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宿主爱吃的,也都是楚歌爱吃的。
“师父。”眼眶红红的宫九朝楚歌行礼:“您回来了,我做了些点心,你尝尝可还对胃口?”
“劳驾你了。”楚歌虽然说的客气,可已经坐在了玉凳上,“繁忙之中为我做这么一桌吃食,我还真是受宠若惊。”
瞟了眼小九,楚歌状似想起了什么般继续说:“对了,这些点心里没毒吧?”
宫九扑通跪在了楚歌的面前,眼中瞬间又溢出了眼泪,“师父,我怎么会害您?您要是不放心,我把这些点心全吃掉,师父,师父,您这样说我,可真是比杀了我还难受。”
楚歌真是佩服他这种说哭就哭的技能,“你如今可是医毒双全的圣手,就算是有毒,也能被你吃成无毒之物。”
被自家小歌冤枉,宫九的心都要碎了,他伸手去拉楚歌的衣角。
楚歌生怕他那爪子再在自己衣服上抓几个黑印子,不等他靠近,伸手一挥,灵气把他扫倒在了地上。
宫九身体被灵气扫的疼,但更疼的是他的心嘤嘤嘤,他家小歌好狠心,“师父,我愿意立下心魔誓言,我要是对你有半点加害之心,我就天打五雷轰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楚歌斜睨他,“心魔誓有何用,我不信你,你就是剖开自己的心奉在我面前,我也不信你。”
不等宫九说话,楚歌笑着又问他,“你大师姐哪里去了?害怕为师欺负她,所以把你的心上人早早的藏起来了吗?”
宫九动了动唇,他泪汪汪的眼睛悲恸无比的望着楚歌。
看到眼带讥讽的楚歌,他心头更加痛的无以复加,“大师姐,她十年前就被我关在了水牢里。”
正文 第235章 鼎炉
楚歌诧异的挑了挑眉,水牢四周铺的是一种特制的石头可以屏蔽人的灵识,怪不得她没发觉任青青的存在。
不过,这个男人真是好狠的心啊,上一世为了任青青连最爱自己的师父都能杀。
重活了一世瞬间就把最爱的人虐进了水牢里。
还真是,真是心狠手辣的薄情人。
说翻脸就翻脸,这种男人口口声声说爱别人,其实他就是谁也不爱只爱他自己。
楚歌歪头笑了笑,“你这孩子,你把你大师姐关进水牢做什么,她又没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左右她还是你大师姐呢,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宫九其实,可以听出楚歌话语里的讽刺之意。
他也可以看到她脸上的嘲弄表情。
他这一刻,很想拿手捂住胸口。
他觉得那一处很冷,特冷。
他张口,还想和她说千言万语,可喉头发苦着,哑着声音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们在上一个位面里相偎相依,他经常拨弄她的发丝偷亲她的眉眼,而她则经常柔柔笑着瞧他,或是仰头娇笑着让他再说两句好听的情话。
那些温馨的画面犹在眼前。
然而一转眼,他已经为了另一个女人亲手杀了她,而她,也不再信任他。
宫九这一刻,无比的憎恶为他和楚歌安排了这种命运的老天。
“去把她带出来吧。”楚歌望了秦天一眼,这才对宫九继续说:“带她去洗漱一番,再换身干净的衣物,刚好你也是个医毒圣手,便顺道瞅瞅她哪里受伤了,帮她都医好了罢,她左右也是你的大师姐,同门不可相残。”
“师父。”宫九仰头说:“我不会娶大师姐,也不会去医她的。”
楚歌懒得搭理他这种翻脸无情的薄情郎话语,她挥手“你去把她带来。”
宫九垂头,缓缓地起身离开的院子里。
身后依稀还有楚歌和秦天的窃窃私语声,两个人的声音那么轻那么柔,他听着自家小歌咯咯咯的轻笑声,便觉得心头难受的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一般。
他从来没想过自家小歌会在位面里爱上别人。
这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
宫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水牢的,他站在水牢外,目光阴郁的盯着水牢里的任青青。
在这样的水牢里,基本是没法睡觉的,宫九一来,任青青就感觉到了。
她虽然身体虚弱,虽然如今皮包骨头连呼吸都得使劲踮起脚伸长脖子,不过依旧不妨碍她有铮铮傲骨。
冷笑着讥讽宫九:“师父养了你这么一条狗,想来她老人家一定非常得意,毕竟你虽然没有修为,可胜在忠心啊,真是师父让你****,或许你都会去****吧,哈哈哈哈,宫九,你平日里不照镜子吗?你有没有瞧过如今你自己是个什么德性,宫家怎么会有你这么个逆子呢,你母亲估计死都不能瞑目!”
宫九被自家小歌讥讽那是他真做错了事情,如今却被任青青这种牙尖嘴利的女人讥讽,真是的,老虎不发威还当他是病猫了吗?
他走到她头顶,从自己的腰间香囊里掏出一个小玉瓶子,然后蹲下身,把里面的粉末全部都倒在了他脚底栅栏缝隙里任青青的头上。
水牢里的那些水蛇似乎是闻到了什么味道般,全部都疯狂的朝任青青咬去。
不过转眼,任青青就被撕咬的,身子不稳着又朝水牢里沉去。
宫九蹲在栅栏上看着下面的污水翻滚,以及任青青的惨白的没有半点血色的脸时不时的从水面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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