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啦,这次睡的时间可不短,小一个月呢!”连翘推门进来。
“扑哧君还在吗?”
“没有啊!那天念书给你念睡着了,他说你朽木不可雕,后来被小只说是有什么事情叫走了。”
“那么还有什么其他的人进来过吗?”
“怎么能让外人接近这里?真奇怪,最近几次你总是这么问。”
连翘有些不解的看着我,因为要辨别无数种花香,花神的嗅觉极为敏感,我明显感受到屋子里一种陌生的气息,而每当苏醒后这种气息出现,我就会一改以前的虚弱疲乏,身体里像是被注入一股力量感觉很舒服,这气息源于何处?又到底是何人呢?然而过多的思考不是我的作风,我觉得应该放一放。
因为躺的时间久了,就想到处走走松松筋骨,我惬意的环顾四周美景没留神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眼看要与大地亲密接触,一双手把我接住“终于抱恩了!”我一抬头望进一双笑眼“你怎么又来了?”那人轻轻一笑“当然是来看恩公的。”
最近桃花甚旺,又来美男一枚,旭凤是俊朗刚毅型、润玉是温润雅致型、扑哧是艳丽妖娆型,这位颇不好形容,长相堪称完美精致,一双凤眸眼波流转,薄唇一挑自有万种风情,身上却是截然相反的一种干净清爽的气质,这家伙叫原真,真身是一只九尾白狐。
记得那日我在林子里闲逛,偶遇这家伙前爪带血趴在草丛中,我掏出手帕给它包了包,正打算离开,看着这家伙一双蓝眼直盯着我,听说狐狸最有灵性,这是抱怨我好人没做到底?忍它不悦报复我如何是好,于是我将它带回,想起来喂些食水,兴起时给它的伤口扎个蝴蝶结,我扎一个它解一个,一日我决定纠正它的审美,我俩从早一直僵持到晚,估计它是忍无可忍就溜走了。
过了几天一位白衣青年扣门拜访,我问他是谁,他扬了扬小臂上看着颇眼熟的蝴蝶结,我惊奇道“这个够结实,你到现在还没解开?”
他抽了抽嘴角“是恩公本事!”
原真自称来报恩,说报恩即抱恩,张开双臂都被老胡和连翘截了胡。
我思考了一下问他“你和那月下仙人是何关系?”这句话问到了点子上,确实有关系,它是那月下仙人的舅舅的表侄的表弟的堂兄,是现任青丘的摄政,也是现任天后的堂兄,原来是那天帝的堂大舅子,我觉得我俩这关系其实颇尴尬。
“你可知我是谁?”我问他。
他摸摸下巴思考了一会,“山妖?精灵?还是流落人间的仙子?”
还好、还好,并不知我的身份,我虽有意隐瞒,但是在山里待久了,和那群八卦的家伙混熟了,他知道了,就尴尬了。
“那个,不言谢不言谢,你从哪来回哪去吧!意思到了就行。”
“得言谢、得言谢,只意思到了哪行,我会经常来看望恩公,不必客气?”
于是他隔三差五到山里来找磨牙,在山里转悠,我告知连翘告知山里人对外人一定严格保密我的身份,目前重点针对此人,一般长得好的男人脑子不好但小心眼颇多尤其是挂个头衔混官场的,我隐约觉得此君不仅仅是报恩如此简单。
近千年算是六界乱世,有些势力的都在扩充地盘,这俊疾山原是仙迹都罕至的荒山秃岭,如今一片生机被人觊觎也是常理。此君不断来,一直在各个山头转悠,我和老胡派去盯梢的小妖每次盯着盯着就被甩得不见踪影,我也曾经好喝好吃招待此君,委婉隐晦的劝其离开或阐明来意,其照吃照喝不误,该转悠转悠,一点没有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的自觉,脸皮之厚让人颓废。
为了让其知难而退,我特意用法术让山中林木不停挪移位置让他遭遇个鬼打墙之类的,此君居然也见招拆招顺利走出。终有一天,我忍无可忍决定摊牌,“说吧!你来此地到底何意?不是报恩这么简单吧!另外,报恩报的让恩人心烦是那青丘的规矩?”
此君闻言拿杯的手一顿,“哪里哪里,我看着俊疾山风景秀美,情不自禁到处走走开阔开阔心胸罢了!在下只是想充分表达感激之情,恩公此言让在下颇为心寒!”云淡风轻的说完此话他接着喝茶,一点没看出来心寒的样子。
你吃我的喝我的,赖着不走还满口胡沁,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正欲发作看到他腰里别的一把扇子,压住肝火和蔼到,“道友知恩图报让在下颇为感动,只是你我均颇为繁忙,不是耽误时间浪费情谊吗!”
我凑过去“还是道友看上某个小妖、精灵不便出口,尽管道来,我可从中撮合撮合。春花、二丫。”我准备使出杀手锏,须臾一胖一瘦身影出现在面前,前几日我命连翘网罗这山中长得比较特立独行的迫切待嫁的小妖、精灵,经过层层筛选,挑出两个符合此标准的喜浓妆艳抹、五红大绿装扮,且每次此君来均满脸羞涩的小妖。
“来来,我按贤妻良母且好生养的标准特意挑选的,既然你颇喜此地,就娶妻生子落地生根,你选一位,就地成婚吧!”此君抬头看了看一口茶喷出,坐在对面的我抹抹脸。
“恩公费心,竟能找出这两位实属不易!”
“俩都喜欢?也好,她们同意即可,不过彩礼不可厚此薄彼。”我颇为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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