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贾乐山竟是司空摘星假扮的。
风更冷,夜更黑。
房间的三个窗户突然被打开,每个窗户上都站着一个绿袍老人。
三个老人的脸色都同样严肃冷漠,眼睛同样亮的可怕,两边太阳穴高高凸起,就像是两个肉球一样,稍微有点眼力的人一定都看得出,他们的内功都已深不可测。
这样的三个老怪物,其他人只怕联起手来也敌不上。
孤松道:“陆小凤,你这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陆小凤摸了摸那两撇打理得很整齐的小胡子,笑嘻嘻道:“有人不想让我继续找罗刹牌了。”
孤松目光如电,缓缓道:“是谁?”
屋子里一共有十一个人。
除了司空摘星、陆小凤、白弦和红玉外,还有七个人,这七个人中,有一个就是真正的贾乐山。
先前扶着紫衣少女进门的中年妇人开口,却是种男子的嗓音:“晚辈贾乐山,年少不知事时曾号称‘铁面龙王’,不知几位前辈是哪条道上的朋友?”
他竟是男扮女装。
贾乐山打的算盘很不错,因为以他的辈分和资历,江湖上已少有人能够超越,而他对自己的本领无疑也是很有信心的。
但他这次踢到了铁板。
青竹冷笑道:“九天十地,诸神诸魔。你说我们是谁?”
贾乐山脸色发白,全身的血液似已冰凉,他抱了抱拳,道:“不知几位前辈在此,晚辈多有打扰,告辞!”
他整个人突然如同颗被弹弓打出的弹子,撞碎了窗户逃了出去。其余六人也紧随其后。
不知什么时候,“岁寒三友”也走了。
陆小凤瞧着破损的窗户,欲哭无泪道:“死猴精,你一定也在这家客栈订了房间对不对,我去你房里睡!”
司空摘星抱胸惊恐道:“不行,你休想占我便宜!”
↑你应该捂住下面吧。
陆小凤扭头,死死盯着白弦。
白弦对他控诉的眼神视而不见,淡淡道:“我订了两间房,我一间,红玉一间,你要跟谁睡?”
陆小凤迟疑道:“能不能你们两个睡一间,我睡一间?”
“休想。”
和白弦一间房必定会被宫九报复,红玉看似是个好选择,但不知为何陆小凤却觉得跟红玉一间会倒大霉。
柿子捡软的捏,这道理谁都懂。陆小凤死死掐着司空摘星的咽喉摇晃,充满了逼良为娼的气场道:“你跟不跟我睡跟不跟我睡跟不跟我睡——!”
“救命——!”
作者有话要说:司空摘星:“雅蠛蝶——!”
阿九重伤休养清心寡欲中,阿弦带小爹出来玩了~玉罗刹新身份:还是男宠=。=【不准打脸
作者最近萌男宠梗我会告诉你么【扭头
PS:谢谢唯安小熊的地雷~抱抱~么么哒=3=
网上找的,七秀全家福,红衣美人啊嘤嘤
PPS:“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元宵节快乐!~(@^_^@)~
☆、罗刹牌
马车外寒风刺骨,马车内温暖如春。
温柔的灯光撒在软绵绵的绒毯上,车厢柔和而温暖,没有任何坚硬的棱角存在。圆形的小桌上摆放着些茶酒吃食,还有块流转着温润光华的玉牌。
千年的古玉,其价值本身几乎已能比得上秦王不借以燕云十八城去换的和氏壁,何况这玉牌十分精巧,并不大的牌子上,正面刻着七十二天魔、二十六地煞,反面还刻着部梵经,从头
到尾,竟有一千多字。
罗刹牌。
在西方魔教,罗刹牌就象征教主亲临,而在玉罗刹死后,这牌子就有了种更特殊的意义。
玉罗刹是个极精明厉害的人,生怕自己死后,门下弟子为了争夺名位,互相残杀,毁了他一手创立的基业。
所以他在开山立宗时,就已亲手订下了一条天魔玉律。在他百年之后,将罗刹牌传给谁,谁就是新任教主,违背者将被诸天神魔惩罚,永坠鬼狱。
白弦在第一次听到这个传闻的时候,没有遮掩地露出了鄙弃的神色。细细想来,也许是那个时候,他才引起了玉罗刹的兴趣吧。
寨子里的图腾是一只凤,这种标志和象征本身就是种信仰,而白弦很早以前就已明白,他崇尚的不是凤本身,而是凤所代表的凌霄之姿。
但西方魔教的天魔玉律却被视为最高禁条,因为玉罗刹的刻意经营,整个西方魔教似乎都相信了诸神诸魔的存在,也恐惧于神魔凌驾于人之上的威能。
愚昧。
白皙的手在灯光和宝光的映照下莹润诱人,白弦接触到罗刹牌的时候,便有种奇妙的感觉沿着手指攀沿而上,他仔细端详着玉牌,不确定道:“这是真的?”
玉罗刹倚在丝绸包裹的靠枕上,笑得很无辜:“很多年前让人做的,我已经忘记了。”
蓝衣少年摩挲着其上雕刻的飞天起舞景象,有些无奈地压低了声音:“小爹,你当初到底做了几块牌子?”
玉罗刹悠然道:“自然是越多越好。”
白弦:“……”
玉罗刹绽开个优雅的笑容,如同陈年佳酿般醉人,语声轻柔仿佛来自地狱的私语:“我活着的时候,自然由我决定哪块是真的。待我死后,若是阿雪还没有上位,其他人拼个你死我活,岂不也是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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