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一个纯白如雪,一个温柔可人,为什么他们对视的那一刻,她会觉得好般配?
老板娘丝毫不在意唐小涯的唐突,她握紧鞭子,眼神犀利的看着落木潇潇,同时白鬼黑耀也无声中悄然站在了初殇的身边,徒留落木潇潇跟渣藏剑对望着这么一群人。
老板娘说:“秀罗是死了,但是魂还没散,还有机会投胎做人,而落木潇潇,你们今天早上见到的落木潇潇,实际上是生魂,她一进茶馆我们就察觉到了,但是并没有出手,因为那个东西还没有出现,而那个藏剑,是死魂,初殇是生魂,不过如果你们没有及时写信,落木潇潇会让那个藏剑跟初殇打,到时候,地上又会多一具尸体。”
老板娘说的太多,唐小涯他们显然还没理解,只是脸上有着震惊,他们虽然已经猜到了那个秀萝死了,但是没有想到落木潇潇也死了,可是,不对啊,时间不对啊,而且当时那个女孩子不像是生魂啊。
嘎吱-
嘎吱—
嘎吱——
难听刺耳的摩擦声从前面传来,落木潇潇走的很慢,她走一步,那个渣藏剑就走一步,每走一步,那个呜呜声就从那个被缝着的嘴巴里面传出来,样子看起来狼狈,却带着很近的一个重剑砸了下来,落在老板娘的面前,位置有点偏离,落木潇潇这个时候说话了:“交出初殇,如若不交,一起审判。”
初殇的脑海里面突然闪过一些片段,酒店,女人,阿健,血。
他在白鬼的身后,摇摇头,捶打着自己的头,就是想不起那些片段的具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到现在他都没有搞明白,这些人又是谁?
那个拿着鞭子的女人,看起来似乎很厉害,能对付落木潇潇吗?
——初殇,来我身边,来我身边。
有一个熟悉的声音,闯进他的耳朵里,那个声音,他不会忘记,是茯枳的声音,是真茯枳的声音,而不是现在这个买号的茯枳。
是他愧疚又觉得歉疚的茯枳的声音。
他的脚步开始挪动,白鬼拉住他:“不要被迷惑,那个人 不是你真正想要找的人,那是怨气凝聚的精神力残生的幻影跟幻听。”
任凭他怎么说,怎么阻拦,初殇的脚步都在大力朝前,黑耀直接一个手刀劈在他的脖子上,他晕了过去,摊倒在地。
“仇恨真的有那么大吗?”这句话,老板娘又问了一次,她始终没有挥出手中的龙魂鞭。
落木潇潇呵呵了几声,像是机械般的笑声,又似乎带着哭腔:“做不了决定的时候,让时间帮你决定。如果还是无法决定,做了再说。宁愿犯错,不留遗憾。我以前并不觉得这几句话有多大的意义,可是,我现在觉得,说的太有道理了,我忍了太久,太久。”
重剑重新回到了渣藏剑的手里,呼气声似乎加重了,老板娘向前走一步,跨过渣藏剑,跟落木潇潇的距离只隔着不到三步:“但是你做了,事后你会更加后悔,那个时候遗憾虽然没有留下,却有抱憾留着,有些人,总觉得,宁愿犯错,所以喜欢放手一搏,殊不知结果会是什么样,常常就是要经过不看结果的人,而你,你觉得你还要被控制多久?落、木、潇、潇。”
落木潇潇的身影一顿,肢体动作看起来有点不和谐,似乎在跟谁挣扎。
“就是现在,小涯。”白马青枫拉着唐小涯的手,把她推了出去。
她差点被绊倒,还没回过神来,人已经走到了落木潇潇的面前,面对着一张诡异的脸,她茫然问出口“什么?”
这个时候,渣藏剑突然掉转身子,朝唐小涯的位置奔去。
一醉一个冲刺,跟渣藏剑对立而驰,脚下一个大转弯,人瞬间站到了唐小涯的 身边,提起酒壶,喝一口酒,他擦拭着嘴角,露出放浪不羁的笑意:“你的对手是我。”
唐小涯感觉到背后有风,然后就听到了一醉的声音,他的背靠着自己的背,让她慌乱的心有一瞬间安静了下来,不过,为什么师祖要把她推到落木潇潇的面前?
唐小涯刚想着,白马青枫的话就传进了她的耳朵里面:“小涯,趁现在,她的魂正在清醒,你要找到她的魂,把她带出来,不然就要被怨气吞噬,变成死魂了。”
卷儿拉起她的手,她甚至还没来得及想为什么白马青枫会知道这些,眼前就出现了一条路,她走了进去。
感觉到背后一空,一醉笑了,狠狠的灌了自己一口酒,哐当,酒壶砸在地上,成了碎片:“来吧,让小爷教你做人。”
渣藏剑似乎没有意识,全身都被黑气压制着,笨重的提着重剑,朝一醉挥来,一醉弯腰,一个手肘打在他的腹部,然后提起手中的棍子打在他的下巴,在他左手抽出轻剑,准备从背后给一醉刺下去时,一醉一个倒退,一棍子又打在了他的重剑上,重剑掉落在地,紧接着,一醉顺势而上,狠狠的把棍子刺了出去,打在了藏剑的胸口上,棍子插在藏剑的胸口处,一醉把他提起,摔下,落下一片竹子,插在渣藏剑的四周以及身上。
一醉有点气喘吁吁,擦着额头的汗滴,把棍子放回腰间:“这叫打狗棒法。”
白鬼啪啪给了两个掌声:“没想到,你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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