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练手都生了。”黄飞鸾转着手腕说。
“你手底下那帮女兵呢?”
“她们哪经得住我练,还是跟哥你练爽快。”
“真是,这么大人了还跟孩子似的。”黄飞虎叨叨他两句,来到苏迹面前:“好久不见你,听说回家了?”
“是,刚过来。”苏迹答了一句接着就满脸羡慕的说:“黄大哥你们兄妹真是好身手。”
“吃饭的家伙当然要比别人强。”黄飞虎笑着,“你这么长时间没来,你嫂子还叨念你呢。”
“那我过会儿去看嫂子。”苏迹大汗,这是什么辈分。
几个人唠了几句家常,苏迹就打听起了殷开的事。
“什么殷开将军,手底下还没三百人,比我的女兵营都不如。”黄飞鸾嗤笑一声,“也就是子帝辛听信那疯女人的话,不然他算个屁。”
“休要乱说。”黄飞虎板着脸说:“朝堂的事,你没有官职少非议。”
“我才懒得管,什么时候被那女人玩烂了才好。”黄飞鸾冷笑连连。
“阿迹不要听她胡说。”黄飞虎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后,话题转到他问的事上:“殷开是王族后人,人品不说,打仗还有几分看头,这两年升的很快。他现在正管着你店那块是吗?为难你了?”
“没有,我就是打听打听,以后在人家手底下混总得知道上面的喜好,免得触霉头。”
“怎么当初没见你打听打听我的喜好?”黄飞虎要笑不笑的问。
“我知道老爷子的喜好就行。”苏迹一本正经的说。
“滑头。”黄飞虎笑了,正色道:“殷开这个人没什么,就是爱财色,等会儿给你张我的帖子,若是为难你拿给他。”这爹和儿子一个论调,就是一个嚣张一个含蓄。
苏迹想说我不是为这个来到,可看他不容拒绝的口气也就没再推辞。正要感谢,黄飞虎接着说:“别急着谢,你家那些个小罐子和酱哪些来,你嫂子喜欢。”
“简单,等我让人送来。”
“我也要啊。那小罐子实在精致,比我用的青铜的好看。”黄飞鸾说。
“没问题。”苏迹爽快答应,接着他突然想起来一直想说的一件事:“家里千万别再用青铜器皿吃饭喝酒,时间长了会中毒。”
“什么?”两人大惊,“我们这么多年都是用他,也没见谁中毒啊?”
“青铜中毒跟其他毒物不同,它会造成人头痛、痴呆、记忆力衰退、情绪不稳定、狂躁、妄想等等,似乎是酒喝多了,其实是中了毒。”
“你如何得知?”黄飞鸾问。
“这你就不用管了,不想老了变成半个疯子就最好别用。”苏迹严肃的说。
“难道不是喝酒喝多了?”
“不信你可以试试,一个人喝陶罐里的酒,一个人喝青铜罐里的水,不出三五年,你就能知道结果。”
黄飞鸾还在问,黄飞虎却是信了大半。不是被说服,而是他见过不少这样的人,很多贵族都或多或少有他所说的症状,他们甚至比他还年轻。他们一直以为是酒惹得祸,从来没有往酒器食器上想过。
苏迹说的试验方法他定会做,不仅是为了验证他的话属实,更是为了朝歌的未来,没有证据,没有人会相信奢华的青铜酒具是毒品。
他郑重的谢过,这跟他给对方一张帖子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心里很是觉得这小兄弟不错。
“还有呢。”苏迹说:“你也别忙着谢我,还有件事一起说了你再谢不迟。”
“何事?”还能有什么事比命还重要?
“我就直说了,黄大哥要做好心里准备,大王夺你的兵权怕只是第一步,他身边的女人有特殊能力,怕还会对黄家出手。”
“为什么?”
“黄家未来回叛出朝歌你信吗?”
“胡说!”
“反正你小心就是了。”
“你怎么神神叨叨的,有话不能说清楚吗?”黄飞鸾听的云里雾里,感觉这家伙怎么这么不干脆。
“没办法说清楚,反正就是一种模糊的推算,我就是提个醒。”苏迹无奈。他也不想说的模棱两可,关键是没发生的事他怎么说?说你们都是书里的人物,平生都被定好?可现在已经变了,不一样了,他就更没办法说清楚了。
☆、天妃
苏迹在黄家打预防针, 宫里的那位“天妃”也正变着法儿的跟受王传授治国大法。
受王绝对不是一个容易被说服的人, 你完全可以想象一下, 一个征战沙场威立朝堂二三十年的帝王怎么可能轻易受别人摆布,但就是偏偏被那“天妃”给降住了。
至于怎么能降住受王的, 这还得想说说天妃这个人。
天妃, 也就是燕月天, 原本就是一个平头老百姓,混完大专之后就一头扎进了传销行当里, 深信自己是不平凡的存在, 总有一天能赚大钱, 成为人上人, 为此她睡地铺,吃白菜帮子, 在犄角旮旯的小屋子里埋头刻苦学洗脑知识, 同学朋友都被她拉入伙好几个,差一点儿就当上了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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