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停手,海鱼也乐得轻松。她刚想问这些人有没有见过迦尔纳,她就看到了营地中匆匆穿行而过的迦尔纳。
海鱼总算是找到了点值得开心的事,她迅疾如风地移动到了迦尔纳身边。这一手更让士兵们认为海鱼非常强大,肯定是名门贵族之后,说不定还是神之后裔。
迦尔纳本是要去找难敌,却没想到自己眼前一花,便有个姑娘挂到了他身上。
“太好了,终于看到你了!”海鱼对迦尔纳傻笑,毫无阴霾的笑容看得迦尔纳感到颇有些怪异。
但是他温柔的接纳了海鱼,为她对他毫不设防的态度,还有她对他的莫名依赖。
车夫之子迦尔纳,即使被封为盎伽王,高种姓的人依旧是瞧不起他,自己的父亲母亲也都不理解他的想法。他一直都孤身一人,一直一直都是这样。
他拥着海鱼,他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是她的高兴感染着他,她先拥抱了他,叫着“迦尔纳”,那么他就回应她。只是……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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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鱼在难敌的军营里住了下来,她太好看了,又是一个举目无亲的姑娘,所有高种姓的人都在关注她。
即使是女奴也没有关系,反正只看脸的话,只要是个男人就会心动的,又不是娶她。
但以他们的眼力来看,这个突然出现在迦尔纳身边的女人不应该是女奴,那个女人身上没有一处伤痕,肉娇体贵,白皙得根本不像是印度的土壤能孕育出的姑娘。她说的话他们听不懂,可她身带高贵的气质。
更主要的是,她黏在迦尔纳那个好运气的车夫之子身边,让他们无机可趁。
海鱼追着迦尔纳,她不知道怎么只是一睡不见她的servant就不亲近她了,说的话她也听不懂了,但是在这里,所有人都让她陌生,再加上那些衣着看上去较为华贵的人看她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衣着很差的人又对她诚惶诚恐,她只能跟着迦尔纳。
迦尔纳好心地带她出来散步,两人正在星染半片天空的傍晚霞光里,站在河边听流水的声音。
“迦尔纳,我们在哪里啊?我们一起回家吧。这里怪怪的。”海鱼其实已经感觉到这里不是泥轰了,而且也绝对不是现代社会。可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来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走。迦尔纳什么都不记得,总是在忙着什么,让她很不安。
迦尔纳听不懂海鱼的话,他却能感受到海鱼传达出的不安的情绪。
「不要害怕。」迦尔纳抚摸海鱼的头,仰望向天空上暗淡了许多的太阳。
他的父,太阳神苏利耶,能不能教他如何能听得懂这个女孩的心声呢?他想要知道这个依赖着他的女孩,在说些什么。
她唤着他的名字,声音里全是信赖,让他想知道她在说什么。
“这里居然没有鞋子,我还以为找到人了就能穿鞋,结果还是要赤脚跑。要不是我穿着作战服,小脆皮早就破了。”海鱼听不懂迦尔纳的话,迦尔纳听不懂她的话,所以海鱼现在完全是自说自话,也不管逻辑性如何,想到什么,她就说什么。
她不喜欢自己在这里的感觉,这里的人都不穿鞋,她可不行。踩在地上脚会脏,而且森林里,总是有各种的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其实早就该把作战服脱下来了,她有点怕这玩意儿过劳死。
迦尔纳看她不自在的动脚,在小河边,淤泥上,姑娘的脚白皙小巧,被淤泥沾染,看上去格外可怜。
他想或许是她不习惯赤脚走外边泥淖之路。也是,这样细皮嫩肉的人,不该是这样生活的。可迦尔纳也不知道要怎么做,他只能蹲下来,示意海鱼爬上他的背。
海鱼满意地笑起来,嘻嘻嘻的笑声略贼,她爬上迦尔纳的背,一双眼笑的像月牙一样弯弯,呲着小白牙,有那——————么可爱。
阳光下的两个人,像是被镀上一层金边,温馨而又神圣。
“迦尔纳,你失忆也没有关系,我不会丢下你的。”在这里几天,她也看出很多问题,有些人很不满意迦尔纳,明里暗里地排挤他。
不过没有关系,她想,只是这样的程度,不论是她还是迦尔纳,都不会在意的。如果这些人过分的话,迦尔纳不知道顾虑什么不对他们出手,她也不会看别人欺负她的servant的。
难敌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幕,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孤独之人,有了别人的温暖以后,会变成什么样?
尤其是迦尔纳这样的人……
迦尔纳接到难敌的人带来的命令,传召他前去出谋划策。很快般度的五子流放之期就满了,他们必定对俱卢族尤其是现在俱卢族的王难敌心怀怨恨。
如果不现在就想办法,等他们出来以后,事情就晚了。
海鱼想跟着迦尔纳去,但是她被拦下来了,迦尔纳对着她安慰的笑了笑,然后便去赴难敌的传召。
海鱼看了一眼外边往来的人,咬着牙回到了屋子里。
迦尔纳进入难敌的厅堂,难敌重用的核心人员都出现在了这里,看来他也很紧张般度家的那几个小子。
「我们的盎伽王来了。」难敌坐在最上方,看到迦尔纳进来,不知是何意味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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