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站,立刻就把秦天和楚歌隔了开,宫九觉得自己这急智真好,因为马上他就看到任青青惊讶又激动的望着秦天,“小天,小天,你真是小天吗?是不是秦渊让你来找我的,你,你怎么和我师父在一起了,我师父她修炼的是合欢派里的镇派功法,她最擅长的就是狐媚之术,你可不要被她迷惑了。”
宿主的狐媚之术也算是登峰造极,男男女女都能被她无知无觉的迷惑,任青青这么说一点都不夸张。
宫九瞪眼反驳她,“师父再厉害也比不得大师姐你,大师姐你可是连师父的男人都敢睡的人,瞧瞧师父这后院被你弄的乌烟瘴气成了什么样子,你是大师姐,一点都不为大家做表率,每天却沉迷这种男女之事中,你瞧瞧你这穿着,我一个小孩子都替你臊得慌。”
要是没秦天的话,任青青肯定会理直气壮的反驳,可秦渊的弟弟秦天站在这里,被宫九这么一说,任青青便觉得自己就像是浑身的衣服都被人扒光了一般的难堪。
她唇惨白着,想到自己这些日子受到的屈辱,心底那一处极力被遮掩的脆弱在这时候暴露了出来,眼中含泪的她望向秦天说:“你若是出去了,带话给秦渊,让他,让他别等我了,我已经不值得他再等我。”
秦天说:“好!”
他说完,这才对楚歌说:“小歌,我们走吗?”
楚歌点了点头,他便绕过宫九走到了楚歌的另一侧,两个人一起朝院子外走去。
宫九愣,他刚刚的问话这男人根本就没回复他,就连楚歌好似对他的话都不在意。
难不成这些人都觉得他童言无忌?
宫九刚要跟上去,就听着自家师父说:“小九,把你大师姐安排一下,带去你的院子里照看着点。”
宫九万分不愿意,可他不敢反驳啊,做错事的人,时刻都在心虚啊有木有,他低低的委屈无比的应了声是。
扭头瞧到一脸讥讽盯着他笑的任青青,他咬了咬牙才忍着没和这女人抱在一起大打出手。
毕竟就算他想暴揍她一顿,也没有任何的修为。
“走吧。”宫九懒得去瞟任青青,“不想变成人干,你就乖乖的跟我走。”
任青青咬牙切齿:“你爹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你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呢,天天巴结师父那样的大银魔,你真是给你们家丢脸。”
这女人,前世也是这样。
知道他的身世,虽然不会告诉别人,可是总在没人的时候讥讽他嘲笑他,时时刻刻都在对他洗脑让他远离楚歌这个“大银魔”。
正文 第230章 鼎炉
宫九前世对任青青的情绪非常复杂。
他讨厌她这样的说教,所以也讥讽她谩骂她,公报私仇用了很多手段折磨她,每次看到她不屈不挠的对他破口大骂。
愤怒之余心底隐隐又有些羡慕嫉妒她。
不得不说,宫九总结了下他自己,他觉得他前世有点抖M。
楚歌对他那么好那么信赖他,可他在任青青的谩骂洗脑之下,就有了种他真的在楚歌面前如一条狗活的没有半点自我、没有半点尊严的错觉。
甚至还自以为是的觉得,任青青才是真的对他好。
前世的他一直纠结啊纠结,纠结到最后,任青青找上他,说了她怀孕了,是秦渊的孩子,求他帮她。
她要保住这个孩子,她要杀了楚歌。
他便不再纠结了,女主和楚歌之间,他选择了女主。
所以他失去了最爱自己的女人,也失去了自己最爱的女人。
一辈子孤独,这是他活该。
宫九不想为自己辩解。
他受过天道规则的压制,他知道,没有一点金手指几乎没法脱离人设既定的规则,能重新来过,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救赎。
上一世他已经错了,这一世,他不会再让自己错下去。
他肯定是不会让任青青住进他的院落的,他把任青青扔进了合欢派的水牢里。
水牢属于特制的,每一个水牢里面都用特制的精铁融合了各种五毒打造成的栏杆固定成为一人高低的空间。
这些栏杆一旦触到的身体就会把人身上的修为吸掉。
所以进入水牢的人还不能让身体靠上这栏杆。
宫九亲自为任青青调节的水牢栏杆高低以及水的多少。
水牢里的水刚好漫在任青青的嘴边,她必须时时刻刻踮起脚才不会被这些臭水灌到口中。
污水中还有黄鳝以及水蛇之类的攻击性生物,她时时刻刻都在被咬。
稍微一躲闪就会触到栏杆上,被栏杆吸了修为还不算致命,最致命的是栏杆有毒,是那种痒得她恨不得把自己皮肉一层层挠开的毒。
在这种水牢里,比日度如年还要可怕。
宫九前世里,记得他听人议论说过,当年楚歌因为没有按照要求教任青青修习合欢派里的鼎炉功法,掌门大怒,罚楚歌在这水牢里待了半个月,
前世时候,宫九后来杀了楚歌,哀莫大于心死,有那么一段孤寂的日子里,也曾在这水牢里待了一个月的时间。
这种时时刻刻都算是生不如死的感觉,他不明白楚歌当初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毕竟那时候,只要她示弱求情,宠她如珠如宝的掌门就会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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