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因为没有人住,所以周围看起来有些荒凉。
他们进去后没多久,外面又来了一个秀才和书童。
见到这里头有人,秀才挺高兴的上前来打招呼。少年看起来有些防备,玉藻前挑挑眉,徐航不冷不热的回礼。
打过招呼后,秀才便抱怨道:“刚才那茶档的店家,怎么说都不肯收留我,说怕我是念秧,我好歹也是个秀才,怎么可能会与骗子同流合污。”
玉藻前顺着话道:“哦?原来你和我们一样啊。”
秀才闻言,得知原来徐航他们也是同样被拒,然后才过来这边过夜,顿时有了亲近感,便和他们抱怨了不少。
那金姓少年似乎被他的话打动,二人颇有同感,没多久那边就称兄道弟起来。
徐航和玉藻前仍是不予理会,安静的坐在一边,只是偶尔应上一声,也不搭话。
就这样,一直到了夜里。
他们在屋舍里生起了篝火后,一行人在火堆边上休息。
徐航他们闭眼假装是睡了,然后到了半夜,有个女人鬼祟的悄声走进了这里。
那女人在屋里看了一圈,在玉藻前以为是要冲他或徐航来的时候,女人却是走到了秀才身边。
这回玉藻前是真觉得有意思起来了,他竟一时间有些猜不出念秧的路数。
秀才被推搡了几下后,迷迷糊糊的醒来,然后看到身边有个美得像天仙似的女人,顿时就被迷住,对她十分喜爱,问她来历。
女人说:“我是村里的寡妇,丈夫死去多年,日子太寂寞,今天看到郎君你从村里经过,被你的风采吸引,倾心于你,所以今晚过来想和你共度良宵。”
秀才以前在话本里看过不少书生艳遇的故事,可惜自己一直不曾遇过,如今见美女投怀送抱,只觉话本果然也有几分真实的,没多想便和女人亲热起来。
然后装睡的徐航和玉藻前他们,没多久就听到衣服窸窸窣窣摩擦的声音,接着在不久后就传出水声等动静。
徐航:“……”
想不到这古人奔放起来时也挺……徐航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说,大概就是想吐槽却吐槽不出的感觉。
就在他思维放空的时候,感觉掌心被抠了抠,随后察觉到是玉藻前在闹他。不过没怎么在意,然后,他就感觉对方往自己这边挪近,几乎是贴伏到他的背上。
徐航顿时僵住,玉藻前贴在他背上,无声的笑起来。
玉藻前传音道:“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徐航干巴巴地回道:“……没有。”
玉藻前用手指戳着他的背说:“啧,没有?那怎么紧张成这样?”
徐航被问住,一时间想不出答案,干脆装死不回答了。
玉藻前对此不大满意,尽管徐航想忽略不答,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想当作没事发生恐怕有些难度,因为玉藻前的手沿着他背部缓慢的摸下来,到了腰部时又绕到了前方。
感觉到是有向下意图时,徐航脑里拉响警报,立马捉住他作乱的手,警告道:“别闹!”
不过玉藻前没被徐航严厉的语气吓到,只是从背后扫了一眼他身前,然后对他咬耳朵道:“嗯,如果你说这话时身体来点不正经的反应就好了。”
徐航:“……”
这时候,对面那对男女也完事了,正耳鬓厮磨的在互诉情话。徐航现在头一次感到五感太敏锐的不好,对面那两人说的话他都听得清清楚楚,听着那秀才发誓忠贞不二,让女人再嫁他,只觉十分尴尬。
但突然间,事情便有了变故,外头冲进一伙人来,带头的是个壮年男子,他们手中都拿着棍棒。
秀才和那女人吓得瑟瑟发抖,睡在另一头的金姓少年也被这伙人的动静给吵醒,徐航趁机醒来。
壮年男子看定在场的人后,就大步上前捉住那女人,骂道:“你这个不安分的婆娘,我大哥只是出门一个月,你就迫不及待出去和人偷情了!”
秀才一听,才知道女人并非什么寡妇。
女人连连求饶,男子看向秀才,道:“看你斯斯文文是个读书人,想不到有淫人妻子的癖好。”
秀才惊恐名声要被毁,百般恳求对方不要将这事宣扬出去。
那男子装作为难的思索了一阵后,便开出五十两作为封口的条件。
秀才哭丧道:“我哪有五十两这么多!”
徐航见此才觉得不对,这秀才恐怕不是念秧,而是个真的过路人。
至于那个女人,徐航目光落在她和那个壮年男子之间,这是场仙人跳啊!
但如果不是秀才起了色心,也不会中招被当场捉奸,而他们目前也没有证据说这是个局。
徐航只能劝道:“难道索取不到足够的银两,你们还想杀了他不成?这样的家丑恐怕你们也不想闹大,不如各退一步算了。”
壮年男子闻言,只好不甘的作罢,但还是揍了秀才一顿,然后把秀才行李里头的银子都搜走了。
一伙人才这么从这里离去,秀才被揍后在地上捂着伤嗷嗷直叫,他的书童担心不已。
金姓少年说:“你该不会是被打折骨头了吧?我去村里帮你找个大夫过来看看。”
书童原本就想去请大夫,但怕自己走了没人照顾秀才,听他这么说便觉再好不过,对此十分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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