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晚最烦别人挡住她的路,于是没好气的说,“你爱信不信。”她推开她,加快了行走的步伐。
“栀晚学姐!”她不服输的再次叫住她。
栀晚怒火中烧,转身怒斥,“我说了我和他们没有丁点联系……”
“我喜欢仁王雅治。”
栀晚早前就大致猜到她喜欢仁王,不然也就不会拦住她问东问西,所以脸上波澜不惊,并没有任何惊讶,“所以,你是想追他?”
朋香咽了口水,“是又怎样,我追他又不犯法。”
“算我多嘴。”
“哎呀。”朋香拉住她的手臂,“栀晚学姐,看在我为你的庆祝会出谋划策的份上,你就帮帮我,好吗?”
她突然凑近身撒娇,让栀晚很不习惯,她嫌弃的看着她,“那件事我会谢谢你,但这件事恕我办不到。”
“你怎么办不到呢?你和幸村精市不是很要好的吗?”她一听栀晚拒绝,便甩开了她的手。
肩上的网球包险些滑落,栀晚将它扶好,这才说,“我只是和他打了场网球,就没有多的交集,我们连联系方式也没有。”“况且你要问这种事,不是应该问越前和不二学长他们吗,他们认识几年了,相互之间肯定也都熟透。”
说到这,朋香撅着嘴低着头,委屈说道,“我……我怕他们笑话……”
“那你就不怕我笑话你?”
她连忙抬头解释,“不,不是这样的,因为我知道,栀晚学姐对人冷漠疏离,别人的事从来不放心上,所以自然也就不会……”
“不会什么?不会在意?既然你知道我对别人的事不感兴趣,为什么还要请我帮忙?你是多有自信认为我把你当自己人?”说罢,栀晚转身就走,再不顾后面朋香的叫喊。
第二天,栀晚课间去了高三年级的楼层。
“还是你第一次来我教室找我呢,有什么事吗?”不二被栀晚带到一处楼梯口,他笑着打趣她。
栀晚点头,“不二学长,有没有仁王的电话号码?”
不二不解,“有是有,只是你要他的电话干什么?”
她总不可能说是朋香找她要吧,于是随便扯了个谎,“是这样,网球上有一个招式,需要他讲解一下,所以……”就在她快编不下去时,不二却开了口:
“是想幸村了吗?”
“啊?”栀晚傻了一下,接着恢复正常,“怎么可能呢,我没有。”说真的,她确实没有。
不二却不相信,但还是二话不说把号码给她了,“栀晚,其实神奈川,也很美的。”
他丢下这句话后,便像风一样轻轻走了,栀晚并没懂他的意思,但是要到了号码,也就没有多加思索,便回了教室。
那天风很轻,下午的第一节课是物理课,不二坐在靠窗的位置,眼也不眨的望向窗外那颗葱茏的梧桐。
他在那场比赛后,和迹部一样,都懂了最后的争斗,无非是无用之功。
迹部是爱而不得,而他却是不爱了。
手冢,你真自私,明明不在我身边,却还要将你牢牢套在我的心上。
如果没有你,如果没有那场比赛,或许现在我会满足于和栀晚的相见,我不会轻易让栀晚的内心一步步被幸村填满,可是这些事发生了,就意味着我的人生注定逃不开你的束缚。
手冢,你真自私。
自私到让我,难以启齿说,喜欢你。
……
后来栀晚将朋香约到天台见面。
当栀晚拿着朋香的手机打通了仁王的手机后,一向脸皮比城墙厚的她居然不敢伸手去接!
电话里隐隐约约有了声响,但朋香却将推三阻四,“不不不,栀晚学姐,我不敢接。”
栀晚很想拿砖头敲死她,“号码来了,电话通了,你却跟我说不敢接,你有没有种!”
朋香看到她发火,却没有昨晚的嚣张气焰,直直往后面倒退,“栀晚学姐,再帮我个忙,你帮我接,你帮我接。”
看着屏幕正在拨通的状态,栀晚长吁口气,狠狠剜了眼朋香后,便把手机放在耳边,接~电~话——
“仁王吗?”
“终于承认想我了吗,嗯?”
栀晚一听这声略微沙哑温润的声音,还有这句熟悉的话,猛然挂断了电话。
是——幸村精市!
朋香见栀晚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还以为她是被仁王凶了,便慢慢踱过去,“栀晚学姐,还好吗?”
可她话刚一说完,栀晚就把手机丢给她,匆匆离开天台。
迅速下到三楼的走廊边的一个厕所,栀晚拧开水龙头,一捧接着一捧往脸上冲水,可她仍旧清楚感到脸上烫得吓人,朝镜子一看,整张脸通红通红。
她敢说幸村精市一定又对自己用了什么招式,才惹得现在这般不正常。
……
栀晚她们刚才打电话时,立海的人还在进行训练。
仁王从那次网球祭结束,便一直进行耐力和体力的训练,电话响起时,他正在跑步机上,于是电话便是一直监督队员的幸村接的。
那是一个从东京来的陌生电话,幸村直觉是她,于是毫不犹豫接通,但在自己主动说了个喂之后,却没有等来相同的问候,反而是两个女生的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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