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想的没错,迷惑我入睡是它力到尽头最后一搏,它要倒了……”
“太好了!”苏迹惊喜的睁大眼,好家伙,不枉他拼命一搏啊。
扶桑一笑,他要等着看它山倒道消,他等着。
“那你会不会再睡过去啊?”一睡万年什么的他可怎么办?
“不是有你在吗?”
“我?”
扶桑正儿八经的点点头。
我是闹钟吗我?想是这么想,苏迹还是决定以后去哪都带着他,让他没时间睡大觉。
☆、睡觉
变成娃娃的扶桑就是个黏人的小妖精, 跟长在苏迹身上一样, 一天二十四小时就得有二十个小时挂着他脖子上, 剩下的四个小时坐腿上,反正就是寸步不离。
扶桑突然觉的变小也挺有趣, 他故意没说自己施过术法不会睡去, 就看他的黄泥人紧张的为他忙东忙西, 不论做什么都把他放在首位,那种我最重要的感觉令他心情愉悦又畅快。
他心里鼓胀胀的, 说不出来的满足, 那种愉快与满足比吃了他做的食物的饱腹感还要好, 可以跟吸吸所媲美, 伸舌头的那种。
可惜他一变成孩子模样他连吸吸都变的正儿八经,其他的更是想都别想, 果然是有得必有失。他不满足的想。
苏迹再一次敷衍的亲亲小男朋友的脸蛋, 把他凑上来的嘴一巴掌盖住,继续交代工作。
对于他身边的忽然出现的孩子没有人问他的来历, 就跟没有人问成人版的扶桑哪里去了一样,这都是他们触及不到的高度,想一想都是心生亵渎。
苏迹一边安排手头的工作,一遍时不时跟扶桑说两句, 或者动手捏捏他身上软软的肉, 提醒他不要睡着了。
现在他就是睡觉都恨不得睁一只眼,一夜能醒七八回,哪怕每次醒来扶桑都睁着眼, 他也不能放心。他真的怕,万一生自己一个没注意到扶桑就睡了过去,那可怎么办?在记忆中的绝望等待的感觉他绝对不愿意再尝试第二次。
然他发愁的不光是扶桑,还有家里两个小的。已经好几天没回部落了,准备给的他们的小鱼干始终也没有带过去,也不知道这几天他们情况怎么样。阿母走了,他也不在,说不担心那是假的。
本来他是每天晚上必然回部落休息,看看家里两个小的,做点好吃的投喂一下,就跟普通上班族早上去上班,晚上回家一样,无非是走的路程稍稍远了点。
可是现在扶桑没了法力自然没有办法带他离开,雪女还在闭关,当不了人力车夫;黑毛又让他给借了出去,一时间把苏迹给愁的。
“这有什么好发愁,让彩鸾驮你过去就是了。”扶桑哪怕现在屁法力没有也跩的要命,看他的眼神那叫恨铁不成钢,就那么点儿事也值得你犯愁。
苏迹看着他,一脸无辜。那彩鸾又不是有苏常驻妖怪,他还真没想起来。
出行问题解决,他总于又恢复了上班打卡,下班回家的日常模式,就是常常上班打瞌睡。
扶桑的睡觉问题依然是他的头等大事。仗着年轻熬夜不睡觉那是常事,没多长时间两只熊猫眼就成了苏迹脸上的常客,像是永远也消失不了。
扶桑看他每天明明困的要死,却还死命不睡的的模样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玩儿过头了。
这时他重新强调说自己不会睡着已经没用了,苏迹怕了,怕的很呢,说什么也要陪他度过最艰难的时光。
“睡觉。”这天晚上一上藤床,扶桑两手一伸把苏迹的头抱在腿上,手按着他的眼,轻声却不容拒绝的说。
“我还不困。”苏迹艰难的抬着脖子,潜意识里生怕自己压坏了他细嫩的小腿,就算知道他强悍的很也一样。
“睡。”扶桑按住他的脑袋,不容拒绝。
“好好,睡。”苏迹答应道:“那你把我脑袋放下。”
“就这么睡。”扶桑说。
苏迹还要说什么,可早就困顿的不行的双眼在扶桑两手制造的暗世界中不知不觉的合上。“你别睡啊,我一会儿叫……”
鼾声轻轻响起。
“没用黄泥人。”扶桑嘴上嫌弃着,手却始终没离开他的眼。
这一晚只要是苏迹稍有惊醒的迹象,扶桑就轻轻按按他的眼,示意自己没睡。等苏迹醒来已经是天光大亮,心猛一提,再一看扶桑好好的坐着,他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
一连几天被迫一觉到天明,扶桑每天都好好的,他这才相信了他不会睡过去的话。就算这样他也烙下了半夜惊醒非得碰碰扶桑的毛病,如果他合着眼,必然要唤一句,等他有了回应才能再次入睡。
不论怎么样,日子忙忙碌碌,也算是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私事不再迫在眉睫,公事就又提上了案头。他常常思考怎样才能算的上一个强国?无上财富?就是现代号称文明社会哪些富得流油小国还人让人找个莫须有的理由说打就打?有钱只会让侵略者当你是肥羊,抢了一回还想抢第二回。
也许在现在这个大时代,有个大妖或者厉害的修仙门派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这些人绝对是一把双刃剑,伤的了敌人也能杀的死自己。当某一个人或门派的力量凌驾于国家之上,这个国家将沦为他手中的玩具,工具,瞬间双方身份调转,到底是谁依附于谁可就真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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