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谁整姑奶奶!燕月天蹲下,死死的护住自己的隐私部位,一时间紧张的四处张望。
恶人没有出来。燕月天一口气一直吊着,上不上下不下。紧张又难受。时间像是被禁止,每一分每一秒都难熬到了极致,等了半天什么也没等到,好像天地之间就她一活物,连风都停了。
从天朦朦亮一直等到天光大亮,还是什么也没有。燕月天从怕人来到盼着人来,可最后敌人没等来,救兵也没等来。
想哭都哭不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没有办法,手遮着身体隐私,一步一挪的往前走。她走的又慢又痛苦,心头的窘迫害怕和脚底板的疼痛都让她难受的想死。
就在她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一个美的不真实的女人突然出现在她眼前:“天妃,好玩儿吗?”
“你整我?”燕月天愤怒的想咬死她。
“下次把你扒光了扔大街上好不好?”女人笑得妖艳。
燕月天瞬间抱紧自己,色厉内荏的喊:“你敢!”
“你说我敢不敢?”女人就那么瞅着她,要笑不笑,还上下打量:“也不怎么样啊,大王到底喜欢你什么?”
天妃窘的脸红脖子粗,却半句话不敢说。不知道为什么她打心底里发憷,这女人什么都干的出来。
“怎么不说了?怕了?”女人问。
“你想要什么?我有的都给你。”燕月天惊恐的后退。
“你说要是我进王宫如何?”说着,女人从天上拽下一片云朵,半歪在上面,在半空中飘飘荡荡。
燕月天看傻了眼,半响才说:“魔术吧。”可是这么近了距离她都没看到钢丝绳!“问你话呢!”女人扬手就是一场雨,以燕月天为中心半米,大雨倾盆。
燕月天跑,雨跟着跑,落汤鸡也不过如此。“不行!”她豁出去大喊,内心的崩溃无以言说。
“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女人又出奇的好说话,抬手去了云雨,自己也站在了地上,好商好量的说:“你看,我都答应你了,你是不是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燕月天头发贴在脸上,狼狈异常,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吓得浑身直打哆嗦。
“我家主人说了,让你安心当你的宠妃,折腾你的朝歌,他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说完,女人突然靠近她,让她更加看清了那张魅惑异常的美人脸,她叹口气道:“主人就是太仁慈了,不让我弄死你,你说可不可惜。”
燕月天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你你……主人……不……”
“看看,连话都说不清了。”女人怜惜的摇摇头,“记住,别再找我主人的麻烦,我主人忙的很呢,没时间跟你玩儿,知道吗?”
“知知知道。”
“知道我主人是谁吗?”
燕月天摇头。
“是你老乡呢,你说是不是缘分?”女人笑着摸了一把她湿漉漉的脸,温柔的说:“回去吧,可别病了。”
燕月天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人还好好的呆在被窝里。
是个梦。她常常的舒了口气。
紧接着她发现头发湿的,脚底很疼,然后一连串的喷嚏震天响。
她的脸刹那间变得惨白。
☆、邦交
天妃好些天没有出来作妖。听说, 病了。
普天同庆。
不不, 是朝上的大佬们心情无比明媚啦。大王光顾着往后宫跑不再提什么释放奴隶的事, 真是再好没有。
奴隶不再战奴就是罪奴,放了?往哪儿放?怎么能放?放了谁给他们干活种地?最后一条是重点。
燕月天脑子打结了。
有妖怪!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为什么妖怪的主人不是我!
明明我才是这个世界的主角, 为什么这么强大的帮手不是来帮助我的?
难道他才是主角?不不不, 不可能, 一定是哪里错了。
也许他才是男主角?我找错人了?上天是让我们两个连手创造新世界?可是他对我一点儿也不友好,这怎么可能是男主角?
不可能, 纣王明明很好, 她都改造了一半, 现在跟她说弄错了人?她怎么能放弃!到底哪里出错了?
天妃发着烧, 脑子里一片混乱。
苏迹可不知道自己给天妃带来多大面积的阴影,他只知道世界暂时消停了。没了危机, 他也没了围观四诸侯的兴致, 这次来完全是羊肉没吃着,差点吧自家的肥羊都赔进去, 他妈的真是弱国没外交,连话语权都没有!
那女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盯着他的已经不可考,也许的一开始,也许不是, 但这都不重要。现在他是处境就算不是你为刀俎我为鱼肉, 也是只有被欺压的份,这跟他想要达到的效果差了远,就算最后笑笑的找回了场子又如何?不过是曲线救国, 救急不救穷。憋屈,太憋屈。
他望着外面堪称繁华的街道,眼中尽是坚毅。
这见识因黄家而起,他自然也要知会一声他们,好好了解一下黄家到底怎么得罪了那个女人,让她死咬着不放。还能给他们松松土,挖挖墙角。
等他到了黄家先看望了老爷子,轻轻点了两句大王对黄家不满的意思,就点到为止,转而聊起来了家常。接着特意去找了黄飞鸾,他半点儿弯子没绕,直接问了她都干了什么让天妃把火烧到了他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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