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众人稀稀拉拉的有回答的,有点头的,还有随便点头摇头的。苏迹也不管,他就是先立了规矩,没规矩不成方圆,况且他自己带这么多人出发,没规矩肯定要炸,至于会不会遵守,可以慢慢来。
接下来,苏迹为了好管理把人十个一组分为若干小组,再三小组为一小队,让他们互相帮助,互相监督,少一个,全组受罚,少一组,全队连坐。
“呸,还以为是什么好人!”一个中年汉子阴鹫的盯着苏迹,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其他人默默的离他远一点。
苏迹说完规矩就没再干什么,只是让大家分头去捡柴火野菜什么的,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正式赶来。
他没有让扶桑把藤屋弄上,因为活儿还没干完。他在等第一个要被杀的鸡。
果然,洒出去的人没有权回来,少了三个,其中一个就是那个汉子。
奴隶们战战兢兢的站着,尤其是少了人的那两组,全都面无人色,不知道将要面临什么。
苏迹笑笑,拍拍黑毛说:“去找回来。”
黑毛一阵风似的窜出去,别看它体型大,身体灵活的很。
很快,三个都弄了回来,一个被咬断腿,一个戳破肚子,一个倒是完好,却被活活吓死了。
哀嚎声能把人耳朵弄疯了。
苏迹其实没想到是这样惨烈,他本来想的是让他们受到足够的教训,不敢逃跑就行了,可现在事已至此,他不得不硬下心肠,面对现实的惨烈。
他让人给他们包扎,至于能不能抗过去就只能听天由命。他不草菅人命,可也救不了该死的人。
所有奴隶被要求看着他们,他用实际行动告诉所有人,这就是逃跑的下场,我敢让你们自由行动,就有能制住你们的底气,谁都不用心存幻想。
其实如果可以,他和扶桑应该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一个打一个拉,人心自然就齐活了,可现实是扶桑根本就不管这些小事,只能他自己恩威并施,效果,也只能凑合。
逃跑的最后还是死了,哀嚎了半夜之后挣扎着断了气,苏迹让他们挖个坑给埋了就回了藤屋。
藤屋里,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虽然藤屋完美的隔绝是外面的声音,可他似乎还是能听到越来越弱哀嚎声,心里一阵子发冷,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冷酷的刽子手,满手鲜血,怎么也洗不掉上面的血腥味。
“你怎么了?”扶桑被他折腾来折腾去,根本睡不着,不得不无奈的睁开眼。
苏迹干脆坐起来,把自己团成一团,下巴搁在膝盖上:“我杀人了,阿桑,我心里说不上来的难受,他们只是想要自由,可却送了命。”
“我没想杀了他们,真的。”他紧紧的盯着扶桑,像是及其需要一个人的肯定,那个人,就是扶桑。
变成大人的扶桑一把将他的黄泥人捞进怀里,“你就是想太多了,生死自由命定,与你无关。”
苏迹窝在他怀里,无力的扯了扯嘴角:“安慰我呢,谢谢。”
扶桑挑起他下巴,面露不满:“不信我的话?”
“信。”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这种话,让他可以少些负罪感。
“敷衍。”扶桑低头堵上那张敷衍他的嘴。
苏迹顺从的任他为所欲为,晕晕乎乎的感觉他的吻极越发高明了。
奴隶们第二天比昨天安静了很多,苏迹成功的震慑到了所有人。不紧紧是因为死去了人,他们哪个不是见多了人死,更多是对黑毛,对突然拔地而起的藤屋,对他昨天没有说明的连坐惩罚,他们忐忑的等着头顶的铡刀,生怕他一声令下,刀落人亡。
你说什么?逃跑的人你不认识,凭什么给他们陪葬?奴隶主们是不会管那些的,他们只管自己高不高兴。
因为昨天苏迹心里太混乱,完全忘了惩罚的事,今天发口粮之前,他宣布了惩罚措施:“本来还有个规定要告诉你们,昨天忘了,今天补上,就是我的奴隶不会永远是奴隶,好好表现五年可有自己的房屋,七年可以脱籍为平民,因为昨天脱逃事件,那两个小组脱籍时间后延三年。”
奴隶们都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相互看了又看,还有这么好的事?他们还有机会重新做回自己?
“主人,我,我们变成平民能回家吗?”一个少年的声音怯怯的问。
“可以,等你成为平民可以回家,也可以把家人接来,随你便。”苏迹给了他非常直接的肯定答案。
一时间,所有人眼睛里都迸出了一种名为希望的光。
但也仅仅是一瞬间,很快又恢复了死气沉沉。
他们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他们,不信。
作者有话要说: 推文推文,大船的新文《事儿爹》开文,请把我带走吧。
首先声明,宋三儿不爱管闲事,他就是有些事实在看不过去!
没票票?挣钱去!
闹什么示威,上课去!
下岗?工作不做了?上班去!
洪灾敢假捐?一巴掌拍死!
练什么气功、大轮功,统统玩儿菜去!
……
80年代发家致富,90年代科技兴国,谁敢说我们大中华没科技,打脸啪啪啪。
也不知道为啥,明明是往书法界新星,商业界BOSS发展的人设,怎么偏偏在管闲事领域独树一帜越跑越远,社会版记者什么的这是闹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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