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曾经的话重复了一遍,十分的下流不要脸,接着又说:“我是个摄影师,搞艺术的,觉得你屁股蛋很不错,随便搞一搞。”
黎簇被他几句话说的满脸通红,捡起皮带作势要打他,嘴里骂道:“变态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说话!”
吴邪捡起内裤套上,再认真又严肃的开口:“黎簇,你成年了的,我不犯法。”顿一顿,痞痞笑开:“别炸毛了,我就蹭蹭,我又没进去。”
“你他妈……”黎簇忍不住爆了粗口,自从吴邪表现出不喜欢他爆粗后,他已经很多天没爆过粗口了,这会子实在是被惹急了,龇牙咧嘴要跟他打一架。
“老马!老马你怎么了啊!”
沙丘后冷不防响起杨红露的尖叫,黎簇举着皮带愣住,与吴邪对视一眼后,两人迅速把剩下的衣服穿好,再爬上沙丘查看情况。
是嘎鲁,装疯卖傻演了一路,此刻露出了真面目,拿骨刀捅了马茂年。
“你在这等着。”
吴邪看起来一点都不紧张,似乎早就猜到嘎鲁的身份不简单。
“我去救他们。”
“我跟你一起去。”黎簇盯着嘎鲁手里那把带着血的刀,他挺兴奋的,等了一路终于等到这个时机了。
“他们手里都有枪,你下去是添乱……”
吴邪话还没说完,身边的傻逼孩子就冲出去了,冲就冲吧,嘴里还不忘大叫,提醒敌方有人加入战局。
“……”
真的,瞅着那傻逼孩子一路跑下去,吴邪挺想把人揪回来,自己先打一顿治治脑子再说。
再说嘎鲁,见黎簇冲下来,二话不说迎了上去,打算把之前客栈挨打的仇给报了,没想到的是这小子玩阴招,袖子里藏了小匕首,他一时大意,胳膊上挨了一刀子。
“你他娘真有种!”
见血后,嘎鲁冷笑一声,骨子里的残暴分子被激发,反手攥着骨刀去捅黎簇,幸亏吴邪一脚飞踢,将他手里的骨刀踢走,否则黎簇肩上肯定得多个血窟窿。
嘎鲁反应极快,一个扫腿去绊吴邪,趁对方躲避的功夫,回身一拳把黎簇打飞出去,后者摔到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
“黎簇!”
吴邪喊了一句,末了和嘎鲁展开新一轮的打斗,没几个回合就占了上风,如果没有老麦持枪帮忙,嘎鲁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脑门被人拿枪指着,吴邪只能放下握起得拳头。
嘎鲁阴恻恻的一笑,从地上站起来,掰着手腕朝黎簇走去,到了跟前把少年人从地上翻起来,拳打脚踢打了几分钟,看对方口鼻都出血了才暂时罢手。
而后,反剪了他的双手摁在地上,一脚踩着他的背,嘲弄的笑开:“以为你小子有多大能耐,就这上不了台面的功夫,还敢去古潼京?瞧你这细皮嫩肉的,玩起来确实不错,吴邪,你说呢?”
刚才被老麦抓回来前,他看到吴邪和这小子,两大男人在水里脱光了一起洗澡,怎么看都不正常。
说起来吴邪单身多年,家族里曾对他用过美人计,都失败了,没想到啊,原来他有特殊癖好。
“吴邪,你要是把知道的东西都吐出来,我或许可以考虑放了这小子,否则这小子惨了,会被我们玩死的。”
嘎鲁说罢,脚往下移了移,踩在黎簇屁股上用力碾了碾。
“啊啊——”
这不怪黎簇得惨叫,屁股是真疼。
吴邪站在不远处,塌着一边肩膀,下巴微微抬高,脸上没有表情,眼里含着几分冷意,沉默不语的看着被嘎鲁摁在身下的少年人。
少年人白净的脸上沙子和血混在一起,双脚无力地踢踏着,被反剪的双手一挣扎就会遭到嘎鲁恶意地拧转,痛的他不停大叫。
“不如先废了他一条胳膊?”嘎鲁边说边抓着黎簇一条手臂往反方向掰,倏地,他手中一麻,随即整条胳膊好像都失去知觉了。
黎簇抓住了他惊愕的这几秒,挣开了他的束缚,迅速翻身抬脚,朝着他裤·裆就狠狠踹了过去。
嘎鲁毫无防备,关键部位遭到重击,当即疼得捂裆后退,黎簇立刻爬起来,朝着吴邪就冲过去,一脸狰狞凶恶的,旁边的老麦见了,手里下意识按下扳机。
“呯”的一声枪响,纵然吴邪及时出手,子弹还是打穿了黎簇的耳朵,鲜红的血瞬间喷涌出来,染红了少年人的耳垂和脖子。
差一点点,子弹打穿得就会是少年人的脑袋。
吴邪在那一瞬间,脑子里什么都想不到,甚至连害怕都没时间,身体比大脑反应要快,打偏了老麦持枪的手。
“行了。”
苏难围观半天,总算站了出来,估计是觉得和黎簇一个小孩子有什么好较劲的。
之后,她要求吴邪说出自己的计划,以及古潼京里的秘密,九门之间息息相关的脉络等等。
其他人看黎簇满脑袋的血,挨打又挨枪子,谁也不敢乱动乱说话,生怕激怒嘎鲁等人后,自己也会遭罪。
黎簇疼得跪在地上佝偻着身体,心道自己爱吴邪可真亏,上辈子嘎鲁割断众人脚筋时,吴邪应该是愧疚的吧,全程都在抓狂大叫。
那这辈子他不用对别人愧疚了,所有的罪和血都由他一个人来承受,他的愧疚,也只能给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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