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自然又是一番激动的场面。
他阿母一见他明明是笑着,可眼泪哗哗往下淌,弄的苏迹手忙脚乱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好不容易才把人哄的破涕为笑。
令他欣慰的是二弟阿丰很是有男子担当,家里安排的井井有条,比一个大人也不差什么。小丫头苏苏一见面就抱着他的大腿不松手,一个劲儿的要他做炸肉,告状说阿母都不给她做。
看到热热闹闹的一家人,苏迹的心像是一下子像是落到了实地,这跟扶桑在一起还不一样,好像哪块一直悬着的东西突然间可以放下了。
他们很是团聚了几天,他依旧是白天在部落,晚上回藤屋,似乎一切都么有改变。
当然,他也没忘把新领地的消息带回来,还有列风他们的平安。不少族人非常感兴趣,纷纷说要过去看看,还说自己的部落当然要自己造,没有自己家让别人来管的道理。
苏迹听了但笑不语,不少人开始脸上讪讪的,最后一抹脸,厚脸皮的假装原来没有说过反对的话。
在苏迹他们要再次远行出发时,部落的近百人也要出发去新领地了,手里有苏迹画给他们的地图,心里向往的很。
雪女还是留在部落看护族人,毕竟一下子少一百来人,部落里都空了好些,而且剩下的多是老弱,不看着他都放不下。
在扶桑再次变成成年人的那天,他们出发了。
马上就要去大城市,苏迹发现自己竟然压抑不住的兴奋,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真是给现代穿越人丢脸。可他就是管不住充血的大脑和砰砰跳的心脏,怎么办?
被扶桑揽着,他感觉连恐高都变得不再那么难挨。其实在扶桑的刻意控制下,也就是一瞬间的事,眼睛一睁一闭,落地了。
“阿迹!”扶桑突然略带惊疑的叫了一声。
苏迹就感觉腰上的束缚瞬间消失,他猛的一睁眼,就看到一堵灰扑扑的墙。
“阿桑?”扶桑呢?
这时,衣摆有股向下的拉力,一低头,三头身阿桑映入眼帘。
“你怎么了?”苏迹一把抱起娃娃扶桑,满脸的着急,他这是怎么了?不是刚变成大人模样?怎么又变小了?哪儿出问题了?
扶桑紧抿着嘴,没有说话,脸色极其难看。刚刚有所松动的大道压制怎么会突然又被加大?毫无征兆,是大道看出什么了?
三头身娃娃脸双眼乌沉沉的,犹如暴风席卷,深沉的吓人。
“身上难受吗?哪里不好告诉我。”他焦急的四处检查他的手手脚脚。
看苏迹紧张的脸都白了,扶桑沉入冰水里的心似乎被一点点的回暖,他慢慢摇头,紧紧揽住苏迹的脖子,没有说话。
他还有黄泥人。
苏迹生怕他出什么意外,里里外外检查个遍,“怎么回事?还能变回来吗?”
扶桑还是摇头,说:“不知。”接着抱住他头,不容拒绝的亲过去。
突然被堵上嘴,苏迹一呆,接着就是往外推他,对着三头身,他真亲不下去。
“吸吸。”扶桑严肃的说,“不亲。”
苏迹拗不过他,只好闭上眼,麻痹自己说这是在人工呼吸。然后鼓起腮帮子死劲吹气。
“什么人!”突然外面一声大喝,把本来就有点儿心虚的苏迹吓的一个趔趄,差点把手里的扶桑丢出去。
“谁?”苏迹抱紧娃娃扶桑反问。
“有贼啊!抓小偷!”一个老妇人突然闯进来,手死死的抓着苏迹,冲着外面喊:“快来人,我抓住了!”
苏迹懵逼了,跟本没反应过来,啥意思?但喊冤他倒是反应不慢:“我不是小偷!误会误会。”
“不是小偷怎么进了我家仓房?”老妇人一脸的不信,扯着他就往外走,“年纪轻轻不干好事,跟我去见官。”
苏迹被扯的生疼,主要是老妇人的指甲意外的尖利,把他抠的好疼,“你松手,我不跑。”
老妇人根本不听他说话,扯着他一路往外走。苏迹紧跟满撵,心里乱哄哄的,担心扶桑身体出事,嘴上还得不停的解释:“您看我都抱着孩子,怎么偷您的东西,这真是误会。”
“等见了官再说是不是误会!小偷!”老妇人紧扯着他,生怕人跑了。
“你有什么可偷?”扶桑突然开口,眼冷冷的看着老妇,冷冽的声音像冰珠子,不带一丝的人气。
老妇人突然涨红了脸,手不有自主的松开,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觉得那个孩子非常非常吓人,心里怕的要命。
也就几句话的功夫,呼啦啦涌进来一片男男女女,各个手拿武器。
也不知道是人老成精还是看见来人胆量猛涨,老妇人脸上从理直气壮张牙舞爪到委屈可怜就是那么一刹那,委屈的声音让人听力都深感不易:“我一个老婆子就那么点儿东西,你们还不放过,我可怎么活啊。”
旁边的男男女女各个义愤填膺,有人拿着绳子上来要绑苏迹。
苏迹狼狈的躲闪,不管怎么解释,就是没人相信他不是小偷。
其实换个角度,给他,他也不信。平白无故进了人家屋子,没事也能说成有事。
“大胆。”扶桑再次出声。
可似乎他的话不那么管用了,众人只是顿了顿,奇怪的看他一眼,根本没拿他的话当回事。最后还是看苏迹抱着个孩子,也跑不了,才没五花大绑,就是被一干人包围着,推攘着,一路往外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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