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最佳搭档_此处用户名【完结+番外】(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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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岭中那条最大的蛇都被闷油瓶取到了费洛蒙,与之相比,我手里的这条是小巫见大巫。早该想到,虽然外形相似,这个亚种已经对最初的血统淡化了许多。

  我离开杭州时,动机是研究信息素。时过境迁,这条蛇没有再保留的必要。我把箱子里的活物放出来,再蹲下摸摸小满哥的头。

  小满哥吃了那么多零食,一时半会很听我的话,二话不说扑过去,几下就咬死了蛇。那只老鼠则吓得半死,我忽然心生一计,忙制止住跃跃欲试的小满哥,然后拽起老鼠尾巴,朝闷油瓶要秦岭蛇王的费洛蒙。

  他一看我这架势,就知道我想用动物试毒。我赶紧打个口头保证书,表态道:“我自己不碰,坚决不碰。”

  话虽如此,鉴于我这个惯犯的前科记录,闷油瓶仍然守在我旁边,不离开半步,跟个家长看管孩子似的。我给老鼠试了几滴,小东西蹦蹦跳跳的,似乎不受影响。但过了一分钟,它发疯一般原地转圈,然后行动变得迟缓,慢慢停止了呼吸。

  我看下时间,毒发身亡只用了几分钟,不愧是蛇王。闷油瓶立即拿回器皿,封盖收好,好像生怕我尝试作死。

  “人的身体比老鼠强大多了,死不了。”我缓和一下气氛,“那一年我被折腾得够呛,不也活着从秦岭出来了吗?”

  闷油瓶淡淡地讲起陈年旧事,“就是因为低估了毒素对神经的损害,后来情况才失控。”

  我估摸着张家人当初是想试验我对信息素的接受程度,以及和青铜树的感应作用,正好一箭双雕。我或许没被蛇王咬到,但很有可能被溶洞里的蛇群袭击过。又有青铜铃铛,引发了我意识混乱,迄今为止,闷油瓶都没提过他是怎么解决的。

  这下我兴致一来,追问闷油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不开口,目光往下移,我也就顺着向下看自己的下半身,顿时觉得臊得慌,心说这人居然不分场合地耍流氓?我忙抬头道:“干嘛?”

  闷油瓶隔着衣服摸上我的身体,语气一如平常地认真,“你在秦岭的确中了蛇毒,那种蛇的信息素都混在毒液里。”

  大庭广众之下,我被他摸得不自在。可是瞟了眼周围,大家好像都在低头忙自己的事,车总打了盆水给儿子洗澡,张海藻老神在在地挂着耳机玩手机,没人注意这边发生了什么。我试图把他的手拿开,“小哥,可以了。”

  “毒素扩散至全身,最后决定放血。”闷油瓶缓缓说着,手从大腿游移到腹部,再到胸口和脖子,折回来握住我的胳膊。我这才意识到,他在摸我身上有没有明显的伤疤。

  本来我整个人都被他撩了起来,一听到放血,才发现没那么简单。他继续道:“我在你身上,割了十七道口子。”

  我有点懵,道:“你还真下得去手。”

  十七道是什么概念?虽说倒一次斗远不止这点伤,但有人给我故意割出那么多放血口,还是无法想象。那次实验结束后,我是在秦岭山外的河边醒来的,全程在半真半假的幻境中度过。

  闷油瓶声音很低,解释道:“另一个作用,也是为了伪造出你在野外受的伤,不然你清醒后就会怀疑。”

  我回想当时,自以为有惊无险地闯了遍秦岭,所以对伤口不太在意,随便处理了下,回到家让身体自然愈合。我皱眉道:“好像不止十七道。”

  闷油瓶摩挲我的肩膀,补充道:“简单的皮外伤是他们做的,我为了放出蛇毒,又选了十七处静脉。脚踝两次,大腿三次……”

  我忙打断,叫他安心,“没留疤,恢复得很好。后来我们几个也一起下过地,你又不是没看过我光着身子。”

  说完我便想咬自己舌头,这句话太挑逗了。还记得我俩在宾馆坦露心意的那次,我是穿着上衣的,只有他裸了半身。我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在斗里你大概看不清楚,下回我脱了让你仔细看看。”

  可闷油瓶是何方神圣?他表情淡淡的,接受我的挑战,“好。”

  他的手掌把我的皮肤摸出灼热的温度,我赶在玩火自(和谐)焚之前拿开他的手,掩饰性道:“秦岭的试验结束后,我没觉得身体有哪里不对劲。可见,他们做实验也没挖掘出我的体质来。”

  闷油瓶道:“因为我一直在阻止。”

  这个说法我倒是没听过,不免感兴趣道:“那时候你和我交情不深,怎么能影响我?”

  闷油瓶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些意味深长,“总有别的办法,控制你体质的觉醒。”说完他伸手抹了下我的嘴角,我还没品出什么含义,他又道:“那几年,你内心对我的接受度,要比你自己想象得高。”

  闷油瓶一把抱起趴在旁边的小满哥,走过去借车总的水盆给狗洗澡。打完一仗后,大大小小的毛团沾上了尘土和血迹,小满哥好像不怕水,乖乖地让他洗,貌似还挺享受。

  我巴不得把闷油瓶拽过来,好好地质问一番为什么他那么早就心怀不轨。原来伺机而动了这么多年,还真能憋。

  走到一群狗中间,手机突然响起来电铃。我看清了屏幕上的名字,忙接起电话。

  这么短的时间内,小花就好几回主动给我打电话,这情况以前从来没发生过。车总已经找到了我,所以我想应该是别的事情。上次小花提到霍家出了点乱子,我还忙得没空关心秀秀的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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