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林还是止不住地颤栗起来,他吞咽唾沫,结结巴巴地问:“你、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正如你所说的,我知道你是个坏到了骨子里的坏家伙。你哄骗了女演员西比尔,又侮辱她叫她羞愤自杀,后来又杀了找你报仇的她的兄弟詹姆斯,甚至你还杀了对你失望透顶的好朋友巴兹尔……”
道林入困囿于荆棘中的囚鸟般哆嗦着,埃里克亲吻他安抚他。
埃里克又将道林转向镜子,抓着他的双脚高高抬起,又往下压了压,道林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见深红色的肉刃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细节,伴随着淫靡的噗叽噗叽的水声,淫荡道了极致的画面给了道林极大的冲击,他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后穴,被这紧箍了一下的埃里克控制不住精关,将白浊尽数灌入了湿热的甬道深处。而道林被禁锢着的前面也发泄了出来,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存着贞操裤的缝隙流了出来。
“你说我是迷恋的你的肉体,是的,我承认这一点。但不仅仅是肉体,我迷恋你的一切,你的所有,包括你腐烂的灵魂。”埃里克说,“我不管你杀过多少人,哄骗得多少人为你身败名裂生不如死,我唯一要你的承诺的,就是你永远属于我。”
威慑对于道林这种贪生怕死的人无疑是非常有用的。
有好一段时间里他都惶惶不可终日,也不出去玩了。在河边走的久了到底湿了鞋,一向都是他玩弄别人,哈,这回终于轮到他被人玩弄了。他也不敢再出去招蜂引蝶拈花惹草,巴黎的情人们断了一干二净,不知道伤了多少女孩的心。
“这下你总满意了吧……”道林哼哼不满地说,“你要求的我都乖乖配合了,你也要遵守约定,别再拿那些事情威胁我。”然后又说,“我想回伦敦了。反正在巴黎我也把人都得罪完了,我得回去了,你要跟我一起去伦敦吗?”
“这是当然。”埃里克说,“钥匙还在我手上好好保存着呢。”
道林:“……”
以前道林同情人们分手总会使用比较温和些的手段,避免产生什么类似当年西比尔自杀的可怕后果,但这回被埃里克逼着,他自己胸口也憋着一团火,实在顾不上情趣啊绅士什么的,同那些女孩们说话时总害怕她们会突然扑上来然后发现自己穿着可笑的贞操裤。那从此以后她在欧洲大陆的花花公子界都会沦为笑柄,不用再混了。
以为女孩受不了这样无理取闹的分手,更接受不了道林那个新欢的男性情人居然打败了自己,还将道林驯服得服服帖帖忠贞不二,冲动之下她采取了偏激的手段打击对手——报警。
起初警察们都觉得这位贵族小姐是在拿他们开玩笑:“你说格雷先生那些新朋友就是我们在通缉的魅影,有什么证据呢?我们已经去问过一次了。”
“我有见过魅影,他曾经在公众场合出现过一次的,就是那次舞会,我也参加了,我记得他的身材和声音,他们绝对是同一个人。”
“可格雷先生为什么要包庇他呢?”
“他们有私情,格雷先生当然要包庇他。”
警察们面面相觑:“您确定?”
既然都已经报了警,自然要坚持下去。饭桌那个男人确实和歌剧院的魅影感觉挺像嘛,都是男人,还都戴面具。虽然一个通缉犯感正大光明的出现这么愚蠢的事用膝盖想都不可能发生,反正最糟糕的也不过是被道林讨厌,可她都已经被道林抛弃,有什么好怕的呢?顶多就算给他们点骚扰罢了。于是她正襟危坐认真严肃地回答:“是的,我确定。”
警察找上家门的时候,道林纠结了片刻,还是撒谎说:“不,他不在这儿,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可您的邻居说昨天还在你家花园见到 那位男士呢。”警察说,“请您让我们搜查一下您的房子。”
道林端着贵族的高傲,语气刻薄地回答:“你是在侮辱我吗?我当然尊重贵国的法律,但请你们也尊重我。如果想搜查我的房子,可不是仅凭你们空口白话就可以的。管家,送客。”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
一回到卧室,道林就锁起门,着急地和埃里克说:“怎么办?都怪你大白天的跑出去,现在被发现了吧?你还是赶快逃跑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被抓起来,你会被判处绞刑的。”
埃里克并不紧张,反而微笑着说:“我以为你会毫不犹豫地出卖我的,然后你就能摆脱我这个麻烦的神经病了。”
“哈,你也知道自己又麻烦又神经质啊。”道林讥讽道,“但这真的不是我报的警,就算我真的要报警也得先把要是弄到手再说是吧。”
埃里克说:“我知道不是你,逆不会这么做的。你在关心我。”
道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吧,自恋独占狂。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警察就在门口,我们脚下地板下面的大厅里,我相信他们很快能够搞到法令,随时都有可能把你抓起来。你就不打算做些什么,比如去找个地方避避风头。”
“如果我走了,你一定会趁机立即坐最近一班的轮船逃回英国躲起来的。”埃里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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