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反?怎么回事,怎么会?还有青丘帝君殿下为何也在此处?”看来旭凤真是不知,这般连问。
“天界以莫须有的罪名绑了爹爹来,被关在锁仙塔中,前几日润玉被关了进去。爹爹生死未卜,我只能求助白伯伯和伯母。此事如今六界尽知,我爹爹百口莫辩,请问如此大动干戈天界是什么借口?有何证据?如无证据诬蔑上神,始作俑者是何等罪过?”
“天界威严公正,才在这六界颇有威信。如今无故要诬蔑、屠戮上神,我等恐怕某日也会重蹈覆辙,无缘无故丢了性命,不上这天界讨个说法怎会心安?”白擎也有些愤懑。
“住口,水神私放簌离,勾结鼠仙,欲行不轨桩桩件件,天帝念及旧情隐忍,旭凤,如今我不替你查个清楚明白有一日他再行悖逆,你将如何?”
“我爹爹淡薄名利,高风亮节,隐居多年不问世事。心怀天下、悲天悯人,拯救生灵无数。他身为水神兢兢业业、恪尽职守多年,若有反心,且会为了昆仑苍生束手就擒。忠奸不辨、善恶不分,寒的是天下忠义之士的心,今后谁会信服天界,为你天界卖命?”
“好一副伶牙俐齿,你个妖精,若不是你勾引我儿,我能费此心机,你个祸害!”
“够了!母神我接您出来是体谅您身体不好颐养天年的,如今闹出这般事,该如何收场!我还有什么借口替您辩解?”
“你真是死性不改!当年谋害梓芬、如今加害水哥哥,连我大侄女也不放过,更别说这些年被你屠戮的仙人。难怪你男人不要你,你个心肠歹毒的毒妇。”君夫人没插上话显然有些着急。
她转向旭凤“还有你。她儿子是吧!长得人模人样的,听你名声甚好,难得不随你爹妈。只是从来以德服人,你听你妈的命令杀这个灭那个,当得一把好剑,什么时候有自己的脑子。”
她又转向我“听她那意思,你俩有点啥?嫁男人也得看家里,有这么个恶婆婆,男人又耳根子软,没你好日子过。我有好几个儿子,还有侄子外甥,你挑一个,过得舒心比甚都强。”
“别忘了正事。”帝君小声提醒。
闻听此言君夫人昂起头挺起胸“总之,你今天马上放了我水哥哥,还得给天下一个交代。”
“你们来做什么,逼迫上神吗?都想反了不成?”穗禾突然到来。
“各位稍安勿躁,我马上叫人放了水神仙上。我也一定会调查清楚给大家一个交代。”
“那就请天界给我们个交代吧!”旭凤话音未落,爹爹一众人等步入大堂。
“我若霖自幼师从斗姆元君,谨遵师尊教诲,以天下苍生为己任,数万年来战战兢兢、恪尽职守,未敢有丝毫怠慢,自问心怀坦荡、问心无愧,你屠戮我妻女本就不应饶你,你如今变本加厉,手段阴狠、心思毒辣无所不用其极。今天咱们就把新仇旧恨算清楚。当年我也是替天界东征西讨,如今凭你们任意拿捏也不是那么容易。”
“水哥哥,受苦了!看这憔悴的。”
帝君连忙上前率先握住爹爹的手,隔开君夫人,“若霖,你受罪了!大侄女来找我,我们也是义愤填膺马上赶来救你啊!”
“各位,我替母神向大家请罪了。母神身体不适,精神也不甚好,疯癫之举望大家体谅!”
“疯癫?先是编排借口,后羁押于锁仙塔,再伺机而动,哪个疯癫之人安排的如此周到?”我问那旭凤。
“锦觅,母神如今这个样子也是因我之故,你念在我的面子上……”旭凤低声道。
“锦觅,谁无父母,你心肠如此歹毒,旭凤这么求你也不行?”穗禾发声,这厮真是倒打一把的行家里手。
“我本就从先天后手中捡了一条性命。即便我退了,我爹爹呢,六界悠悠众口呢?还有你保证以后不再发生类似的事吗?”
“母神就请留在此处禁足吧!今后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放天后出去。待父帝转好后再行禀告。”旭凤没有回答我的话,突然发声。
“污蔑上神行径恶劣,且闹得六界皆知,你一句禁足就完了?”我不忿。
“那你让我如何?让我忤逆不成?”
印象中上上世的我和旭凤之间未发生过这般争执,有过口角却是小儿女间的斗气居多,比如我嫌他小心眼、管束过严,他觉得我好吃懒做,不服管教之类。
而上上世的天后被天帝囚禁,后被润玉囚禁,后自尽,我和他也没机会为此发生争执。
如今没有了天帝和润玉的干预,我和他第一次因此针锋相对,原来这个问题始终存在,只是以前没机会爆发罢了。也是情理之中,他能为了锦觅放弃天界储君,就会为了母亲自欺欺人维护于她,只是如今没有人做了那中间人帮着解决掉问题罢了。
众人虽然不满此结果,也觉得天界不宜久留,我和爹爹问润玉是否愿意一起离开,这次他正面和荼姚顶撞又无天帝的维护恐有其他,润玉婉言拒绝了。
“如有问题马上告知我们,这次连累你了。”
“是我连累你们才对,那天后认为你是我的靠山才针对于你们,如今旭凤回来了,或许不久父帝也会好转,以后要万分小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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