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的本丸不同,审神者,我们的主公是个病弱系的男孩子,身体很不好,经常让人担心他会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死在某个夜晚某个不知名的地方,但是他是个好孩子。也是个合格的审神者。他觉得我们付丧神和人类一样也是独一无二的,所以本丸里一种刀剑只有一柄。他总是给我们用上最好的金装,担心我们受伤,治疗加速符也从不吝啬,日常任务,内番也会根据我们的心情和要求调整,渐渐的,我们所有人的炼度都满了,短刀也都极化了……”
“感觉很棒是不是,我也觉得很棒啊。”鹤丸国永突然笑了起来,笑声癫狂,让听得入迷的凌欢吓了一跳。
凌欢一回头,才发现鹤丸国永身上不知什么时候正在开始源源不断的冒着邪气,不仅如此,还不断的吸引周围的邪气汇入他的身体,整个屋子里邪气蔓延。
凌欢脸色一变屏住口鼻,迅速摸了一张符拍了上去。
鹤丸国永剧烈的喘息着,身体颤抖,眼睛也不断在红色和金色之间切换,额角,身后,黑色的角状,尾状虚影若隐若现。
冷汗浸湿了他的头发衣襟,一声声痛苦的吼声回响在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鹤丸国永才慢慢平静下来。凌欢过去看了看他的反应,见他虽然满脸冷汗,但好歹还是一副正常的模样这才放松了下来。
“你还好吧?”凌欢轻问。
鹤丸国永转了转眼珠,没看他,喘口气后虚弱无力的笑了,那笑中带着血腥味和刻骨的恨意,让人遍体生凉,道:“所有人都满级后,日子变得悠闲,每天开心的是那么多我还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呢。然而审神者却发现我们好像在渐渐变弱,表面上所有数值没变,事实上,无论是打击,机动还是其他属性都下降了,以前轻松就能扫的图,现在却会中伤,甚至重伤。
审神者很担心啊,他本来就是善良的好孩子。他向狐之助提问,说没有权限,向时之政府提问,所有的信息全部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音。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受的伤越来越多,越来越严重,他再也无法忍耐,所以他告诉我们他要去时之政府当面询问,不然他宁愿放弃任务,不再出战,不在远征也不要我们受伤。
我们刀剑男士是不能出本丸的,所以我们当时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这样走了。”
凌欢看着鹤丸国永的表情,觉得接下来不是什么好话:“他……”
“他死了,理由是叛乱,被时之政府清剿了。”鹤丸国永笑了,“后来时之政府派了别的审神者接收我们,由于我们的防备他一直没有取得掌控权。”
“再后来我们发现我们小审神者送来的信息。
在所有人了解到的信息里,审神者是时之政府在人类社会招聘的员工,而我们大多数则是分灵。时之政府保管本体,将我们的力量以投影的模式分出去,一份一份都是同源的力量,所以每柄刀可以有很多一样的付丧神,在遇到属于他们的审神者之前他们有着一样的经历一样的记忆。所有付丧神的人生可以说是在被召唤出来的那一刻才开始转动的。
但是员工质量良莠不齐,总会造成这样那样的问题,再加上分灵总有力量枯竭的一天,怎么办呢?
他们将这些暗堕或者力量用完的的付丧神用来做实验,提取剩余的能量供给本体继续产生分灵。
然后灌入世界上无处不在的黑暗力量,让他们改变身体,扭曲面容,毁灭思想,再将他们投入时空之中变成溯行军,没错,就是‘历史修正主义者\\\\\\\',我们的敌人。”
“为什么我们的力量会变弱呢?被召唤的分灵太多,本体的力量不够了——因为我们就是本体啊!”
“别的本丸只要有审神者带领从来不限制进出,我们却从来不允许出门!为什么?因为怕我们察觉我们和别的刀剑男士不一样!”
“本丸里从不存在第二把同样的刀,审神者的意愿先不提,恐怕最大的原因是根本无法出现第二把一样的刀吧!”
“他们怎么就没想到呢,分灵分灵,就算是分出去的也和本体有联系啊,那也是属于我们本来的东西啊。”
“分灵情感波动太多,造成的震荡越来越大,我们也渐渐受到影响从沉睡中醒来了,他们只能给我们安排一个年幼无知的审神者,方便监视,没想到却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谁会想到一个孩子竟如此敏锐。
“然后呢?”凌欢问。
“然后就是奋起反抗啊。”鹤丸国永笑了起来,“我们吸收了一部分力量,策反了一部分审神者和分灵,然后打啊打啊的,不知什么时候身边的同伴越来越少,对面的敌人也越来越少……等我反应过来除了一地的碎刀片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明明比我强的人还那么多怎么就剩我一个了呢。”红色的眼泪流下来,淌满了整张脸,将他趁得更加魔魅,眼尾也渐渐染上了胭脂一般的红色纹路。
“我不知道时之政府怎么样了,是解散还是毫无影响,我都不关心了。”
“我回到我的本丸,里面早已破烂不堪,万叶樱也枯萎了,曾经美好的一切都不在了。我把它打扫干净然后坐在里面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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