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推理出来的。”
“所以,我小小的报……啊不,回敬一下也没什么吧。”
“啊,你刚才是想说报复吧。”服部平次瞪着死鱼眼:“泄漏心声了哦。”
你面不改色:“是你听错了,我说的是回敬。”
“喂,别把我当傻子啊。”
“难道不是吗?”
咚咚咚,门响了,外面传来女仆的声音:“小姐,早饭好了。”
☆、兄战流星花园黑篮柯南
车里静悄悄的,不禁让人觉得有些沉闷,空气似凝结了一般,微微的压抑。
远山和叶觉得浑身不自在,她靠在车座的椅背上,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地说道:“案子破了,明天还需要参加葬礼,太煎熬了。”她瞪了眼服部平次:“我明天绝对不去。”
“你们需要我的时候就缠着我带你们去,不需要我了,就把我一个人扔在那儿。”你故意用哀叹的语气说道:“枉费我们从小到大的情谊啊。”
这一招的确管用,远山和叶果然动摇了,她做了半天的思想斗争,最后咬着牙说道:“好吧。”
见她纠结半天,你笑了:“不需要了,明天我陪你们好好逛逛。”
“可是?”远山和叶疑惑地问道:“明天?”她话还没说完,就见你的笑容变了,带了些恶劣的味道:“骗你们的,葬礼只需要一天就好了。”
“怎么这样?”上当受骗的远山和叶锤打着你的肩膀。
“饶命啊。”
车内的气氛在笑笑闹闹中缓和了不少,一扫之前的紧张压抑。但服部平次依旧托着着下巴默默不语。
晚饭很丰盛,桌子上摆着法式大餐,桌子上铺着雪白的桌布,鲜花点缀其间,透明的玻璃杯里盛放着新榨果汁。
餐桌很长,和欧洲贵族电影里招待宾客的餐桌一模一样。
只是诺大的餐厅里只有四个人在这里坐着等待晚饭,饭菜还没上来,几个人凑在一起热络地聊天。
“远山小姐,等会儿多吃一点,今天应该很无聊吧?”你妈妈温柔地问道。
服部平次是以吊唁曾经帮助过他的麻生社长名义进去的,虽说理由很扯,不过麻生家也不好把吊唁的人拒之门外,更何况服部平次的父亲还是高级警官。
案子成功地侦破了,服部平次想尽办法搜集到了证据,当时的宾客们并未参与,他们只能在厅内等待警察来带走凶手,葬礼本来就沉重,等待的时间也无聊的要死。
远山和叶摇了摇头:“完全不会,今天遇到了有名的钢琴家,很荣幸呢。”她笑道:“没想到他竟然是奈奈姐姐以前的钢琴老师。”
餐厅里只有服部平次一个男性,之前他根本插不上三个女人的对话,一直无聊地玩着桌上的刀叉,见终于有机会说话,强打起精神应和道:“天宫大姐的家庭教师都是些有名的老师吧?不管是各学科的补习老师还是才艺课老师。”
他放下刀叉:“我记得茶道老师也是日本顶顶有名的大师。”
“为了培养她,我可真是费劲了心血,从小到大,她的补习老师也有几十个了,好不容易把她送进了名校。”天宫凉子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可惜她自己不争气,以后过的大概连她的家庭教师都不如。”
温柔说出了讥讽的话,脸上甚至还带着笑意,仿佛毫不在意,听起来却格外叫人难受。
和叶听得有点不自在了,哈哈干笑两声:“也不能这么说。”
“啊啦,的确不能。”柔和的嗓音又响起来了:“大概最好的程度就是做豪门家庭的补习老师了。”她笑道:“结婚以后也请不起名师,只能像奴隶一样拼命地教育小孩儿,我从小到大连家务活都没有沾手过的女儿,请不起女佣,住在比她房间还小的房子里,过着没有未来的日子。”
她丝毫不顾及你的面子,当着两个小辈的面,说出来的话就像刀子一样直扎人心,用平静的语气说出来,嘲讽效果加倍。
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不敢再说话,再说下去,说不定母女两个就该吵起来了,毕竟天宫凉子是长辈,他们两个乖乖地坐在一旁,像鹌鹑一样老老实实。
最难过的莫过于你,你明白妈妈的心,只是母亲的话实在太难听,只能装聋作哑,索性当作没听到。
庆幸的是,气氛没有尴尬太久,饭菜很快就上来了。
晚餐很丰盛,做的也十分精致,只是大家都没什么胃口,这顿饭吃的让人难受,格外的漫长和难熬。
“你们有钱人的家庭实在是太复杂了。”服部平次叹了口气:“虽说案子破了,我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单靠她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在那种戒备森严的情况下成功换掉麻生手中的药的。”
“麻生太太和她的儿子想要麻生叔叔死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走到窗户跟前,望向窗外的花园:“他们不会愚蠢到亲自动手,恰好有一个机会送上来,他们当然乐意提供些便利。”
“装作不经意间把该守在那里的人调走,事后也可以说是巧合,让凶手得以下手成功。”你笑道:“尽管警方再怎么怀疑他们是帮凶,却不能当作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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