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凤看样子还想说些什么,我直接一挥衣袖将他送出了茶座,拒绝之意明显。
旭凤见此,张了张口,终于没再说什么。默然转身离去。
妈的,就知道遇见这只死鸟没什么好事!本来不能陪润玉去听斗姆元君的法会只能呆在这儿干苦力就已经够憋屈了,又不得不和这个死脑筋大吵一架,吵得我脑瓜子都有点儿痛!
正头疼着呢,就看见一大堆侍卫浩浩荡荡的跟在一位女官的身后朝着我来了。
好嘛,走了儿子来了妈,我和这家人是不是犯冲啊。啊,呸呸呸,润玉不算。
我眼见着这位女官话里有话的请我去老君的炼丹房里看丹药。你他妈当我傻啊,天后向来看我跟看狐狸精似的不顺眼,这黄鼠狼给鸡拜年还能有啥好事不成?!
可是,人家是堂堂正正的天后,算起来我将来还得喊人家一声妈,直接打脸说不去怕是不成。
于是我温柔一笑,对那女官轻声道,
“既如此,那劳烦诸位稍等片刻,锦觅回房换身衣衫便来。”
“花神如此客气,折煞奴婢了,请。”
我一转身,示意小紫将这些折子收拾了,便快步回房。掐出法诀召唤来颜佑,对他说明这儿的情况后,让他去法会上请我爹和润玉等会儿来找我。
颜佑知晓事态紧急,没说什么立马就化为流光遁走了。
我这才出门,随着大部队一起去老君的炼丹炉。呵呵,果然吧,这哪里是去老君炼丹炉的路,分明是去天后的东方紫云宫!欺负我不认路吗?
可是我瞅瞅我周围的天兵天将,我可不是孙猴子能一人单抗百万天兵,识时务者为俊杰,于是我默默的忍了。
天后的紫云宫和旭凤书房里的风格如出一辙,都是往死里贵气的打扮。
我一边走一边腹谤,好歹是个天后,怎么宫里和个暴发户似的,感情谁几辈子没见过钱啊。
“花神公务繁忙,能请你过本宫这里来一趟可真是不容易。”
吓死我了好吗,你他妈呆在帷幕后面能不能出来再出声?我强行管理好自己的表情,向天后行了一个晚辈礼。
“天后严重了,锦觅初登花神之位,诸事不通,承蒙众位芳主们不弃,才侥幸坐稳了这位子。这些日子里诸事繁杂,锦觅又脑子笨,竟忘记前来拜会天后,还望天后见谅,莫要和锦觅一般计较。”
天后转到主位上坐下,瞧着我说了一大堆话,嗤笑一声,把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开口道,
“哼,倒是比你那个狐狸精娘亲会说话。也罢,我也懒得和你废话,就直说了吧。”
说什么?我和这天后之间比陌生人也没差了多少,还能有什么好说的,呃,别问我保养之类的东西啊,我是真的不太懂。
“你也知道,我就旭凤这么一个儿子。我儿天纵之才,身份高贵。前些日子,听说他居然为了你私自跑下了凡间,本来我我是有些生气的可是后来仔细想想,”天后靠在枕上换了一个姿势,
“怕是他对你也有那么几分真心在,既如此,我也不是凡间那种不讲理的婆婆,这样吧,你若是能说动水神和花界相助我儿,我许你一个侧妃之位,也不是不可以。”
啥?啥玩意儿,我是不是幻听了,怎么你他妈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能听懂,合起来我就听不明白了呢?
☆、再来一片小甜饼
我的嘴角抽了抽,对于天后的脑回路实在是无言以对。
不是,你到底哪只眼睛看见我喜欢你儿子啊?!我虽知道这世间的母亲看自己的儿子少有不好的,可像你这么迷之自信的也实在是有点儿过了吧。
我压下自己啼笑皆非的内心感受,再次向天后行了一个晚辈礼,继续向这位正处于更年期且这更年期还不知要持续多少年的天后温声解释,
“天后容禀,火神殿下自是姿容俊美,风流倜傥,战功赫赫天下闻名,六界中也不知有多少女子日夜思慕。可锦觅自知才疏学浅,蒲柳之姿,委实未曾敢有过这般心思,还望天后见谅。”
天后听见我的回复,顿时坐直了身体,看着我冷笑道,
“怎么?不过是长了一张狐媚似的脸,白捡了一个爹,便觉得我儿配不上你了?!”
这个,大姐你感知稍敏锐啊。
“锦觅不敢,实是锦觅已有昭告六界的婚约在身,只能谢过天后的厚爱了。”
居然想抢自己大儿子的老婆给自己小儿子当小老婆,你这个妈当的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偏心啊。
“呵,敬酒不吃吃罚酒,果然和你那个狐狸精似的娘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着立马一挥衣袖,便从我站着的地方召唤出了法阵。我一惊,便立马开始掐诀护住我周身方寸之地。
“本宫不过是爱子心切才和你说了几句软话,岂料你竟这般狂妄给脸不要脸!也罢,听闻花神的真身乃是一片六瓣霜花,话是这样说,却从没人见过,我与水神也是多年的老友了,不若今日便替他试上一试,免得他老眼昏花认错了血脉!”
这,这发展不对啊?这里难道不应该是宫斗的文戏环节吗?你怎么突然转场到武打片儿了也不和我说一声?妈的,当初练功的时候实在是不应该和润玉耍赖皮偷懒!
我一边调动自己全身的灵力尽力抵抗,一边试着努力转移这个更年期大妈的注意力,拖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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