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
莫名地觉得有点惭愧。
埃兰已经转移了注意力,“樱,没有吓到吧?”
紫发的小姑娘摇摇头。
在此前一年的时间里,姓氏由远坂改为间桐的樱日日都身陷在虫窟之中,数以万计的□□和刻印虫淹没她小小的身躯,汲取着魔力的同时也改造着身体,习惯了那样的景象之后,这世间的残忍和恐怖便很难给樱带来惊吓了。
无论是Caster组的“人体艺术”,还是发生在眼前的Assassin退场,都不能给她的心志造成半分动摇。
正因为此,埃兰才会对她这样感兴趣。
在这个和平的环境,拥有这样经历的孩子,未来不是很值得期待吗?
宠溺地抱起小姑娘,埃兰对着柯南道:“走吧,小兰肯定下来等你了。”
柯南心事重重地点头,鬼使神差地问出了一个问题,“我变小的情况……”即使心中闪过了琴酒和灰原的影子,即使知道这是灰原作为雪莉时研究的药物,他还是忍不住道,“和魔术有关吗?”
埃兰脚步一顿。
“你觉得呢,小侦探?”
“……或许无关吧。但那并不意味着魔术没办法让我变大,对吗?”
“魔术师是非常排外的,并且多半拥有骄傲到自负的心态和草菅人命的手段。”埃兰好心道,“劝你不要多想。”
反正已经告诫过,如果柯南再作死的话可不关他的事。
埃兰毫无愧疚地这样想着,将伪装身份的侦探交到了毛利兰手里,谢绝了对方请吃饭的提议,带着樱回到了间桐家。
不出意料,雁夜正在藏书室,试图根据梦中的蛛丝马迹寻找Servant的真名,可惜注定是无用功。
什么时候他才会主动和自己说呢?
毕竟雁夜并不知道埃兰没有失忆这点,应该会认为把梦境中的场景说给埃兰听有助于他恢复记忆。
然而直到月上中天,埃兰还是没有等到这次交流。
人类的奇怪心态。
来自黑暗的神祇想到什么,嗤笑一声,进行了来到这个世界便未曾进行的活动——睡眠。这大概是命运的宣判吧。
就让他看看,这次是否会梦到些什么吧。
第248章 菲特是个0
【Lancer和其Master退场。】
这是埃兰一觉醒来后听到的消息。他慢悠悠地打开窗帘,房间所在的角度拒绝了大部分的阳光,但仍然有天光透入。
早晨了。
能睡这么久,埃兰颇感意外。
昨晚雁夜没有出门吗?竟然没有叫他跟着。
在圣杯战争中,绕过强大的Servant攻击柔弱的Master,可是致胜的诀窍啊。
有着自身骄傲的正统魔术师和还未能摆脱道德观念的人或许不会这么做,但起码卫宫切嗣是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的。
正因为此,圣杯也很关注Master的生存。
令咒将Master和Servant的某种感知联系在一起,如果Master状态不佳有生命危险,Servant是会知道的,一击毙命除外。
在那样的情况下,非但没有留下Servant赶去救援的机会,也没有留下Master以令咒召唤Servant保护自身的机会。
为了防止这种情况,Master要么处在布置着重重保护的魔术工房之中,如远坂时臣;要么始终和Servant结伴,如韦伯。
——再比如眼睛几乎长在头顶上的肯尼斯。
这位时钟塔的年轻讲师是怎么出局的简直一目了然,埃兰托腮,【Lancer组彻底退场了吗?索拉呢?】
系统娓娓道来。
正如埃兰所预料的那样,收到视频的卫宫切嗣尽管找不到其来历,还是在短暂的犹豫之后物尽其用了。
Saber的左手的伤势越快恢复越好,换言之,Lancer越早退场越好。
视频中记录了索拉威胁肯尼斯、取得令咒的片段,而在那之后,索拉变成了Lancer的Master,并谎称她自己为丈夫取得圣杯,愿望是治愈丈夫的魔术回路,以此得到了Lancer的“效忠”。
索拉沉浸在虚假的幸福之中,并不知晓由于埃兰的插手,Lancer早已看穿一切,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谎言。
因此,在切嗣用这个视频来威胁索拉独自前往某地的时候,陷入可悲单恋中的女人十分惊慌,轻易地中了计,甩开Lancer赴约,落在了舞弥手中。
然后,切嗣用索拉威胁肯尼斯去往指定地点——索拉到底不是圣杯承认的参赛者,Lancer无法感知其位置和状态。
原本他以为这不一定会成功,毕竟索拉背叛了肯尼斯,这对夫妻的感情定然发生了变故,没想到肯尼斯还是很在乎索拉,毫不犹豫地赴约了。
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
利用某种魔法契约,卫宫切嗣成功地让肯尼斯相信:只要Lancer自杀,他就会放肯尼斯和索拉安全离开——于是Lancer在令咒的操纵下以破魔的红蔷薇自尽,埋伏在一旁的舞弥杀死了肯尼斯和索拉。
【的确是卫宫切嗣的作风。】
被圣杯选为Master的人,即使失去Servant,也可能在圣杯战争进行到后半段时再次被赋予令咒,有斩草除根的必要。
埃兰思考着细节,询问道:【两枚令咒都在索拉手上,肯尼斯是如何让索拉同意杀死Lancer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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