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死也不会让你下手的。”绿谷直视着佐仓的眼睛,“你不是要我痛苦吗!要One for All彻底失败吗?那在你下手之前,我自杀,你什么也得不到。”
“……”
其实我真不是那种愉悦犯。
你死不死真不关我什么事。
但是佐仓还是松手了:“死秽八斋会,我在那里等你!你是成了众望所归的英雄呢?还是死无其所的狗熊,我们到时候见吧!”
绿谷真没有想到对方会放过自己。见到她跳着窗台准备离开时,绿谷追上她:“你什么意思?”
我的个性不是被消除了吗?
“哦!对哦!”
佐仓这才想起,于是摘下自己的面具扣在绿谷脸上。
绿谷只看到对方光洁的下巴就被面具罩住了,她的面具没有开洞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
然而下一秒绿谷似乎感觉到对方的脸贴上了面具。
他可以闻到来自对方身上的香气——干净而舒服的味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留着你吗?”
绿谷只知道对方答非所问,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对方的话就像火舌撩到自己的耳尖。那样清浅迷醉的低音拨动着绿谷的心弦。
“因为我喜欢英雄。”
“下次见面的时候,是英雄的话就把我杀了试试看吧!”
“用上我给你的东西。”
绿谷完全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然而他能够感觉身体在和对方分开后渐渐涌上了熟悉的力量。
难道她用的药是暂时性的?
还是她有All for One,拿走了自己的个性又还给了自己?
绿谷觉得后者太荒诞可笑了,他更相信是前者,而且估计是来给自己下马威而已,又或者更像是恶作剧,还是她心软了?
在她走后,绿谷想起那天AFO事件里,她重创潮爆牛王后又立刻给他治伤做了紧急治疗。
其实,她并不是完全的坏人,为什么她要留在敌联盟里?
绿谷第一次开始站在敌人的角度考虑。
他拿下面具,内心动摇起来。
因为阵营不同,就要置她于锒铛入狱的局面,这是英雄所为吗?
真正的英雄到底是什么?
☆、In The Can
In The Can 我回来了,敌联盟
安插在调查死秽八斋会的间谍在前天的时候已经把详细的地图和人员布置以及他们的个性资料都交给了欧尔麦特,欧尔麦特又把相关的资料转交给夜眼事务所和同样在调查的安德瓦事务所。
这次行动,不仅有两大事务所配合警方协作,同时也有已经取得职业英雄临时执照的高三以及高一雄英在校生参与制作。
哪怕是已经经历那么多次作战,哪怕也拿到了齐全的备战资料,大战之前还保留着学生时代参加考核考试时的紧张。
早上七点半,夜眼洗脸照镜子的时候无意识对着他自己用了个性。
时间非常短促,仅够听到一句话,仅够看到一个人——单薄的白衣少年对自己问道,你的命和个性只能二选一的话,你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
失去个性,意味着失去成为英雄的资格;但是失去性命的话,同样意味着英雄的逝去。
也许没到那个时候,夜眼自己还没有办法做出决定。
作战于早上八点半从死秽八斋会基地开始。
抓住敌人只是迟早的事,但是唯一缺漏的地方就是中间身为药引的孩子的个性使用的不确定性。夜眼怀疑早上的预言里自己是在这个盲点出现失误。
然而他的想法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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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崎抱着Eri逃跑,派佐仓负责断后的时候,佐仓就知道她作为弃子被抛弃了。Eri在那天去雄英高中的时候本来是可以趁机留下来的,但是见到佐仓站在一边上等着后,她又跑回来牵住佐仓的手。这次遇到警方的逮捕,Eri宁愿跟着佐仓断后,也不愿意跟着治崎离开的。但是佐仓摇了摇头,Eri只好忍下来了。
见人都跑远了,佐仓自己换了身装扮混进人群里和渡我以及Twice汇合。和欧尔麦特联系的时候,她已经申明了自己受到敌联盟的邀约,不会在死秽八斋会里,这样他们就不会有所顾虑,同时也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继续进行卧底任务。
原本顺着人出去的佐仓看到擦肩而过的绿谷后,又折回去跟着他追着通形百万的身影。
她还以为他来不了呢?
老实说那天夜袭之后她就懊悔了。
既然拿了他的One for All,她就不该还回去给自己添麻烦了。而且今天她也不能和绿谷发生什么正面交锋,要是引起注意了,反而会给之后的行动带来不便。
不过这不妨碍她去旁观他们和治崎的战斗。
事实上治崎他们逃跑的后路被佐仓封住了。
所以这绿谷和通形百万两个学生要怎么打得过治崎,她很期待。
九点三十五分。
歼灭死秽八斋会的任务顺利结束,回归的人群分为三个方向。
一,将药物和血清,以及制药的关键人物送往警方重大案件的稽查所;
二,将被捕的敌人送往警方的监狱;
三,将受伤的警方和英雄送往医院。
佐仓穿着医护人员的衣服安排夜眼和Eri坐上同一辆救护车,而通形百万和绿谷出久坐上了另一辆救护车。她才刚从绿谷的身边走过,就被徘徊于清醒和昏迷边缘的他无意识地紧紧拽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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