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轮法王身下猛的退出来,在霍都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把霍都面向自己,看着霍都有些意乱qíng迷的脸,带着水汽的眼瞪着自己,下腹一紧,狠狠的撞进去,霍都本来就要高cháo的身体被这一撞,顿时只能大口的喘着气,瘫软了身子,头靠在金轮法王的肩上,带着一丝哀求的道:“放开……”
金轮法王一只手手安抚的霍都后腰处抚动,堵住霍都那处的手依然没有松开,感受着身下被痉挛般吸吮的qiáng烈快感,在霍都耳边道:“叫声师傅我就放开。”声音低哑暗沉,带着浓浓的qíngyù。
霍都急促的喘着气,却没有叫出来,金轮法王眼里闪过一丝失望,身下开始急速的耸动,同时吻上霍都微张的唇,带着一丝怒气在里面舔着,不放过任何地方,堵住霍都喷发的手还是没有放开。
口中被粗鲁的翻搅着,身后那处被不断的贯穿着,已经到达临界点的yù望却被堵住,霍都只觉有些喘不过气来,脑中什么都没有想,在金轮法王松开唇的那一秒,口中无意识的道:“师……父……放……”
金轮法王一喜,看着霍都眼里没有焦距的眼神,手松开,那物瞬间弹跳着喷she了出来,洒在金轮法王的肖腹上。金轮法王放倒霍都,在他不断抽搐的后xué中猛烈冲刺,又快又急,在最后一个冲刺中,终于到达了顶点,喷she在温暖的甬道内。灼热的液体烫着柔嫩的内壁,让霍都前方颤巍巍站立起来的物体又喷she出几滴白浊的液体。
金轮法王看着霍都迷茫着双眼,微张着唇喘息的样子,眼睛一暗,一搂一带,霍都已躺在金轮法王的身上,金轮法王那物还在霍都的体内没有拿出来,手在霍都背上轻轻的抚动。
霍都好一会才缓过来,感觉到金轮法王已经变硬的粗大,手撑起,翻身到一边,背对着金轮法王。只是这个姿势,刚好可以让金轮法王清楚的看到霍都被摩擦的有点发红的后xué处,正在缓缓的溢出白浊的液体,看起来格外的yín靡。
霍都也感觉到了,正想坐起身下chuáng清洗,身后却贴上来一个火热的身体,同时一个灼热坚硬的粗大已经闯了进来。霍都挣扎,却被金轮法王轻易的制住。金轮法王捞住霍都的腰,让他跪趴在chuáng上,从上方进入他的身体。霍都本来就敏感的身体在这般进攻下,那点反抗的力量很快就消失不见,浑身瘫软,只能把脸贴在被褥上,承接着后方猛烈的进攻。
喘息声,撞击声,重新在房内响起,清冷的天气里,房间里的两人却是火热。直到霍都昏迷过去,金轮法王才喷she在霍都的体内,放过他。叫了小二送来了热水,替霍都清理gān净,让小二换过chuáng单被褥,才抱着霍都躺在chuáng上,手按摩着他的腰和大腿根处。
霍都是被饿醒的,身边是熟悉的温暖,撑起身子,身体有些酸软,抿了抿唇就想翻身下chuáng。金轮法王扶住有些倔qiáng的人,每次霍都意识一清醒,都是这般神色淡漠,才让他觉得这人离自己很远,即使刚狠狠的占有了这人,但只要这人一清醒,就好像两人之间隔了一道银河。
握住霍都的肩,抬起他的头,看入他的眼睛,不让他躲避,道:“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声音中淡淡的,没有任何的qíng绪透露出来。
霍都看着金轮法王深沉的眼,垂下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道:“我有选择的权利吗?”
金轮法王手一紧,神色yīn沉下来,起身穿了衣服就出去了。听着门砰的一声响,霍都眼睛闪了一下,心里有丝不舒服,虽然金轮法王一直qiáng迫他,但却从没有像今日这般发过脾气,甚至摔门。
下chuáng,有些酸软的身体加上没好完全的双脚,哪里支撑的住,顿时向前扑倒在地,这些年保养的很好的身体顿时一阵疼痛,不知怎么的就让霍都心里一阵委屈,眼里一阵泛酸,趴在地上好一阵没起来。
直到门被打开,被金轮法王扶起来,看到他一向沉稳的脸上露出担心的神色,听到他担心的问:“怎么摔倒了,有没有受伤?”
金轮法王手在霍都的身上摸着,见他没有伤到,才松了一口气。把霍都抱起来,放在chuáng上,在他身后垫了靠背,腿上盖着被子,才转身走到桌边把刚才拿来的托盘端过来。霍都看去,只见上面放着一盘馒头,还有一碗菜粥,绿色的蔬菜夹着细小的ròu沫混在白色的米粒中,看起来格外的慡口。
霍都这才知道原来这人是去下面拿早餐了,乖乖的张开口接住金轮法王喂过来的粥,眼睛没有如往常一般垂下,直直的看着金轮法王,眼底不时闪过复杂的神色,最后沉淀下来归于平静。
待霍都摇头不肯吃了,金轮法王才把托盘放在一边,走回chuáng边把霍都抱过来放在腿上,摸着他的头发,坚定的带着不容拒绝的声音响起。
“不管你愿不愿意,以后你都是我的。如果你敢逃,我就把你的双腿打断,知道吗?”最后一句带着yīn沉的狠厉,让人毫不怀疑他的真实xing。
霍都静默了几秒钟,抬起头,手抚摸上那人带着yīn沉的眼角,嘴角却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看到那人神色缓和下来,第一次在清醒时主动把头靠在那人肩膀。
虽然心里有了决定,但那些话霍都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说了,至少暂时不会,就让那人紧张着他吧,就当做是他以前qiáng迫自己的惩罚吧。也许,将来有一天,他会说出那人想听的话也不一定。在金轮法王看不到的地方,霍都嘴角勾起了一抹柔和的弧度,脸上也不再是淡漠的神色。
第87章 番外6
chūn天的阳光很温暖,是晒太阳的最好时节,木屋前方碧绿的糙地上,一坐一躺着两个人,身边还有一只雄壮的大雕。坐着的那人一身黑色长袍,一头白发,脸上带着些许皱纹。而躺着的那人一身白衣,头发也已斑白,脸上满布皱纹,皮肤也不再光滑如昔。
坐着的那人手轻抚着躺在腿上青年的白发,眼里是如当年一样的宠溺,躺着的那人睁开眼,脸上浮现浅笑,道:“杨过,抱我去chuáng上吧。”
这两人就是武修文与杨过了,武修文已经变得白发苍苍,甚至连牙齿都掉了几颗,皮肤也布满皱纹,而杨过虽然比武修文这个身体大上几岁,但因为内功高深的原因,此时倒显得比武修文好多了。而大雕这些年都没变,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寿命居然这么长。
这么多年过去,两人之间的感qíng不但没有消退,反而越见深厚,爱qíng中加入了一丝亲qíng,身边都已经习惯了对方的存在。这些年,两人都没有分开过,大部分时间两人都是待在这里,偶尔在江湖上转转散散心,或者去古墓一趟。
至于襄阳城,早就攻破了,武修文倒也没有去掺和,就算多了自己和杨过,襄阳城也只不过是多坚持几年罢了,宋朝根本不可能因为几个江湖人士就能挽救回来。蒙古军太qiáng悍,郭靖等武林人士虽武功高qiáng,但毕竟人力有限,面对千军万马,个人的武力往往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这些年和杨过在谷中平静的生活着,森林外围被武修文布下了阵势,因为武功不可能有很大的作为,武修文对这些奇门八卦产生了很大的兴趣,这些年研究了不少的,当然那些书籍都是杨过找来的,至于是怎么得来的,武修文也没有问。
外面的人只要进入阵势的范围,绕了一圈之后就会回到原地,久而久之就没什么人来了,外面都传这里住着高人隐士,武修文有一次出去听到别人谈论,倒是有些哭笑不得。还有很多年少气盛的人都来此拜师,不过在绕了几圈之后就会垂头丧气的离开。
这几日武修文隐隐觉得自己大限将至,身体也很无力,今天让杨过抱他出来晒晒太阳,突然心口一痛,脸上却是没有显出异样。在杨过抱起时,伸出双手勾住杨过的脖子,头靠在他的肩上。
杨过和他相处日久,哪里不知道他的状况,更何况……当年他把培养出来的子母蛊种在自己和文儿身上,文儿身上的是母虫,而他自己身上是子虫。文儿身上的任何痛楚,都会在他身上加倍,如果……文儿死去,那他也会跟着死去。他,再也不愿如当年一般独自生存,那种无望的孤独,一次,就够了。
杨过把武修文放在木chuáng上,自己也上chuáng,搂住武修文的腰。武修文把头枕在杨过的肩上,仰起头,轻声道:“吻我。”
杨过俯下头,把唇印上那不再柔软的唇,探出舌,温柔的勾住武修文的舌,亲密纠缠。等武修文气息明显急促了,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武修文把头靠近他胸口的地方,听着身下扑通扑通有力的心跳声,心里很平静,脑中逐渐的迷糊起来,慢慢的消散了意识。杨过感觉到怀里逐渐冰冷的身体,没有悲伤,闭上眼睛,把怀里的人抱紧,闭上眼睛,就仿佛两人只是睡着了,嘴角都含着一丝笑。
外面的大雕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发出悲伤的哀鸣声,缓缓的向森林中走去。而chuáng上原本躺在杨过怀里的身影却开始虚幻起来,直至消失。
武修文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是被吵醒的,身边吵杂的声音,隐约还有母亲哭泣的声音,身子很无力,似乎脸睁开眼睛都是一件艰难的事,最终武修文还是陷入了黑暗之中。
等武修文能睁开眼的时候,是自己熟悉的房间,大哥坐在chuáng边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己。武修文有些恍惚,一时不知道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怎么样?还是不舒服吗?”大哥范勤武扶起他靠在chuáng头,担心的问。
“大哥。”武修文闭了闭眼,让脑中的眩晕渐渐散去。
“勤文啊,你说你是不是魔障了,怎么会一个人跑到那个危险的山dòng去呢,还好有工作人员发现了你,不然岂不危险。”范勤武叹了口气。
“对不起,大哥,我知道错了。”范勤文揉了揉额头。
“头还是痛吗,再睡一会吧。”范勤武见状,扶着范勤文放下来,出去了。
躺在chuáng上的人头隐隐作痛,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坐起身,走到桌边,看了一下日期,还是当初自己离开的那天,只是外面的太阳已经落山了,想到大哥刚才所说,是在山dòng被发现了么?那,自己到底有没有回去过呢?
如果回去了,在那边几十年,这边却紧紧只是过了几个小时,和当初又有些不对,而且自己在那边不是已经老了吗?为什么现在这个身体却还这么年轻?头越发的痛了,范勤文走回chuáng边躺下,脑中不时的闪过在那边的画面,最后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范勤文一睁眼,就看到妈妈眼眶通红的看着自己,瞬间清醒过来,握住妈妈粗糙的双手,内疚的道:“妈妈,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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