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周蒋在她嘴角烙下一吻,“我是你的,我爱你,我才不要什么白雪公主,我只要你。”也许最初的时候他是出于好奇才接近她的,可越往后越熟悉,他对她付出的感情就只能用“一发不可收拾”来形容了。
屠瑞瑞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她的身体也教他贪恋,但是,这些都不足以长久地永远地收服他那颗狂傲不羁的心,唯有她那颗独一无二的、纯真娇怯、逞强认真的心才是他身心真正的归属,他喜欢她,他爱她,永远。
“真的?”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嘴唇微噘着,伸手抚上他的脸,一反常态地强势,“货物售出概不退换!你要是敢变心,我就是等到你死,也要把你的骨灰挖出来冲咖啡喝掉!”看来他家小兔也不是吃素的。
周蒋索性将屠瑞瑞抱到了自己腿上坐,哄小孩一般逗着她,“你喜欢我、爱我吗?如果是你变心了怎么办?”
她的额抵着他的额,傻笑道:“别人都说我有“狭心症”,一辈子爱一个人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一个就够了,再多也没有意思,爱情……是不可能复制的。”
他扬起下巴吻上她的唇,她是醉了,可醉得可爱,她笨拙地回应,柔软的舌头像蔓生植物一样缠绕着他的,绞缠出馨香的津液,像一坛发酵中的酒,醉人的芬芳将他们萦绕,所有的一切都似真似幻起来。
如果能够立即醒来,相信屠瑞瑞一定狠捏自己一把,明知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天上也不会无故掉下馅饼来,可她就是少根筋地接二连三咬了周蒋置下的饵料,成了送上门的猎物。
周蒋抱着猎物上车回家,车里的音响一直重复播放着王菲的“我愿意”……想你到无法呼吸,恨不能立即朝你狂奔去……我愿意为你被放逐天际,只要你真心拿爱与我回应……
第二天,头昏脑胀加腰酸背疼,使得屠瑞瑞醒来以后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纤纤玉指掐在身旁那位的细长脖子上,她这回是真的下了狠劲,不管他双手怎么扒拉就是不收手了。
她眯眼笑,周蒋也配合着演起将死的、翻起白肚皮的鱼,瞪起一双死鱼眼。
“哼!”她撤手,嗤笑道:“像你这种受过教育的流氓最最可怕了!我惹不起,但我总还是躲得起的。”他的笑花了她的眼,穿衣服前,她抓过枕头往他脸上扣去。
她的脸上漾着苹果红,急着找衣服穿上,昨天未完的工作和今天正等着她的工作,稍稍一想就快要了她的命了,周蒋啊,就是她人生的祸害啊!
“我等你。”他抓着枕头掩着嘴巴,含羞带怯地朝她抛了个媚眼,他太清楚她之后的反应,所以抢先勾起了嘴角。
屠瑞瑞有半分钟的目瞪口呆,在他的小贱样通过她的眼睛,深入她的大脑皮层,并留下陨石坑那样的刻骨痕迹之后,她愤然反扑,捏起小粉拳狠狠捶了他胸口N下,他也是真痛,便哀号了几声,她打着打着、听着听着气也就顺了,“谁教你敢耍我、捉弄我,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装腔作势的人!”
泄愤完了,正欲转身,周蒋却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走了,坏坏地说:“不开玩笑,我现在郑重向你宣布,除了我这里你已经没地方住了。”顿了顿,她既惊又疑的表情,他又成功将了她一军,“前天,我趁你没注意复制了你公寓的钥匙;昨天,我以你的名义去跟房东解除了租约,并且马上介绍了朋友以房东相当满意的金额租下那间公寓:所以现在,你已经没有退路了。”
“我的那些家当呢?你这个败家的家伙……”她首先气愤的倒不是他的自作主张,久而久之竟也习惯了他的这份野蛮霸道,身为小老百姓的她,此时此刻担心的是她这些年来辛苦累积下来的个人财产,是不是已经被富家少爷的他视如垃圾般地统统扔掉了?
“一件没少,除了衣服、鞋子之类的生活必需品我叫人先拿了过来外,其余的都等着你去认领并带回来呐!”看着她的小气样,他揉面团似的揉着她可爱的小脑袋瓜。
屠瑞瑞慌忙追问道:“我可以以你朋友的名义再去跟房东解约吗?”
“行啊,不过现在的房租,可已经被我抬高到了之前的两倍哦。”周蒋慢条斯理道,他是绝对不会输的。
她气愤地咬住了嘴唇,啊,这个家伙尽针对她的痛处啊。
“我爱你,小兔,没有你我会死的,被思念你的浪潮淹死,你这么善良,你忍心吗?”他加大攻势,软硬兼施。
她斗不过他的,这点她比谁都清楚,琢磨一下,这回如果不称了他的心的话,下回还不知他会干出些什么来呐!何况,就目前他们交往的情况而言,一个星期里至少有五天自己都是被他诱拐后在他家过夜,那个公寓确实是形同虚设,同不同居也早成了口头上的坚持。
“那……好吧……”没办法不妥协,但是,屠瑞瑞深信一个道理,让男人不劳而获的女人是最容易被抛弃的,所以同居可以,但多少都要让他吃点苦头、加重点自己在他心中的份量才行。
“不过有个条件,你必须撤销对萩麓村千里香农庄的起诉,并且亲自去一趟,让他们换掉包装的同时,看看能不能帮帮他们,毕竟对于现代人来讲,广告和宣传的影响力直接决定着产品销售的盈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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