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瑞瑞不得不承认,周蒋是个体贴的恋人,他出差这两天,每天至少会打五通电话来向她报备,这让生来就爱疑神疑鬼的她很安心、很放心、很舒心,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发现自己对他的喜欢是成千倍、成万倍地在往上增加着。
周蒋说他总共出差三天,算上昨天和今天,最快明天就能回来了。
吃完饭,屠瑞瑞乐滋滋地趴在吧台上,用麦杆逗弄那只周蒋委托照顾的宠物,名为“一只莲”的巴西龟,逼迫着它在青花瓷盆里转圈乱窜。
麦杆不住敲打着巴西龟粗壮的后腿,“瞧瞧你这身肥肉,还不跑快点!”
一想到明天就又要面对周蒋那张嬉皮笑脸了,她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也有点不知所措,他可不像手无缚鸡之力的一只莲,他是洪水猛兽,随时都准备着把自己当成一日三餐来啃吧?
摇摇脑袋,她安慰自己不要杞人忧天,明天的事明天再想好了,反正又不和他同居,用不着时时刻刻黏在一起,还有大把的时间和空间让自己慢慢去适应有他掺和的生活。
拖鞋蹭过地板,屠瑞瑞走进卧室,将冷气机调到舒适的二十六度,然后换上周蒋的大T恤,软趴趴地卧在了床上,想像着自己正漂浮在海面上,暖日和风,平静而温暖。
不一会她就睡着了。
午夜悄悄来临,房门突然从外面打开了。
男人脸上挂着得意雀跃的坏笑,才放下行李,深邃的黑眸就已紧紧锁在了床上那抹撩人身影上。
那件过大的T恤早已经滑落到腰部,露出白皙的长腿微微弯曲着,还有那紧致的小翘臀,淡紫色的布料里隐隐透出肉的粉嫩……
他家小兔真是不乖啊!
明知他几乎精疲力尽了,却还要如此勾引他,让他为她全身热血沸腾!
“小兔子白又白,你家大野狼马上就来疼你啦!”周蒋澡也不洗了,扯掉半松的领带,慵懒地爬上了床,将熟睡中的屠瑞瑞控制在身下,壁灯暗蓝色的微光打在她的脸上,突显她五官的细致与可爱,每看一眼他的呼吸便急促一点。
喉结上下滚动了几次,他的眸色变深了,手也探了下去,一遍遍搔刮着她光洁的腿,触感好比丝绸,却比丝绸温暖。
睡梦中的她因为痒痒而胡乱蹭动着身体,以至于领口也大幅滑落下来……
“吓!”他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了,小兔子未着寸缕的胸部正柔柔地轻晃不止,害他差点把持不住,就要埋头下去啃咬、吮吸。
忍着下腹不断窜升的灼热感,他舔着嘴唇俯下身去,捧着她的脸庞轻轻摩挲,轻轻吻上她的唇,唇舌相厮磨的快感在他的心中点燃了一把熊熊欲火。
“唔……”是谁在吸她的舌头?屠瑞瑞挣扎着醒来,在发现有人轻薄自己后本能地一巴掌甩在了色狼脸上,“谁?”
“呜……是我啊,你亲爱的周蒋啊!”周蒋揉着半边脸,驾轻就熟地装出了一副可怜相。
她用力眨眨眼睛,终于相信身上的这位真的是周蒋,周大艺术家,虽然同情他的遭遇,但是很快就抓到了重点,“你怎么回来了?还有,你怎么!回来就发情?你该庆幸这里没有床头灯,否则我一定砸得你脑袋开花!”
他不但不回答,反而捉着她的手往自己腹下摸去,低声笑道:“亲爱的小兔,人家已经忍无可忍了。”
“变……变态!”脖子、脸一起烧起来,她不自觉地缩紧身体,怕他一乱来自己就会像上两次一样控制不住自己,那样真的不好,毕竟还没结婚。
周蒋却已经等不及了,拉下拉链、扯下裤头,炽热的庞然巨物立即精神百倍地弹跳了出来,打在她的玉手上,惊了她的魂。
“宝贝,搓搓它,它跟我一样爱你呐!”他喘着气沉着声,音质极具魅惑。
屠瑞瑞的手被强按在那神器上,来回揉动,越磨越烫,她的情欲不可克制地也被挑逗了起来,吐气如兰,身体越发地贴近周蒋,另一只手已然勾住了他的肩膀。
他的耐力一向持久,慢慢地带动着她的手,慢慢地抚弄自己的勃发,慢慢体验着略带煎熬的欢欣。
两人唇舌纠缠,脸畔银丝牵连,泛着莹莹波光,偶尔他也帮忙舔去,一滴也不愿遗漏。
他衣衫大敞,她浑然裸裎,肌肤相亲、汗水淋漓,悸动的心以同一频率快速搏动着,她的指尖偶尔划过他雄壮的顶端,立即触电般激起两人肌肤一阵轻颤。
夜已深,床依旧咯吱直响,并伴着两人的春潮奏鸣曲。
一觉醒来,又是连骨头缝里都透着酸软,屠瑞瑞一个咸鱼翻身,小手捏成拳,重重捶在了隔壁枕头上,周蒋,我恨你,害我无故旷职,害我损失了好多……”
她其实想说,是他害她丢了坚守了二十九年宝贵的贞操;是他教坏她,让她的自制力降低到有史以来的最低点,任他予取予求,包括在床上对她“为非作歹”;是他损毁了她这么一个一向以全勤闻名的优秀员工在Boss心目中的完美形象……
突然,浴室的门开了,她的神思一下被吸引了回来,全部贯注到了从里面走出来的周蒋身上。
四目相接,他边擦头发边给了她一个飞吻。
“啊!啊!啊!”却换来她连续的鬼哭神嚎般的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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