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个甘心被你骗的魔君大家都知道吧!”我有些焦急的回望了一下,让扑哧找天界救兵应该到了。
“当年天魔大战后以忘川为界,互不侵犯,这俊疾山也是凡间通往天界的仙山,也是天界管辖,你重兵来犯是要违背合约吗?”我问。
“我是来捉拿魔界叛乱的,与合约有甚关系?”
“你说你是,我说你以此为借口要进犯天界呢!不过一两个叛乱,能对你有多大影响?听我一言,带兵回去,我当你从未来过此地,我也不会无故去招惹你们如何?”我只说无故不去,可没说过不去报仇。
“!留你就是祸害,既然来了断不能白来。来人……”那穗禾果然是听不进好话的。
“魔后跨过忘川是要撕毁合约不成?”扑哧带着破军赶来,还好,目前俊疾山这盘散沙还真不是魔军的对手。
“我来捉拿魔界叛乱。”
“带着这么多魔军捉拿叛乱,是借口吧!”我对那破军道。
“破军仙上,如今魔界借口撕毁盟约,我俊疾山、水界、花界愿助一臂之力。”
“莫要听她信口雌黄,我确实是来捉拿叛党的。”
“魔后,此乃天界地界,你无权进入,莫要引起无谓的争端。”破军道。
穗禾甩甩袖“这次放过你,下次没这么便宜。”
“想想我说的话,对你我都有好处。”我对着穗禾的背景大声说。
我谢过破军仙上,让他代我谢过天帝陛下,转回头对琞琛“经过这一次,她轻易不会来了。”
“你本来要中立避世才来的此地,刚才你说俊疾山、水界、花界愿助天界一臂之力的意思是要拥护天界了?”老胡问我。
“树欲静而风不止,如今想避世也避不开了,天界不可能坐由他们控制不了的势力壮大,而魔界与我有私怨。那鸟族与魔界联合,青丘与天界联合,对花界和水族也是日益打压。躲总不是办法,如今只能在各界权衡中求生了。”我回答。
“你与那润玉、旭凤都有渊源,不然求求他们……”连翘出主意。
“且不说如今他们已有那鸟族、青丘的魔后、天后。等待、恳求、依靠,靠别人怜悯施舍又能支撑几时?有自保的条件,才有去谈的资本。”
我转回身“从今日开始琞琛、扑哧你们负责训练俊疾山人等,水族定期向我报备情况,花界多向天界供给,对鸟族供应中断一个月以示对穗禾今天行为的惩戒。”
既然不想躲避,就积极面对吧!润玉、旭凤、原真,我们又要碰面了。
“你是水神?在下白灵。”一天有人来报说是青丘有人来访,我以为是那原真,然而猜错了。
“幸会,原来是天后到访!有失远迎!”与上一世不同,因为梦境里和琞琛、原真有了交集,也影响到了这一世,原真没有来俊疾山探路,也没有于我相遇,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当年是他配合穗禾把我弄到了幽泉,不好来见,让天后来见我。
“不知天后陛下到访有何赐教?”
“我知你是天帝前未婚妻,且尚未解除婚约,这么算来我们也可姐妹相称了。我这次来,一是看望你,二是为青丘而来。”这一世的白灵沉稳许多。
“往事已矣,我与天帝是过去事,你我也称不上什么姐妹。为青丘才是你主要目的吧,那原真让你来做什么?”我问她。
“说笑了,怎么会和摄政王有关。只是这俊疾山靠近青丘,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水神已是天界上神,政务缠身,将这劳什子俊疾山交给青丘可好!”白灵倒是痛快。
“你说这话时代表天界还是青丘呢!轻描淡写一句就把这绵延数千里的俊疾山想并入麾下?而且理直气壮!”
“青丘是我本家,天界是我夫家,我自然代表两方?”
“那你也应该知道,这俊疾山没有我就是一片蛮荒之地,我变回去交给你你要吗?莫拿天界和青丘压我,我自会找天帝询问今天的事情!至于原真,你问他为什么他自己不来?我有账没来得及找他算呢!”
“水神如此决绝,一点通融余地没有?”白灵有些面上挂不住。
“你回去告诉原真,他应该知道这个结果。”我答道。
白灵甩袖而去。一连遭遇两位前任的现任,我的人生真是跌宕起伏的战斗中度过。
琞琛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天后陛下都大驾光临,好大面子!”
“嗯,过几天有更大的面子也说不定。”我随口答道。
“你上回和我说,安宁殒身于两位王子的战争,重生后经历了一些事情,又回到重生那一年,她决定怎么办?”
“做好自己,保护身边的人,不再做他人的筹码和借口。”
“好!我知道了。”他点点头。
“你知道?”我笑着看他。
“你就是安宁,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封了灵力,隐去真身是吧!你怕我不相信,当故事讲给我听。我只是没想到那么平凡、卑微的安宁,会突然成为光芒万丈的水神仙上。但是我会适应的。”他看着我“无论你是谁,我都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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