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仇旧恨一齐涌来,皆川夏气哼哼地扑过去,“火你妹啊!都怪你,啊啊啊我打死你个小贱人……”
惠子狡猾地往杉杉后面一躲,冲她吐舌头,“略略略~看你小脸红的,被撩得不行了吧。”
“滚!你才不行!”
“哎呦喂,wuli夏夏恼羞成怒了哈哈哈……”
塑料花姐妹撕成一团。
……
赤司征十郎推开厚重的原木门。
奢华的包厢内,灯光迷离,热闹非凡。青峰大辉猿臂搭在黄濑凉太的肩上,两个人面对面,深情对唱,嚎得相当起劲儿;桃井五月手持着长杆,压着腰,伏在斯诺克球桌上,和高尾死磕到底;井上站在一旁,拍着巴掌,替她疯狂打call。
“小赤司,”眼睛瞥到立在门边的清隽身影,黄濑凉太连歌也顾不得唱了,拿着麦隔空喊,“要不要也来一首?”
绿间真太郎本在低头钻研棋盘,听到这一嗓子,猛然抬头,斯文的半框镜片下,狭长的凤眼斜斜地一扬,似两片柳叶刀,寒光一闪,见血封喉。
黄濑凉太瑟瑟发抖,怕怕地搔了搔头,巨委屈:“我忘了你们没下完棋而已,小绿间居然用眼神谋杀我……”
绿间推了推眼镜,看向赤司征十郎。
就见对方唇角微微翘起,颇为歉意地说:“你们玩,记在我的账上。家里有事,我先失陪。”
“哈?赤司,”青峰大辉眉峰轻挑,“你今天不是不必上课吗?”
“嗯,是不用。”赤司征十郎擒着一抹笑,眼底有微光在涌动,“但是,刚刚被查岗了。”
*
“赤司家教真严。”赤司征十郎离开后,绿间真太郎默默地收起棋子,“还有门禁。”
“啊,是啊。”唱歌唱一半,被搭档打断,青峰大辉也失去了兴致,身体往沙发上一抛,懒洋洋地翘着腿。
高尾和成听到好友的话时,已感觉匪夷所思,刚想出言提点下,还没来得及开口,竟又听一个应和的,不由扶额叹气。
“小绿间,小青峰,你们注意到了吗?小赤司方才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的……”黄濑凉太也干脆丢下麦克风,挨着绿间坐。
高尾和成暗暗点了点头。
不愧是模仿能力超强的黄濑,观察得相当仔细,一群天然呆里,还是有人情商不捉急的。下一秒,却听到黄濑凉太又钦佩地补充,“所以,小赤司家家教果然超严der,衣冠不整都不让回家啊。”
高尾和成:“……”
桃井五月:“……”
井上:“……”
三个人颇为无语地交换着眼神,桃井五月忽然问井上,“井上君,怎么感觉你好像知道点什么?”
井上挑了挑眉,没否认:“只是一个不成熟的猜测……”
“诶?”
“你还记得,你朝我们跑过来的时候,我在跟谁说话吗?”
“阿大的女神!”桃井五月眼睛亮了一下,旋即又垮了一张小脸,“女神好高冷的说,本来还想认识一下诶。”
“emmmm,我只能说,”井上摸着下巴,“她恐怕不仅仅是青峰君的女神……”
*
吃完散伙饭,已接近晚上十点。
苏杉杉明天赶飞机,她姑妈苏阿姨,在机场附近订了酒店,听说在这边吃饭,苏阿姨夫妇便开车来接她,总不好让长辈等,杉杉吃了个六分饱,就很依依不舍地走了。
她走时,夏夏拍了拍她的肩膀:“战场我们会扫干净的,你安心上路吧!同志。”
杉杉的依依不舍,立刻被气没了。
可到底,四人组即将单飞一个,惆怅还是有的,三个人又忍不住小酌几杯。不知不觉中,时间就很晚了。夏夏不放心惠子一个人住酒店,便邀请了她一起回家。
小野百合拉开雅间的门,惠子半眯着醉眼,搂住夏夏,双双出门。待到长廊中站稳,手很不要脸地,在美人的香肩上蹭了蹭,色眯眯地说:“爱妃,朕今夜翻你的绿头牌,好好伺候朕,重重有赏!”
“伺候”被她咬得贱兮兮地。
这酒品,醉得没眼看啊。
小野百合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陛下,方才奴还伺候你穿鞋了,你怎么不说赏啊。”
“你长得丑就别多作怪了。”
小野百合:“……”麻麻的,刚才就该把她脸塞进鞋里。
“皇上休要跟那起子阉人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另一道微醺的声音响起。
“阉人”循声一看,“爱妃”搀着“皇上”,拍着对方那并不宽广的胸大肌,桃花眼斜勾着,活脱脱的祸国妖妃:“臣妾领旨,陛下怜惜则个……”
女孩的声线甜,媚,绵软得像泡在蜜酒里。
小野百合扶额,两只醉鬼,戏精附体,真真丢死个人,幸好这边没什么人。正这么想着,对面雅间的门,应声拉开。
黄梨木的门扉,漆成很深很深的棕色,低调且有质感,把手处,雕刻着精致的木芙蓉。此时,一只修长白净的手正扶着雕花,一个人唇角轻轻翘着,长身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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