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虽然噙了一抹笑,可那笑容怎么看都是杀气腾腾的。
楚歌觉得后一种可能性更大一点。
她这桃花妖修为尚浅,绝对不是这个天师的对手,楚歌打算商量一下:“天师大人,那个,能不能,能不能延后几天,我葵水来了。”
她不想他破了童子身啊,毕竟宿主心心念念的红牡丹还需要天师大人的童子尿救命呢。
宫九的眼睛微微一眯:“桃花妖还有葵水?”
楚歌发觉,天师已经把外衣给脱了,这样一言不发的脱衣服一点都不像是天师大人的作风,楚歌呐呐着回答:“既然化形成了人,一切肯定都是依照人来的,有葵水说明我化形的很完美。”
眼瞅着天师大人已经把里衣的系带也解了开,楚歌忙忙伸手去按他的手:“天师大人,风大挺凉,您,您别脱……”
楚歌的话下一刻在喉咙里打了结。
因为天师大人的衣服彻底从肩膀上滑落。
曾经莹白色的完美无比的身体,此刻,此刻却像是被什么摧残过了般,满身的淤青,好多地方还有已经被咬破刚结痂的牙印子。
真是,真是几乎没一处完好的地方。
一看就知道,天师大人经历过了一场战况激烈的S///M!
楚歌说不出话,她隐隐有个不太妙的念头。
还是宫九问她:“知道我身上这些是怎么来的吗?”
楚歌听着他这愤愤然的声音,哪怕她喝断片了,可此刻也越加的心虚。
但是她又觉得,她干不出这种辣手催化的事情。
楚歌的确没弄的这么严重,但是宫九为了保护案发现场,又为了让伤痕多点,也是下了血本的。
斜斜瞟了楚歌一眼,宫九轻笑了一声:“小桃花,别和本天师玩失忆,那些的事情你要是想不起,本天师不介意在你身上演示一遍。”
他虽然说的轻巧,可那温润的声音却透着股子杀气。
能把堂堂天师惹毛成这般,楚歌觉得自己,看来真是把人虐的不轻,不过,除了在他身上留点草莓外,她应该没干别的吧?
干了吗?
楚歌有心想问,但又有点问不出口,她只能借着垂头的间隙去瞄天师的腰际处瞧瞧那有没有草莓之类的东东。
她觉得,她真心没这么重口味啊。
她这种对男人温柔包容的女人,怎么可能如此的酒后乱/性辣手摧花呢?
头顶的人冷笑了一声。
楚歌抬头和天师那讥讽中又射着冰渣子的目光对了上,一时间更加的心虚了。
不等她组织语言,宫九说:“怎么,还想让本天师把裤子也脱下让你验一验吗?”
这声音恁地阴阳怪气。
让楚歌突然有种撞翻了醋坛子一般的错觉。
堂堂天师这种反应,楚歌虽然怀疑自己能不能做出那些事,不过因为天师的反应太过激烈,令她虽然觉得这中间肯定有阴谋,却疑心并不大。
毕竟一个天师应该不会对这种事情说谎吧?
楚歌闻言脸色微红,她期期艾艾着说:“那个,天师大人,我喝了果酒什么事都不记得了。那个,那个您的修为那么高,怎么就,就被我……”
怎么能被她这么个道行极浅的小妖精给扑倒了呢?
这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这事儿啊。
宫九早就知道这小妖精会有这么一问。
平日里傻了吧唧的,这关键时刻还挺会抓重点啊。
对上小妖精的目光,宫九气势逼人的又是冷笑了一声。
身为“受害人”,他也就这会才能狮子大张口为自己争取福利。
当然,宫九如此生气,且态度这么不好的原因,还是因为他担了个吃肉的名却特么的连肉汤都没喝到,想想就郁郁。
“是啊,本天师也想问问你呢,哪里来的胆子敢这样对待本天师。”宫九似乎是被戳到了痛脚一般,咬牙切齿的瞪着楚歌继续说:“要不是本天师被被那乌贼妖的毒伤的行动有碍,本天师那日一定会把你削成木屑。”
楚歌嘿嘿笑着,被天师这一双喷火般的目光瞪着,她觉得自己有种戳到了别人疤痕的错觉,她目光左右乱瞟着,试图转移一下话题好平复天师的怒意,“那个,乌贼妖是什么东西啊?”
目光不管怎么瞧,都能瞧到天师身上的那些青紫以及牙印,尤其是发觉天师大人的某个红点更加像是被蹂躏了般红肿的不行,上面还无比清晰的有两排牙印。
楚歌其实想用自己的牙齿去验证一下这难不成真是她留下的踪迹?
但这念头,她也只敢在心底想一想,她觉得自己若是说出来,天师大人一定会变成火山喷发的。
“那个,天师大人,车厢里挺冷的,您,您要不要把衣服穿上。”
宫九这个时候穿衣服才叫怪。
他淡淡瞟了一眼桃花妖。
可这是不怒自威啊。
转身几步走到自己的床榻上,宫九斜斜躺下,伸手支着头,下巴朝桃花妖扬了扬:“你说说,这事怎么了结?”
可真是再温和不过的语气。
但楚歌见他也不穿衣服,而且浑身冒冷气,这是明显在等着她能把他这个马蜂窝戳破,然后把她剁成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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