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为难金部长了,不过是刚好想起您初中时期的风姿罢了。”她说得宽宏大量,在金叹没反应过来前,纤细手指不轻不重地隔着西装点在他的心房,“可能金部长不太明白自己今天的真正来意,是金会长让我帮他给儿子教上一课啊!”
“什么意思?”即便是金叹,也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
她背手面向窗外,落日余晖染红了大片纯白云彩,“请转告金会长,那份证据,我会好好收藏的。我父亲的命,不可能被这样轻松抵消。”
……
粗暴推开上前检查的保镖,争执时候不小心绊了一下,金叹就这样跌跌撞撞地闯进了病房。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RS,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医院的,刘rachel的话像一颗炸弹,几乎摧毁他的一切认知。
满脑子的质问在看见父亲虚弱苍老的脸庞时,他哽咽了,膝盖似乎再也承受不住肩负的重量,‘碰’地一声跪在病床前面。
金南允没有去看地上颓丧的小儿子,“刚刚公布的消息,太炎集团柳泰武社长的婚讯,新娘的身份却保密的很好,阿叹,你觉得呢?”
金叹有些吃力地摇着头,已经没有太多注意力去理解金南允的话,“父亲,rachel跟我说了一些事情,我不太,不敢相信,所以要向您求证。”
“是刘rachel吧,柳泰武的新娘,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还要故弄玄虚。”金南允表情冷淡地拍拍金叹的肩膀,“我们金家的孩子不许向任何人跪下。”
金叹仿佛没听见一样,嘶哑着声音问,“父亲,rachel父亲的死,是不是和您有关系?”
金南允眼神莫测地看向金叹,脸上愈发冰冷,“起来!你现在是为了别人的父亲在向我下跪吗?”
“不是别人,是rachel,刘rachel,我十岁那年就认识她,您和哥哥从小看着她长大,就算她后来与您作对,冒犯了您,但您也不能……”
“不能怎样?!那只是一个失误而已!”金南允厉声道。
“所以,真的是您?!”早已经做好心理准备,金叹还是不可抑制地露出惊恐神情。
“那只是失误!”金南允大声强调着,捂着发闷的胸口道,“原本只是个小小车祸而已,是他自己运气不好,不是后来抢救过来了,是他自己没熬过去罢了!”
“刘伯父已经不在了,您连rachel都不放过吗?也许我们可以补偿……”
金南允被儿子的懦弱气到,“放过她?!想想当年婚约事件的后果!为了泄愤她和她母亲是怎么对付帝国的!现在她也一定将刘石俊的死归咎到我头上,她那样的人不可能善罢甘休!那个孩子,是敌人,绝对要消灭的敌人!”
望着父亲扭曲的脸孔,金叹呐呐地低下头。
“阿叹,你现在有两个选择,家族或者你的良心。”
俯视儿子微微颤动的双肩,金南允不带感情地说。
……
Part 2.
—— Sometimes, the innocent get hurt. But one by one, the guilt will pay. Nothing ever goes exactly that you expect. And mistakes are life and death, collateral damage is inescapable.
有时,复仇会伤及无辜,但有罪之人会一个一个遭到报应。世事往往不遂人意,走错一步危及生死,殃及池鱼在所难免。
……
关于近期财阀们的各类新闻,敏感的人也许已经从中嗅出了某些风向。
先是高层相继陨落陷入夺-权阴谋论的RS迎来了年纪最轻的一任会长,从而绯闻不断。
紧接着牵扯出了帝国集团二公子金叹和刘rachel这对前任未婚夫妻扑朔迷离的关系,直到金南允在刘rachel会长就任仪式上当众晕倒,无法不勾起媒体的想入非非。
日前最受关注的新闻莫过太炎集团社长柳泰武公布婚讯,却在新娘身份上卖关子,一关人等口风非常紧,根本挖不出一点信息。在太炎密不透风的举措下,媒体们也是越挫越勇,话题热度居高不下,于是帝国集团副社长尹载镐和网络组组长尹灿荣因不明原因被停职事件并没有引起多少侧目。
不出意料的,刘rachel再次收到了金家人的会面邀请,对象却是金元。
镜子里妆容姣好的女人,红唇鲜艳欲滴,宛似开在最盛时期的玫瑰,眼角的寒意却一日日地在积聚,冷凝成冰。
对镜微哂,暖橘色的灯光格外温馨,却融不掉一丝来自于心上的寒气,随意理了理肩上的长发,刘rachel走出洗手间。
缘分这东西,有时分不清是机遇还是刻意。
从拐角处走出的那人,一怔,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来谈公事?”掩饰完美的平淡口气,笑容却难以描述。
“来见金元。”是啊,选在宙斯见面,见到与见不到几率各占一半。
“最近忙吗?”
“要处理的事情不少。”
“你……”
“刘rachel!”宁静的气氛顷刻被打散,隐忍怒火的女声迅速走近。
“你好啊,李宝娜。”她只是象征性地打招呼。
“因为你,我一点也不好!你跟金家有仇,为什么拿着灿荣和伯父开刀,伯父那么好的一个人,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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