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可不想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做这样的事。”
我一边说着呼吸带了些急促,冬日战士脚下一转解掉自己的面罩扔到了一边,伸手从桌子底下扯出监听器捏了个粉碎,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我也将自己的头发抓得凌乱,硬生生的扯开拉链,锁扣飞到一旁地上,衣服也被我随手扔到了地上,只剩下一件背心。
他在解开上衣之后就站在了那里,我扫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踩着床摘了下来直接砸在了床对面的墙上。
碎片四溅之下我对他招了招手,让他躺到床上。
他听话的走了过来,只不过是靠坐在了那边,我伸出手,掌心下弥漫出金色的烟雾覆在了他的额头。
眼前逐渐浮现出他大脑内部尚存的诸多断流,我极为缓慢的探入他的脑海去修补那些创伤的脉络,他的意识虽然因为疼痛有所抗拒,但是已经算得上是配合了。
大脑深处传来了钝痛,我眉毛一皱继续引导他的生命力进行修复。
我的眼前浮现出无数他们旧时的画面,巴基·巴恩斯眼中的布鲁克林、战场还有史蒂夫,原来那双令我着迷的眼睛从小就那么清澈。
我忍不住笑起来,而我终于知道他们的曾经是什么样子了,酒吧里的军官与美人,街头巷尾的宣传海报与拿着入伍制服的年轻人,抱着床单说笑着走过的护士,穿着礼服踩着高跟鞋的年轻女郎们。
我看到了战前他们的生活虽然没有那么富裕,但至少是愉悦的。
随着战争的来临,史蒂夫一次次的尝试,战争与他个人之间的联系,无数次的抗争让我忍不住想要落泪。
作者有话要说:
美队2的BUG太多了,拆分剧情拆分到崩溃,光是通过电影场景和台词计算时间都要了我的半条老命,最后我发现,场景跟时间根本对不上,于是我放弃了。
第66章 第 66 章
我近乎着迷似地看着一幅幅画面,直到大脑内部的疼痛让我再也承受不住,我不得不中止治疗,脸侧的冷汗不住的往下落。
“你还好吗?”
巴恩斯用另一只带有温度的手扶上了我的肩膀,我睁开眼看到那双绿眼睛正带着关切看着我,只见他一愣,我这才将金色的烟雾从眼睛中散去,忍着头晕与身体上的乏力翻身躺到一边。
他见状扯过被子盖到我身上。
“我有做过什么吗?”
我平静的开口,他沉默了两秒,声音再度恢复到低沉而毫无感情的状态。
“什么都没有。”
我因为法术的消耗疲惫的睡在床上,意识却一直保持着混沌,感知着时间和周围的一切,大脑始终处于疼痛之中,我终于意识到,艾伦·沃克所说的在疼痛中愈合是什么意思。
无论的是身体机能的再生,还是灵魂生命力的恢复,带给我的只剩下痛感,而痛感是最容易蒙蔽人的感知神经的东西,也是最容易让人心生惧怕的东西。
看来这些事情告一段落之后,我不仅需要一个心理医生,我还需要一个外科医生。
冬日战士一直靠在我旁边,安静到仿佛他整个人都不存在一样。
“他们知道你是谁吗?”我背对着他,闭着眼轻声问道,“我是说他们,不是这些人。”
“不,他们都以为我死了。”
他的声音平静,没有丝毫的波澜。
“他们找过你。”
“我知道。”
没必要再说下去了,空气重新安静了起来。
直到外面传来一两声动静,我一下子睁开眼,而他已经站在了地上,他对着我使了下眼色,我会意的缩在被子里面脱去衣服扔到了地上,在他开门出去的时候闭上了眼。
我听见他们在外面交谈任务的事,而这一次,九头蛇的一个人想见我。
“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冬日战士走进来丢给了我一个包裹,我打开它倒出衣服,触感与托尼给我的那件一模一样,只不过样子改动了不少,我动了下眉毛。
直到我穿上衣服将所有的配备都检查完整的时候,摸到了腰侧包里自己的悬戒,以及紧贴的一个小东西,我的指腹摸了上去,细微的划痕告诉我这个潇洒的不行的签名属于托尼·斯塔克。
面上不由得浮现出些许笑意,指尖摁了下去装置瞬间被激活,撕掉原来衣服的上的定位金属,黏在了耳朵后面,我转身进入了客厅。
那个名叫朗姆洛的人正将一个箱子打开,里面是一柄尚为散件的□□,我忍不住用手指抚摸上了那柄AR-30,只见他将箱子抽走顺带合上了。
我皱起了眉头看向他。
“明天再用,甜心,今晚不需要。”
他对我笑了一下转身出去了,我的手臂垂到了身侧,手指微微一蜷,跟在冬日战士身后坐上了他们的车。
车子驶向的地区越发的隐蔽,但是周围的设施却越来越高端。
富人区,高层。
我看着外面的景色,手指在膝盖上不时地点两下。
朗姆洛通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随即转过身在我跟冬日战士之间来回扫视。
“你变得安静了很多,沃克小姐。”
他用语言试探我,我的目光转向他,姿势越发的懒散起来,偏过头看了眼身边静默不语的冬日战士,神色带了几分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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