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植手握成拳头,重重的击在桌上:“岂有此理。”
“也不知道那老家伙施了什么法,袁家买他的帐,曹家也没有管。”雉更摇摇头,或许这种事情,一直都如此吧。
“我父亲若知道,肯定要管,我定向父亲禀告此事。”
相比曹丕的成熟稳重,曹植过于年轻,然而这几分率真更显得他的真性情。史书只说曹植有才华,却因贪杯误事,却没有说他有仗义的一面。
舞姬被丁老三拉到怀里一杯接一杯的灌着酒。这个方向看去,雉更看清了她的脸。
不由站起来,走近些细看:“倩倩!”
雉更惊呼。
此女居然和室友长得一模一样。
还记得雉更落水的那一天,倩倩不会游泳,求着皮艇上景点的救生员:“求求你们救救她!”
雉更最后的那段记忆,伴随着倩倩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雉更!雉更!”
难道倩倩也穿越了?!
那舞女脸上满是痛苦,又只能强颜欢笑。
看到如此像倩倩的女子被轻薄,雉更愤恨无比。
冲下楼,一把拉开舞女。
丁老三脸上肥肉一颤:“好大胆子,居然敢抢我女人。”
“你的女人?”雉更道,“你有没问她愿不愿意。”
舞女摇着头,掩面而泣。
丁老三一拍桌子,桌上几个爷和旁边的几位家丁皆起身准备动手。
曹植一把纸扇横于雉更和舞女面前,将她二人护在了身后。
雉更有些迟疑曹植是否真的能打,光凭他一个人对付不了那些人,便低声对曹植说:“子建兄,这里不是打架的地方。好汉不吃眼前亏。”
这时候,老鸨的公关能力也开始体现。
“哎哟,仲夏这丫头真有福气。这么多老爷公子垂青。这样,仲夏,你一位爷敬一杯。快!”
这圆滑又恶毒的妇人…… 明明人家姑娘就不能喝了,还劝酒。
雉更接过老鸨手里的酒杯:“这样,我替这位姑娘喝。诸位爷,在下刚才思美人心切。得罪了!”
曹植心领神会的一笑:“喝酒怎么能少得了我?今儿酒钱都算我头上。我们不醉不归。”
丁老三看曹植的穿衣打扮,言谈间的阔绰不是出在寻常人家。再看这二位年轻的公子哥,喝酒肯定不是他们对手。便撒了手而去。
雉更望着眼前这位和倩倩长得一模一样的姑娘:“你叫仲夏?”
仲夏点点头:“奴家是叫仲夏。”
“你是哪里人?”雉更追问道。
“奴家本是青州人,家里贫困,奴家打小就被卖了,辗转几处来到这里。”
“姑娘,你可看我是否眼熟?”虽然仲夏这样一说,应该不是倩倩了,而且细细想来口音也不像。倩倩是广东妹子,说话南方口音很重。面前的这位姑娘说的是北方口音。但是雉更还是害怕,万一是呢?
仲夏打量着雉更,这辈子也算阅男人无数,但是从未见过如此英气而脱俗的公子,不沾一丝凡尘,像打天上下来一般。
雉更细细的看着仲夏,心里绷着的弦慢慢松开了。此女左眼下有颗泪痣,倩倩是没有的。
曹植看着这对人儿,你看我,我看你,误会他俩看对眼了。便和雉更告辞:“家父备有晚宴,我且回去换身衣裳。二位慢聊。白兄,三日之后,咱们还是这里不聚不散。”
别了仲夏,雉更回到府上。思索着三天之后还要再见曹植,自己上哪儿去弄五十两银子。要不找曹丕预支点月钱?
转念又觉得难以开口。凭什么找人家要那么多钱?
一时烦闷,泡了杯梅子茶。梅子的微酸和茶叶的清香混在一起,驱走了不少不安的情绪。
这间屋子,曹丕用最高的标准准备的。房里的花瓶,饰品皆出自最有名的工匠之后。就是这套喝水的瓷杯,也是做工精良,杯身上还镶嵌着浮金图案。
雉更不由得眼睛一亮,这些可以换不少的钱吧。改明儿去当掉一些,怎么说也不止五十两。
于是便心安的去睡觉。
睡惯了大通铺的粗布盖垫,对于这种柔软的丝被竟有些不习惯。
夜里下了大雨,伴随着一阵一阵的雷声和闪电。
一般会去学医的人胆子都比较大,雉更生来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然而,唯一怕的就是打雷,特别是这种电闪雷鸣的时候。
雉更久久不能入眠,缩在被子里,期盼着雷声早些停下来。
这时,门外有人重重的敲门。
“谁啊?这么晚。”
“是我。”从曹丕的声音可以听出来,他喝了酒。
雉更迟疑片刻,还是移开了门的插销,开了门。只见曹丕立在雨中,身上衣服湿透了。便赶快招呼其进屋,又撑伞去旁边的书房拿他平日备用的衣物。
拿了衣服回之后,关好门窗。屋内的气氛变得格外的怪异。
曹丕居然当着雉更的面在换衣服。
雉更赶紧别过脸走开。
暖了个炉子,烧上水,泡上一壶解酒的青梅茶。
不小心目光扫到曹丕那里的时候,看到他那荷尔蒙爆棚的身材,不自觉从脸一直红到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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