一边的一堆财务报表,唇角掠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对着身后的桦地崇弘道。
他从她的身边擦过,像触不可及的风,怎么都抓不住。
安室晓诗垂着头,猛的转过身对着他的背影吼道:“你对她动心了。”
顾妃色不是假想敌,她是强敌。
安室晓诗感受到了这么多年来从未有有过的恐慌。
“……”他没有说话,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
安室晓诗僵硬愣在原地不知道应该是悲伤还是高兴,高兴的是就算他生气他也依旧记得她的生日依旧是给她准备了生日礼物,悲伤的是礼物是半个月前订了,那个时候他们的关系还不像现在这么僵硬,而且他刚刚说她配不上他的礼物,这意味着,他将她打入了谷底,现在的她跟那些爱慕她却触碰不到他的人一样了。
他们之前彻底完了。
不对。
准确来说是从来没有开始过。
他从来没有开口承认过她。
呵……
“看吧,我赢了,我就知道迹部君不会答应。”
“安室太专权了。”
“结果还没出来呢!就算没答应也不代表不会去,我们赌的可是会不会去。”
“你……你你……根本是在耍赖,这是在抠字眼!”
“嘿!不能这么说,我可没耍赖,结果本来就还没出来。”
“明明就是耍赖!”
“我没有!”
“你!你……好!我就看你到时候怎么输的,没看到吗?迹部君都那么生气了,想要迹部君出席她的宴会?别想了!我赢定了!”
安室晓诗不停地冷笑,笑着笑着就哭了,当着教室里面所有人的面哭了,她似乎听到了四周的人对她的嘲讽,他的话像是凭空一记惊雷把她震得魂飞魄散,她似乎能够想象下周的生日她会有多么的落魄,这无疑的将是她有生以来最糟糕的一个生日。
宴会还没有开始就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就连那张带着黑色花纹请帖也像是带着面具的恶魔一样洋洋得意的正冲她笑着,嘲笑着她此刻的落魄与难堪。
她究竟错在哪里?把顾妃色当做假想敌真的很不华丽吗?他敢说他真的对顾妃色没有一点儿在意吗?
那么为什么放任她无礼的态度?为什么要跟那个低贱的女佣玩弱智的游戏?为什么要她当女伴?为什么会承认顾妃色是女朋友?如果别人不告诉她,她是不是一直被蒙在鼓里?
为什么要搬进顾妃色的家?为什么要她做主持人?为什么在她被社团刷掉之后给她机会进学生会?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维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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