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湮闷闷道:“我送你们。”
众人刚想推辞,却见李怀远朝他们使了个眼色,当即闭嘴不语。其他人送客都是送到山门口,只有凌湮将众人一路送到山脚驿站才依依不舍地停下脚步。
凌湮眼眶发红,磨磨蹭蹭松开踏炎缰绳,伸手抱住李怀远,将头埋在他怀中,轻声道:“等我。”
众人被塞了一口黄金狗粮,只能自抱自泣,转头寻找爱马博取一丝安慰。
军令如山,天策将士们不能多加逗留,纷纷上马离去,直至最后一个身影消失在官道上,凌湮才疑惑地看着李怀远,“你不走吗?”
李怀远笑着牵起小羊的手,转身往山门走去,“走。”
凌湮任由李怀远牵着,半天没反应过来,还呆呆地问他:“我们去哪儿?”
“带你回家。”
小羊有些着急,不住挣扎,想将手抽出,“你快走,回去晚了要杀头的。”
李怀远笑着说了声“傻”,手上用力,将人打横抱起,脚尖点地,甩大轻功直奔纯阳宫而去。
被丢在一旁的踏炎嘶鸣一声,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一定就是人类常说的“有了媳妇儿忘了马”,哼!
——
屋内,凌湮被小心放在床上,脸上的兴奋之色还未消失,拉着李怀远直问:“这么说你可以在纯阳多待几日了?”
李怀远吻吻小羊蹄子,笑道:“自然,明日我禀明你师父,带你回洛阳。”
小羊开心得不行,当即就要从床上爬起来往地下跑,“我去收拾行李!”
“等等!”李怀远将人摁回床上,解下背后的长条包裹递到凌湮手中,道:“这是我送你的……”
凌湮解开包裹,只见其中安静躺着一柄剑,长剑收于黑色镂空剑鞘内,却依旧难掩其森然冷意。
凌湮拔出长剑,屋内登时紫光大盛,此剑霜刃如雪,剑身饰以七彩珠、九华玉,剑柄上挂一串太极流苏剑穗,煞是华丽好看。
凌湮轻抚剑身,长剑发出“嗡嗡”剑鸣之声,仿若与持剑者心意相通,还剑入鞘,嗡鸣声长久不息。
此剑名为赤霄红莲,是李怀远在战场上偶然所得,彼时此剑锈迹斑斑,李怀远当时只是看上嵌在剑身之上的宝石,想着若是哪日没钱了,便扣下来解燃眉之急,谁知带回府内打磨后才发现,此剑竟是一柄世间难寻的宝剑。
李怀远也是爱惜兵器之人,虽不练剑,但不忍看宝剑蒙尘,好在天策男儿皆精通铸造之术,李怀远寻来上好玄铁铸造剑鞘,放于府中好生收藏。
李怀远见凌湮爱不释手,笑了笑,吐出最后两个字:“聘礼。”
凌湮猛然抬头,惊诧地看向李怀远,李怀远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径自欺身上前,抵住凌湮额头,惑声道:“本将军很喜欢道长,道长喜欢本将军吗?”
李怀远靠得太近,凌湮呼吸间皆是他身上那股浓浓的侵略气息,一时间大脑无法反应,答案脱口而出:“喜欢。”
“那道长嫁与本将军可好?”
“……好。”
李怀远笑笑,吻住凌湮双唇,这一吻不似往日霸道,端得是缠绵悱恻,竟勾得向来清心寡欲的纯阳道士动了情丨欲。
凌湮面色殷红、不停喘息,李怀远出入过风月之地,见凌湮面色,心下了然,伸手附在道袍之上,轻轻揉捏几下,只听得床上人一声惊喘,继而一头扎进他怀中不住呜咽。
李怀远一手安抚地拍拍怀中人后背,另一只手动作却不停,凌湮随着动作难耐地在他怀中磨蹭,口中□□时断时续,情动处十指紧扣李怀远铠甲,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片刻后道袍处浸出一小片濡湿,凌湮全身软了下来,缩在李怀远怀中不敢抬头,李怀远见他模样,调笑道:“这不会是道长元阳吧?”
凌湮的羊毛抖了抖,不答,李怀远见心上人羞怯,又起了坏心思,伏在他耳边道:“道长是舒服了,可害得本将军忍得辛苦,来而不往非礼也,道长不表示一下吗。”说罢便引着凌湮的手往盔甲下摸去,那处炽热滚烫,吓得小羊蹄子不住往后缩。
李怀远怕吓到心上人,不敢逼得太紧,更何况一个长这么大才初泄元阳的禁欲道士,手上功夫可想而知。李怀远松了抓着凌湮的手,将人托起来面朝自己,哑声道:“小湮儿,与我说句话。”
“将军……”心心念念的碎玉之声里因初尝情丨欲而夹杂着一丝媚意,比风月场上的任何调情手段都来的管用。
“嗯。”李怀远手上不停,呼吸愈发粗重,“继续。”
“我……我……”凌湮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随便说什么,继续!”
“我……我给你背道德经吧。”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李怀远大概会被自家小羊蠢哭,可开弓没有回头箭,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万物之始,有名……”
凌湮整整背完一本道德经,李怀远才挊了出来,一时间满屋咸腥气味,凌湮红着脸整理好两人衣物,起身开窗散味,又烧水给两人擦拭,忙活许久才又坐回床边摆弄李怀远送的赤霄红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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