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杉受宠若惊,连忙说:“我都可以,服务员或者打扫卫生都行。”
谢允想了想:“这些不缺,要不你就去前台吧,正好陈梦一个人也忙不过来。”
陈云杉开心了:“好!”
有了岗位,可以名正言顺的留下来,不用担心哪天一言不合自己就要卷铺盖走人。
陈云杉高兴的都要哭了。
他一高兴,看谁都是一副笑模样,加上坐在前台,不少女孩看到他都红了脸。
就连陈梦坐在他旁边嗑瓜子都说:“陈哥,你长得真帅,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也跟她们一样。”
陈云杉冲她笑笑:“你长得也好看。”
陈梦和陈云杉一个姓,工牌上印着名字,有些山鸡还以为他们是兄妹,都觉得这对兄妹长得……相差的也太大了吧!
陈梦当然不丑,甚至越来越漂亮了,她以前鼻子塌,现在鼻子竟然变挺了,加上气质也变好皮肤变白了很多,在人群里说一句美女并不过分。
可是陈云杉这个长相,那就是真的妖孽了。
“我要是有这么好看的哥哥,我早就乐疯了。”陈梦跟钱多说。
钱多点点头:“陈云杉真是好看,你要是有意思,就先下手为强。”
陈梦也说:“我跟他比较熟,下不了手的。”
钱多瞪大了眼睛,小声跟陈梦说:“男人嘛,关了灯都是一样的,熟不熟的,没什么关系。”
陈梦被“男人关了灯都是一样的”这句话给雷翻了,艰难的笑了笑。
沃日,现在的人都太奔放了。
周一的时候,酒店重新开张,以前的老客人都知道,当天来了不少人住店。
“自从酒店维修之后,我天天都睡不好觉。”
“哎,我就想听晚上八点的歌。”
“是啊,还有饭菜呢。”
客人们一边排队等着开房,一边聊天。
龚云是被朋友拉过来的,她是个宅女,能不出门就不出门,二十多岁了,因为有一手板绘的好本事,就自己在家画画,从一副画几百块钱,到现在几万块钱,都是在小小的屋子里完成的。
她不喜欢家门外,因为陌生,因为害怕。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怕什么,就是觉得走在外面看到陌生人就浑身不自在。
幸好她家所在的小区还算比较人性化,每层楼都有一个垃圾桶,她倒垃圾也不用下楼,吃饭的话可以叫外卖,或者让跑腿的买菜回来,如果不是必要,她连外卖员也不想见。
不过她在网上的人缘还是可以,画手都有圈子的,单打独斗的有,抱团的也有,跟同行关系好,同行有什么自己画不了的生意也会介绍给她。
这次拉她过来的朋友就是她最困难的时候拉了她一把的同行。
那时候她在外地租房子,住着地下室,白天去上班,晚上回去画画,工资一个月是四千,画画能挣两千多,但是这点钱在大城市根本不够看。
地下室一个月的房租都要两千多。
还是这个同行给她介绍了人生中第一笔上万的单子。
慢慢的才好起来。
所以这个朋友拉她过来,她再怎么不想出门也还是出来了。
朋友拉着她的手跟她说:“偶尔也出来看看嘛,天天闷在家里,挣那么多钱把身体和眼睛熬坏了不好。”
龚云也不反驳,大厅里的人很多,她的脖子和背都是僵着的。
等了半个小时才开好房间,她们的房间正好在新楼里,还是情侣套房——朋友要的,说是情侣套房比普通房间装修的漂亮。
于是两人就拉着行李箱往里面走,要穿过花园才能到新楼里去。
“美女,我来提行李箱。”男声悦耳。
龚云转过头,一眼就看到了这个穿着制服的男人。
他长得真好看啊,有一对漂亮的眼眸,一双剑眉,嘴唇殷红,带着一丝邪气,却不会让人觉得轻佻。
朋友显然也愣了一下,不过马上说:“那就麻烦你了。”
胡二拿过行李箱,轻轻松松的提起来过门槛。
走到花园的时候,龚云这个不懂园艺的人还是被吓了一跳,现在是夏天,花园里种着六月雪和君子兰,一边淡雅,一边热烈,花园里的树都是修过的,其实看起来并不算特别精致,但就是让人觉得怎么看怎么舒服。
龚云的鼻尖闻到了花香,一直僵着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
胡二在前面走,她们就跟在后面。
胡二的身材很好,宽肩窄腰,屁股还很翘,朋友就跟龚云使眼色,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龚云没去看,她不太好色。
与其说是不好色,不如说是不好三次元的色,她更喜欢画出来的帅哥。
她们的房间在六楼,这栋新楼一共有十二层,建的很漂亮,有点民国时期的感觉,就是中西结合的意思,有古典的味道,又不会显得太古老跟穿越了一样。
等上了楼,她们从电梯里出来,还是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
地上铺着的是一层银白色的地毯,而且地毯还不是那种短毛的,这个绒毛的长度能有一根手指那么长,从来没有酒店用这个颜色的地毯——不怕脏吗?!白色的脏了再洗也洗不回原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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