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晨曦本想对使臣表示一下慰问,却不想她这话一说,那些人眉毛都立了起来:“果真是你这个女人搞鬼,你勾引我们王子,害得他被害,这个世上能杀得了他的怕是也没有几人,而大皇子可不可以就此事给个解释?”
夏侯珩闻言冷眼过去,那人神情有些不对,但仍旧梗着脖子道:“世上人人都道北汗王子被大皇子打败,很多人也知道格英瓦王子对皇长子妃情有独钟,所以这件事情还不明显吗?”
“我若杀他,何须用毒?再者,我没有杀他的理由,一为国,二为私,都没有道理?难道杀人真的不需要理由?”夏侯珩冷着声音道。
“当然有理由,这就是理由!”那人手里扬着一张字条,宗政贤摇了摇头,其它的几位东楚的大臣也是无奈,有太监将字条递了过来,上官晨曦和夏侯珩一起看了过去,却见字条上的字迹清秀:格英瓦王子,吾近日思量,王子人中龙凤,让吾日夜思念,今趁回省,特约王子在将军府后巷一见,今日午夜时分,不见不散。下面落款是上官晨曦的名字还有日期。
那日期正是格英瓦遇害的当天。
上官晨曦看完大惊,她对夏侯珩摇头:“字迹虽然是我的,但不是我写的。”
“我知道。”夏侯珩看完后又将字条还了回去,坦然道,“我相信我的女人,不是她,而且她这几天根本没有回将军府,有很多人可以做证。这笔迹与她的相仿,需要调查一下。”
“有人做证?这可是午夜时分,怕是做证的只能有大皇子一人吧?不管如何,这笔迹若不熟识怎么会相仿?就算不是皇长子妃,也该是皇宫里的人吧?请贤皇帝给我们一个交待,我们的格英瓦不能白死,必须把凶手交给我们!为了以防万一,也请把皇长子妃交给我们。”
“不可以。”夏侯珩脱口道,“这件事情我们被牵连其中也是受害者,我们保证配合调查,但是皇长子妃不是犯人,不能交给你们。”
皇上闻言算是松了口气:“那字迹模仿之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的,再者,能证明前日皇长子妃在皇宫里的人不只一个,所以这是明显的栽赃陷害,想借此挑起我们两国的争端,还请大家按压住情绪,理智地对待。所以这件事情还请特使给我们时间,让我们共同解决这个纷争,不要让暗中的小人得逞。”
“但是皇长子妃就算不是写那字条之人,也不可以完全脱离干系,毕竟她身边的人也都有嫌疑,若贤皇帝不拿出点态度,这件事情我们怎么相信你们?”
宗政贤有些为难,然后点了点头:“那好,这段时间皇长子妃便被禁足冷翠宫,特使可以派两人一起防卫,也免得又说我们藏私……晨曦,这件事情在查清楚之前,只能委屈你了,你若是要怪,就怪父皇。”
上官晨曦的震惊到现在缓过来,她想不出来到底是谁要害自己,可是现在就把自己给关起来了,这若是查不出真凶是不是就把自己交出去了?
她迷惑地看着夏侯珩。
后者对她点了点头:“别怕,正好这段时间若是出事,便与你无干。”
上官晨曦知道他说的有道理,但是心里仍旧不舒服,毕竟他在这个时候没有为自己出头,她点了点头:“父皇,此事儿媳有责任配合调查,也是为了还自己一个清白,粉碎背后的黑手挑拨东楚和北汗关系的企图。”
“嗯,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宗政贤虽然心中也有不满,但是为了查清真相,再者,也算是稳住这些使臣的情绪,只能如此了。
当然他也知道他们发出了密信,回北汗请命,所以不得不防他们另外的一手,打发走了这些人之后,他留下了夏侯珩,父子相对的时候,不再有隐藏和虚伪,夏侯珩径直道:“这件事情与上官晨曦无关,绝对不会是她。”
“朕相信,她若是有其它的想法,怎么会邀请在将军府的后巷,还说什么归省,她没有回将军府,有多少人做证,只是他们也可以说这是上官晨曦放出的烟雾,那张字条真真的要命,朕也分不出真假来。”
“儿臣来查这件事情。”
“不行,因为涉及晨曦,你不能调查。”
“儿臣不会明着调查。”
“……也好,只是有一件事情我想问你,江湖上有个无影阁的组织你可知道?”宗政贤状似无意地问起。
夏侯珩点头:“知道。”
“你说这个组织的目的何在?他们到处查处贪官,为百姓谋利,有大臣说,这个组织有谋逆的可能,现在只是在收买人心,待他们一日揭竿而起,百姓自然应者云集。”宗政贤说到这里的时候叹了口气,“本来,朕这段时间就想处理无影门的事情,任他如何隐密,还能敌得过我们的千军万马?肯定会留下许多痕迹。不过,却不想格英瓦命丧在这里,这真是想不到的,正因为他身体壮实无人能近身,这才会怀疑皇长子妃,他们认为皇长子妃不但是格英瓦信任的人,也是名医圣手,医者能治病救人,亦会治毒害人,你说对不对?”
“原来父皇还在怀疑晨曦,儿臣以为,这件事情一定不会是皇室之人所为,绝对不能是!也不可以是!”他咬着字眼,宗政贤明白他的意思,微微点头,夏侯珩继续道,“还有,儿臣以为,无影阁之人,作为监督者存在,他们肯定无意于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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