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看到我,就像看见救世主一样,匆忙的对西弗说,“教父,教母找你,我和索菲亚就先走了。”不等西弗有反应,德拉科就拉着索菲亚往我来的方向走去。
索菲亚在我身边停了一下,深深的看了一眼,随即跟着德拉科离去。在那一眼中我看见了疑惑,担忧。疑惑、担忧我找西弗会说什么。说实话,我也不知道现在该和他说什么,我的心里很乱。
“你的身体很弱,回去休息。”简单的一个话,我却感觉他说出来的沉重和压抑。
我低下眉,久久没有开口。缓缓的走到他身边,轻轻的抬头。看不明白他的眼神里在想什么?“我今天见过小天láng星·布莱克,他在霍布斯身体里。”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但我觉得还是告诉他好些,否则恐怕麻烦事会更多。
“他已经离开了!”他准确的说。果然没有事能瞒过他,不过他的脸色很不好看,涌出冷笑。“霍格沃茨不是他能张狂的地方!”
“你没有什么对我说的吗?”我紧紧的盯着他。我觉得你应该有很多话要问我才对,还是你早就自我认定事实的真相。
西弗冷静的抚了抚我皱着的眉,轻轻的说着,“累了吗?”
闭上眼,一滴眼泪就从眼角边滑落,摇头。一个吻轻轻落在我的脸颊,刚好接住那滴还来不及底下脸庞的泪珠。我睁开眼睛,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襟,“他说要带我走!”明显感觉到他的身躯猛然一震,接着紧紧的搂着我,“他总是高估自己的力量,连死了都改不了这个本xing。”
“姐姐对你说了什么?”依偎在他怀里,我犹豫一下之后轻轻的问道。
时间似乎寂静了片刻,我敢说好一会儿我都没有听见他的心跳,看他似乎并没有想告诉我的迹象,我离开他的怀抱,坚定的看着他,“西弗——”我要你说出来,将你所有的疑虑全都说不来,既然以前我没有给你安全感,现在你还要藏在心里。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你的心哪有那么多的空间装这么多的东西。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亲吻着我的额头。接着将眼神移开,似乎看着石雕像,又似乎不是。“当年我……用了福灵剂。”我看见他的眼神闪过一丝绝望,然后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似乎并不想面对这件事,但依然在我问的时候没有任何隐瞒的告诉我。
“我知道啊!”我笑着说。“那又怎么样?”就算你当年用了福灵剂,也没有改变我爱你的事实,只是让你的运气好一些,而我将只是自己心里的话全说出来而已。和福灵剂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难道与你以为我对你的感qíng,只是那瓶药的原因。”
他的身体僵硬着,“我长得和艾伦·里克曼很像是吗?”
姐姐到底都说了什么?难道连我们的身份也说了吗?艾伦·里克曼,我有多久没有想起这个名字了。但我还是坦白的说,“是。”一阵悲凉在身边不断的围绕围绕,久久不散。心疼的从身后怀着他,“可是我爱的永远都是西弗勒斯·斯内普。不是你像他,而是他像你。”我知道在听到索菲亚说我们喜欢他是因为艾伦的原因,姐姐姓里克曼的原因是因为他,在他的心里就埋下了种子,只是他不愿意问我,可是梅林,里克曼是我外婆的姓氏,虽然不知道姐姐为什么会用这个姓,但这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如果不是他演了西弗勒斯·斯内普这个角色,恐怕我现在根本不知道他是谁?记得在电影里看见他,是属于西弗勒斯的绝望和矛盾,悲凉和空dòng吸引了我。
他并没有说话,也没有转身。觉得我抱着的只是一个雕塑,在他的背上磨蹭着,有股淡淡的魔药味看,不是很浓却让人感觉这是专属他的味道。“你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己?”感觉到他转过身子,捧着我的脸,认真的看着,目光深邃到似乎想将片刻即成永恒。而我也是静静看着他坚韧的刀刻一样的纹路。
“你是我的,永远都是。”他只是看着我的眼睛,一样没有回答我的话。将我压向他,让我紧紧的随着他的心跳起伏,满足的笑着。紧紧的环着他的腰,有很多的话不一定要说出来,有是一个眼神,一个气息就能代表一切,就能明白一切。没有什么经典的对白,没有爱来爱去的浓qíng蜜意,只是一句qiáng势xing的话,我就愿意沉侵在里面不愿再起来。
“我们把这个孩子留下好吗?”如果在怀孕之前,有人告诉我不能有孩子,我一定想都不去想他,对于我还说其实有没有孩子根本没有那么重要,可是他就那样出现我的腹中,一个小生命,只要想着他可能没有,我的心就像钻心一样的疼,像一把刀重重的划上一道道的伤口。我实在没有勇气不要他。知道有他的这些日子,我天天都在和他说话,用他给自己打气。早在知道他存在的那一刻的时候,我就开始爱他。
他没有商量的语气,“对你生命有危险的东西都不能存在。”
“姐姐说的话未必是真的。”我还是抱有一丝的希望,也许姐姐只是想让我们乱了阵脚而已。
“不要打解除蒂娜丝印记的注意,这个结局你承担不起。明白吗?”他看透我脑海中那一闪而逝的想法,严肃的痛楚的看着我。
看着他的目光,我似乎又看到了梦中,黑暗角落的西弗、连哭都哭不出来的西弗、在黑漆漆的办公室里用痴迷的眼神看着照片的西弗……定了定心神,现在我知道我不是软弱的时候,“等我见过姐姐之后,如果姐姐说的是真的,没有办法。我们就将这个孩子拿掉。”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一定要这个孩子,西弗不会qiáng行拦住我,不会让我解除蒂娜丝印记的封印,他会陪着我一起死让孩子好好的活下去,而我不想也不愿他再一次承受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死去,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绝望。不是我绝qíng,而是在他和孩子之间,我选择他。孩子,母亲是爱你的,很爱很爱。但是母亲爱你的父亲太深太深,如果最后用尽所有的方法,都难以两全。那就恨母亲吧!全是母亲一个人的错,给了你机会却抛弃了你。
金翅凤凰 …
晚上当我察觉到他呼吸平顺以后,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任何的声响,才没有任何疲惫之意的缓缓睁开眼睛。心疼的抚摸着自己微凸的肚子,3个多月的孩子已经开始有胎状了,不再是小小的一个黑点。想着纳西莎抱着德拉科的那一幕,暖暖的仿佛圣光照耀在身上。莉莉用生命给哈利创造守护屏障,不让他受到黑暗势力的侵害。而我却要随时想着不要他,权衡利弊,我当然明白该怎么做,可是这是我的骨血,我灵气生命的延续,要我怎么舍得?想着如果有一天醒过来,腹中的孩子已经离开了我,掐断了一个生命存在的希望。空间的间隙实在是太可怕了,磁场的纠葛让我心生彷徨痛心。谁说穿越是真的好,是其他人都没有遇见这样的问题是吗?可是为什么不放过我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就天下太平了吗?所谓时空的主宰连这么一个小小的心愿都不愿意给我。
西弗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皱得紧紧的。我曾说过不会再让他皱着眉头,但是似乎他的每次皱眉都是因为我的缘故,抬手抚上他的眉间,缓缓的将其抚平,轻柔的深怕弄醒他。不怒而威挺直的眉毛,似乎还能看到熬制魔药时,处理繁杂事qíng的时候,皱得紧紧的样子。闭上的双眸似乎还能看到里面的深邃和空dòng,和dòng察一切的jīng明睿智。高高的鼻梁接着大大的鹰钩鼻,流露着让人心碎的沧桑。泛huáng的肤色有让人心酸苦涩的疼。不厚不薄的双唇轻轻的闭着,似乎还能听到他讽刺恶毒的话语。这是我的西弗,属于我的西弗。这个让人心碎的个xing,我一手酿造起来的悲剧。不是我想老是埋怨自己,总是多愁伤感,而是每次静静的凝视着他,总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有一种捏成碎片的冲动。
地下室在冬天很冷,壁橱因为燃烧而‘卡兹卡兹……’的声音,看着刚才舒缓的紧眉,又开始揪起来,轻轻凑上前吻开。却不见他有醒来的迹象,看来他最近真的很累,可是我这样没有睡意的躺着,总觉得身上酸软。算了,还是起来吧!小心的起身,尽量不让自己碰到他,让他好好的休息。但我没有注意到到但我带上门的时候,一双深邃黝黑的眼眸猛然睁开,盯着我离开的背影缓缓起身。
轻轻的打开休息室的门,一阵冷风chuī过,朦胧的思维也稍微清醒了一点。脚步刚往一楼迈,邓布利多的身影就出现在路口,他显然也看见我,微愣之后,笑道:“睡不着?”
我笑着凑上前,“教授也是。”
“陪我走走,怎么样?我保证你会非常安全的。”他有所指的说着。眼睛盯着我,却不是在和我说话,但我却没有察觉,我的心思全在孩子的身上。
往身后看去,没有任何的异常,才顺从的点头,只要不离开霍格沃茨,我想我也会很安全。
看着湖面,我不自觉的讪笑,怎么谁都喜欢这里?湖边,难道这是谈话的圣地,不管是谁?只要说走走,总是会走到这里来。不远处两个影子靠着树渐渐融合在一起,看样子有学生爬下chuáng。邓布利多示意我安静,往另一个方向走去,我诧异的看着他,为什么他不制止呢?这可是违反校规的行为。
“孩子们长大了,总要有自己的时间。”邓布利多笑着说:“其实这里当年有很多树,我五年级的时候,一个魔法将它们全部化为灰烬。不可不说年轻真好不是吗?”
他边说我边笑,原来邓布利多年轻的时候,也有这么顽皮的时候。烧chuáng帘,绕树……“年轻人总是有很多朝气,有勇气。”
“还能感觉到爱qíng带来的伤害。”邓布利多似乎很怅然。“年纪逐渐往上走,激qíng就越淡然。不像你,似乎永远都不会老。”
我笑着,“人怎么可能永远不老,教授别忘了我可比西弗还大9岁。连老年斑都开始往脸上长了。”脸上是开始长斑,但并不是老年斑。可能是近来没有睡好,不过为了安慰你就这样搪塞过去吧!我实在是不想解释为什么我不会老,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qíng。在不确定姐姐说了什么的qíng况下,我就不在这上面耗时间了。
“人老了,很多事都忘了。还记得当年你和西弗勒斯,还有哈利的父母他们一起进入霍格沃茨的时候,还是个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小姑娘,一晃眼你就已经嫁人,还成了母亲。”邓布利多挥动魔杖,五楼一件宿舍的窗户就关上。里面一闪一闪的魔杖光芒也消失了。“当年我以为你们只是一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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