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辉夜姬在吃下果实前是一个很优秀的族长,她虽然骄傲,但是所有族长该做到的事情她都能完美地完成,比起她与流金姬的母亲,辉夜姬可以说是青出于蓝的。
而成为女神之后,辉夜姬同样也聪颖能干,她能够在短短两年内平定战乱,收拢所有的部落孕育两个孩子,为流金姬扫清所有的障碍。
但是她的傲慢与任性确是也从未消失,反而因为强大的力量愈发高涨。
因为不想要真正伤害姐姐,但是又要表达自己的不满,辉夜姬才做出了这种类似于“叛逆”的举措,想要让姐姐像以往一样先服软。
流金其实也能够明白妹妹的想法,但是不能够用活人祭祀,这是一条底线与原则问题,她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首先低头。
于是两人就开始了冷战。
说成是辉夜姬单方面的冷战要更确切一些。
流金每天仍然能够见到辉夜,她也想往常一样会与辉夜打招呼,关心辉夜,但是辉夜不理会姐姐,一直保持着冷淡的应对。
时间久了,辉夜的态度也渐渐恢复,也会很开心地回应姐姐,珍惜每一个姐姐带回来的礼物。
但是她们两都知道,活人祭祀这个问题没有得到解决,仍然是两人心中的一根刺。她们都不会主动提起,但也都没有忘记。
只不过辉夜不再制作白绝,而流金也在许多事情上退一步而已。
这也奠定了她们在人类心中的定位。
辉夜姬是执掌力量的主导,流金姬则是配合妹妹的姐姐。
在这样的氛围里,辉夜的两个孩子渐渐长大了。
辉夜姬是一个严格而忙碌的母亲,尤其是当她一手包揽了所有事务后,她陪伴着羽衣和羽村的时间就显得很少。
从羽衣和羽村记事起,他们的母亲每隔一段时间会与他们见面,布置给他们任务,然后在下一次见面的时候检测他们的完成情况。
对这两个孩子来说,陪伴他们更多的还是姨母,虽然流金姬也时常外出,忙于春耕秋收锻造等等事务。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辉夜和流金,大概等同于现代社会的严父和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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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耸的山崖间倾泻下湍急的瀑布,在崖下凝聚成碧绿的水潭,为炎热的夏日增添了几分清凉。
殷姝坐在水潭中央的小舟上,将手伸进了水里。
木舟停在水潭中心,没有风,水面平静地就像一块大翡翠。
随着殷姝缓慢地将力量一点点释放进水塘,水塘的宁静就被自己打破,千万株花苞从水面下钻出,半圆的叶面也开始舒展。
最后花苞全部在同一刻绽放,一株株睡莲停留在小舟边。
随着半个水塘被植物覆盖,点点月白粉红点缀在水面上,水面似乎有清凉的微风拂过——
“喂!流金!我创造出新的忍术啦!这一回是医疗忍术哦!”一个有着白色短发头生鬼角的少年蹦蹦跳跳窜到湖边,然后一路从水面上跑过,无数睡莲遭了秧。
最后少年跃上了木舟坐下,让木舟在水面上摇摇晃晃。
殷姝一手扶在木舟边,有些无奈地笑了:“真是的,羽衣又是你,你看看我的睡莲。”
“没关系啦!不过是几株睡莲,下一次我赔给你,你看我的医疗忍术!是不是和你的力量一样?”少年伸出左手,手心亮起莹白的光辉。
流金直起身子,伸手揉了揉少年毛茸茸的脑袋:“这可不是一样的,我的治愈力量是来自神树的,在使用的时候就已经定型了,和你们的查克拉是有些不一样的。”
羽衣自豪:“啊,我知道呀!所以我就用查克拉来模拟你的力量,所以就创造了医疗忍术,厉害吧!”
“羽衣!你等等我!”岸上又出现一个少年,少年留着银白的长发,同样发间生出鬼角,与羽衣相似的容貌揭露了他的身份。
他是羽衣的同胞兄弟,大筒木羽村。
羽村比起羽衣来要更稳重一些,他小心地顺着羽衣开辟的“道路”来到木舟上,坐到了羽衣身边,很小心没有碰坏任何一株睡莲。
他严肃地看向兄弟:“羽衣,你是不是又直呼姨母大人的名字了!实在是太失礼了。”
“喂!羽村你很烦呐!流金姬自己都不介意的。”羽衣挠了挠头,“是吧流金姬大人。”
流金姬没有回答,而朝羽村道:“羽村也来了,最近的课程有遇到难题吗?”
“没有,多谢姨母大人的关心。”羽村不好意思地笑了,“虽然课程都很简单,但是每一次遇到困难都要拜托姨母帮忙,羽衣这家伙还要研究忍术来麻烦姨母……”
“忍术很有趣啊!比无聊的功课有趣多啦!谁要去管今年又有多少人来我们大筒木族地定居啊?”羽衣理所当然。
流金姬被逗笑了:“你们兄弟真是的,和辉夜小时候一模一样啊,羽衣讨厌功课也是,羽村擅长功课也是,你们两个人啊,简直就是小辉夜性格的两个方面。”
她朝着水面挥手,将所有被羽衣碰掉的睡莲都收拢到手上。
羽村坐姿标准,脊背挺直双手放在膝盖上:“姨母和母亲大人的关系还是这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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