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助理们欢天喜地地推着一个放着大蛋糕的手推车,唱着生日快乐歌走进摄影棚的时候,她也只能无奈地,笑着接受下来。
“理事,吹蜡烛,快许愿吧!”
“是啊理事,许愿这次的预热会再次大获好评。”
“太没新意了,许愿快点找个好对象吧,可以帮您分担一下。”
“是啊,是啊,那位Chace先生似乎很喜欢我们理事呢。”
面对这样一群起哄的的员工,Rachel只是淡笑着看着他们,这群团队跟着她已经有四年了,从“Rachel”系列上市开始,身在这一群人之中,有种愉快的感觉,一种像是被朋友一般对待的感觉。
“好了,我许愿,我看你们是想吃蛋糕了吧。”笑睨着欢闹的工作人员,她的目光里带着一些纵容和宠溺。
闭眼,双手合十,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可脑子里却一片空白,她似乎没有什么愿望。
“咔嚓!”
突如其来的一声怪响引起她的注意,搜寻着声音的来源,“咔嚓咔嚓”的声响不断传来,头顶上的支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断裂了,正摇摇晃晃地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砸了下来。
脑子里当时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Rachel抱住那个年纪最小的,被吓傻的女孩子朝着一边滚去,支架准确无误地掉落在女孩刚才所在的位置上,所有人都安好。
Rachel舒了口气,突然又自嘲想,当初那些认识她的人看见这一幕一定吓傻了吧,自私刻薄的刘rachel居然也会有舍己救人的时候。
“理事,理事你没事吧?”
“理事,你吓死我们了。”
“Lisa怎么哭了,受伤了吗?”
员工们一拥而上,紧张地询问着她们的情况,Rachel安慰着那个吓哭的女孩Lisa,被职员扶起来的时候脚踝一痛,低头一看才发现受伤的原来是自己。
她不由苦笑,生日的厄运,真是躲也躲不掉啊。
医院——
支走了那些不放心的员工,Rachel坐在病床上看着自己裹着纱布的脚踝,终于可以一个人清静一下了。
这个日子对她而言,实在没有什么值得庆祝的。
拨通Jon的号码,让他1个小时之后来医院接自己,这一天唯一能够做的事情,应该是和Jon坐在父亲庄园的小湖边,喝点红酒,一起缅怀父亲。
靠在床头,微微闭起眼睛,她已经将近42个小时没有合过眼了,忙碌是遗忘的一种方式,这两个月来,她一直在努力。
也许是太累的关系,不知不觉地就睡了过去,睁眼的时候床前却多了一个人影。
“醒了?”看着她睡眼朦胧的样子,他不由发笑。
Rachel低头看了眼表上的时间,原来自己不过睡了半个钟头,但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在这?”她盯着眼前这个不应该出现的男人,蹙起眉头。
“自然是为了见想见的人才来的。”他咧嘴笑得像个得意的小学生,在看向她脚踝的时候嘴角的弧度收敛了些,“受伤了?要回家吗?”
他嬉皮笑脸的样子没由来地让一股恶气直冲她的头顶,声音也跟着尖刻起来,“崔英道!”
崔英道依然笑着,眼睛里闪动着一丝无奈和歉意,更多的是释然和欣喜,“你终于肯叫我名字了。”
Rachel怔怔地看着他,没意料到的,他在乎的会是这个,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过了一会儿,她看见病床上的自己张了张嘴,声音却怎么也听不清楚,画面开始模糊起来,她像是被人从一个场景里面抽了出来,硬生生地置放到另一个陌生的场景里面——
现在她所在的位置是父亲的庄园,她的房间里,父亲亲手为她布置的,一切按照她的喜好,父亲从没忘记过。
这时候她躺在床上,脚上还裹着纱布,大约能想起来了,是Jon把她从医院带回来的,当然,她阻止了意欲跟随自己的崔英道,终于下定决心放开那些过往,偏偏他又出现在她面前,总是在她受伤无助的时候。
“扣扣——”
轻轻的敲门声传来,其实她不太想要理会,突然生出一种不想睁眼的感觉,这座宅子里除了帮佣之外就只有她和Jon两个人,敲门声还在继续,Rachel不得不从床上坐起来,暗忖着Jon究竟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才会这么固执地来打扰她的睡眠。
“进来。”
房门‘咔哒“一声被人打开,紧接着传来的那个低缓而熟悉的声音却让她心口一震,脑袋蓦地清醒过来——
“小懒瓜,起床了。”
她瞪着眼,看着那个噙着笑容,倚在门框上的人影,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几小时没见就不认识我了?”崔英道笑着朝她走来,一边幼稚地朝她挥了挥手,径直在床边坐下,“那么重新认识一下吧,你好啊,sister。”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敲击了一下,周围的场景迅速地扭曲消失,只有那句话在耳边不断回荡,下一秒,她又回到了宙斯酒店的贵宾包间里面,长辈之间客套的对话仍在继续,对面的崔英道仍然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英道和Rachel从初中开始一直都是同学吧,虽然说应该很熟悉了,不过还是重新认识一下,英道的生日应该比Rachel还要大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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