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簇本来就没指望能从白蛇嘴里打听到什么,把白蛇兜里的钱掏完就带着梁湾走人了。
“吃大餐?”
站在吴山居大门外,黎簇挥了挥手里从白蛇那边赢来的红票子。
梁湾噘了下嘴,“浪费那么多阳气施法作弊,就为这点小钱。”
黎簇抬手搭她肩膀,微微低头凑近她耳朵,压低声音笑:“小姐姐恼什么,回去和张爷爷滚几次床单,要多少阳气有多少。”
梁湾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没准两人现在头靠头暧昧的照片已经通过吴邪的手转发给张百岁了,以对方上次的吃醋行为来看,回去后阳气是不用担心的。
于是两人就开开心心勾肩搭背去吃大餐了。
两人手上的红绳是随便戴上去的,吴邪看到现场偷拍回来的照片后也没有多想,结果王盟非要在边上多嘴一句,说:“老板,这两人戴情侣红绳,千里姻缘一线牵啊?”
吴邪:“……”
妈的!张日山活了上百岁,还是张大佛爷底下混出来的人,怎么这么差劲,连自己女人都看不住?
张日山的心情不比吴邪好,收到消息后想打电话给梁湾,结果发现自己把她号码拉黑删除了,电话打不了,只好订最快的火车票赶到杭州去。
再说梁湾和黎簇,饭吃到一半,张日山没赶到,霍家的人倒是先出现了。
霍有雪多半是把梁湾当成情敌了,见面后对着她冷嘲热讽的,一个劲儿笑话她被张日山抛弃。
梁湾闷不吭声埋头苦吃,等一整只烤鸡下肚了,才舔着手指头道:“我跟张日山睡了,你知道吗?哦对了,他那麒麟纹身,嗯,挺酷的。”
霍有雪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然后瞪大了眼睛怒视梁湾,一副要把她生吞活剥的可怕模样。
黎簇在旁边作壁上观,心道女人真可怕。
“给我打!”
霍有雪看来被气得不轻,也不管自己真打了梁湾会有什么后果,径直扬手吩咐手下围过来。
看着围过来的一堆女人,黎簇往角落躲,“这饭后运动我就不做了,湾姐,你自己能搞定吧?”
“刚好消消食。”梁湾优雅地拿湿纸巾擦着手,正打算把对面那女人挠花脸呢,爪子突然被人攥住了,回头一看是张日山,张口道:“咦,你这个狗逼怎么在这?”
“……”张日山的脸瞬间阴转狂风暴雨,末了努力深呼吸忍住心里的怒意,别当场扛起身边的小女人走人。
他清了清嗓子,把梁湾拉到身后,冷冷看向霍有雪,“这个女人是我的,你们要动,是不是该问过我的意思。”
“张日山!”霍有雪拍桌而起,大概是张日山守身如玉上百年,如今居然和一个普通的女医生好上了,她实在是接受不了自己被比下去的事实,所以气得直发抖,“那女人算什么东西,你居然看上她!她知道你是什么人吗?如果她知道了,你以为她还会和你在一起吗!”
张日山被霍有雪的话扎心了,他确实很介意自己的长寿,因此才会对任何情感都不予回应,对梁湾,是他失控了,冷静之后想想,实在是糟糕。
但不管怎么样,事情已经发生了,梁湾的清白毁在他手里,他必须负责。
便握紧了身后之人的手,坚定又有力的开口:“我和她如何,与你无关。”
接着没话说啊,自然是开打了,张日山一拖二和霍有雪的人对打。
不过到底是张家的人,没几个回合,就轻轻松松带着梁湾和黎簇脱身了。
为了不被霍家继续纠缠不休,张日山选择带两人去吴山居避避,同时也算是在帮吴邪引黎簇入局。
重新回到吴山居时,黎簇见到了吴奶奶。他挺喜欢奶奶的,故而对奶奶特别乖巧,奶奶说什么就是什么。
奶奶带他到吴邪的房间,也许是为了增加他对吴邪的好感,把吴邪从小到大的一些事情挑出来说了说,不停强调吴邪是好人,希望他能帮他。
等奶奶走后,黎簇看着那十年的挂历,心里凉意一阵一阵,吴邪为了那个人,真是够拼的。
他走到挂历面前,伸手从第一年摸到第十年,指甲在已经泛黄的挂历上刮着,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噪音。
要不是还被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随时都会被吴邪得知,他一定会大喊大叫着把面前的十年挂历撕成碎片,就像他从重生后一直在努力把那个人撕成碎片,从吴邪心里挖出去……
可黎簇知道,不可能的,他不可能从吴邪心里把那个人挖出去,因为他爱吴邪,舍不得把他那颗心弄得鲜血淋漓。
他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的心挖出来,血淋淋地捧到吴邪面前去,问他需不需要他。
而吴邪,在看到黎簇穿着内裤躺在他的床上盖着他的被褥时,承受了几十天压力的他不受控制的硬了。
他又一次想起海子里浑身泛红的少年人,散发着香甜醉人的气息,被他勒住脖子摁在身前,可怜又难堪的承受着他的欲望,明明没有做最后一步,却被他玩到眼尾带泪,惨兮兮的在他怀里呻·吟喘息,一副要被他玩坏的样子。
“草!”
吴邪忍不住骂了一声,现在好了,他硬到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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