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那玩意还顶在他腿上,非常硬非常挺,令他不用脑子也完完全全的可以感觉到。
卧槽,卧槽!
宫九已经没法形容自己的此刻的反应了。
他喊了声“卧槽”立刻就朝后滚去,然后一个翻身就掉下了床。
地上又冷又硬,好在床离地不高,不至于受伤。
但这也让他彻底清醒了有木有。
忍不住又喊了声“卧槽”。
思绪渐渐回笼,后知后觉的想起了床上这男人是谁了。
不过,这男人的脸看起来有点红啊,而且呼吸似乎也太粗重了吧?
难不成是被他抱着起了生理反应的缘故?
他都这么大动静了,男人怎么还没醒?
宫九瞅着男人双手抱着胸缩成个鹌鹑般的样子,又瞟了眼和他一起滚下床的被子。
这男人不会是伤口发炎引起了发热吧,宫九眉头挑了挑,伸手去摸楚歌的额头。
很烫,滚烫滚烫的,明显是发烧了,而且烧的很严重。
大概是身体的本能,昏睡的楚歌发觉有人碰她额头,立刻伸手抓住宫九的手腕把人使劲一拉,另一手精准无比的掐上了宫九的脖子。
“卧槽!”宫九都不知道自己这一早上喊了多少个卧槽,他的心情起起落落,也只有这两字可形容。
这男人虽然发烧糊涂,可手劲却很大,宫九的脖子被他掐住,瞬间就喘不上气了。
宫九好歹也算是有两下子,就算这身体不行,但急智还有,忙伸手去掰楚歌的脸,声音嘶哑着喊:“是我,是我,快放开我,要死了!”
楚歌睁眼,目光茫然的望着宫九,手上的劲道却没有减少。
宫九力气比不过楚歌,眼瞅着再这样下去,自己真是会被楚歌给掐死,他索性勾住楚歌的脖子往前一扑,将自己的整个胸压在楚歌的脸上。
准确来说是把两个馒头压楚歌脸上,他就算是死也要拉上个垫背的,这么大的胸把楚歌给捂死完全没问题。
好在楚歌也不是完全没了神智,她手放开了宫九的脖子,然后去推宫九的胸。
楚歌的大手掌拍在宫九的胸上,疼的功九呲牙咧嘴的,一巴掌就搧在楚歌的脸上。
本来就脸发烫的楚歌,脸更红了。
她抬头望着宫九,大约是想张口说话呢,话没说出来,却瞟了一眼宫久的胸。
宫九顺着楚歌的目光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衣襟散乱,大半个胸都快掉出来了,先前快被楚歌给掐死了,所以并没有别的感知,如今回过神来才发觉,胸前好冷啊。
他忙伸手去整理衣服。
楚歌躺回床上声音嘶哑的对他说:“你走吧。”
宫九抬头不解的望着楚歌,这人都烧成这样了,怎么还让他走呢。
最关键的是,刚刚掐他脖子的帐还没算呢。
楚歌说:“从龙寺里不允许有女子出现,若是出现了女子会被杖毙。”
既然楚歌知道了自己的“女人”身份,宫九也就不遮掩了,他仰了仰头不屑的说:“我堂堂九皇子,谁敢把我仗毙。”
楚歌叹了口气,说:“他们会把我仗毙。”
宫九斜睨楚歌:“你现在这样就差一口气死翘翘,和被人杖毙也没什么区别。”
楚歌有气无力的抬头瞟了一眼宫九,随即低下了头。
宫九扭头大步朝桌子旁走去,他那个包裹里有很多药,他找了对症楚歌的几种药,然后一股脑的塞到了楚歌的口中:“吃了这些药你就好了。”
楚歌差点没被这一堆药给噎死。
她严重怀疑宫九这是报复。
等她缓过气来,发觉宫九正在脱她的衣服。
楚歌忙伸手去推宫九,有气无力的喘息着问:“做,做什么?”
宫九一脸嫌弃的瞟了他一眼,“给你上药,你以为我能对你做什么,你一个男人,至于这么矫情么!”
楚歌想了想,似乎真有道理。
反正她现在是个男人,这家伙都不怕吃亏,她也没必要怕啊。
所以楚歌就闭着眼,任着这家伙把她上身脱光光。
王府的膏药的确不错,涂抹在楚歌背上的那些鞭伤上,凉丝丝的,疼痛缓解了不少。
大约是宫九喂她那些药里有安定的成分,楚歌竟有些想昏昏欲睡。
也是在这时候,敲门声又响了起。
昨晚上宫九去小解完后就把门朝里关了。
但是这从龙寺里的门,朝外都是能打开的。
这次来的明显不是第一次敲门的那男子了,粗声粗气的喊了声:“上官楚歌,你早上没有去和寺主请安,昨天嘱咐你的那些规矩都忘了吗?”
话落将外面的门闩一拧,门便被打了开。
站在门口的是个四十多岁,却胡子刮的干干净净,头发也用发油抹的油光闪亮的男人。
他适应了屋子里的昏暗,待看到楚歌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一旁竟然有个女人在抚摸着楚歌赤/裸的脊背,连连喊了几声“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一个男人打扮的如此娘气,就连喊话的时候也是尖着嗓子,又不是个太监,至于如此吗,宫九觉得自己耳膜都要破了,他眼睛一瞪,随手抓起床上那个木枕头朝男人扔去:“鬼叫什么,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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