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至头发半gān,鼬走回了银时的房间,蝎依旧守在银时的一旁,感觉到鼬走过来时,蝎回头望了鼬一眼,站起身和鼬说道,“我先去调药,你在这看住银时,有什么异状要喊一下。”
鼬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鼬拉开银时额上的毛巾,将手轻轻放上去,温度还是没有下降,眸子颜色沉了几分,又将毛巾重新浸了水,拧gān后平放在银时的额上。
双眼注视着银时,没有做其他的事qíng,只专注的看着银时的病qíng有没有丝毫起色,同时也思考着。
也许是心乱了,思绪也是一团杂。
那被银时唤作松阳老师的人,大概是很重要的家伙吧,多半是在坂田那儿的村子,只不过貌似有些不对劲,银时呓语是“不要走”,那表示松阳有可能还活着。
不知该说是鼬想的太复杂了,还是想的太浅了,松阳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银时也不是,只是那些不寻常根本毫无线索可寻,那格格不入的感觉也因和他们长久的相处淡了一些,直到银时那句呓语,让鼬察觉到了一些诡异之处。
或许是很重要的人吧……挣扎活着是为了再见他一面?
可能不在是敌人吧,自己一开始就只是把他当作孩子来看待,而那家伙可没有复仇者的眼神,倒是带着一些暗的红色眸子,平时半张带着慵懒的模样,有时却是略带哀伤,又有时坚定不已,完全脱离了平常吊儿郎当的样子。
鼬闭上双眸,让心归于平静。
越想越不懂了呢……完全看不清真实了,心中只剩下推测与猜疑。
作者有话要说: 忙完又要考试了……(望天)
留言不是我不想回,是怕回了后没时间更新误导了大家,而且我还要将繁体换成简体有点麻烦……
今天校外教学去美术馆时被游客拍照,让我顿感无语,全班就像是野生动物一样被游客拍= =
然后我们假装在自拍,将他们拍下了(喂)
☆、第三十三章 迷茫
银时是被饿醒的。
烧退的差不多了,他的意识逐渐变得恢复了些,眼皮稍微动了下,无力的睁开了双眼,模模糊糊的人影映入眼帘,熟悉的黑色长发没有绑起,而是披在肩前,才梦魇一场的银时还误以为自己在原本的世界,试探xing的喊了一声,“假发?”
喉咙如火烧般灼痛,gān的有些难发出完整的音节,直到眼前那人影开了口,银时才注意到声线不同,而视线逐渐变清晰,银时才发觉认错人了。
“是真的。”
银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是什么回答?
头脑渐渐清楚、整理完思绪后,银时明白了鼬在说什么,无力的抽了抽嘴角。
只不过当下自己问的话也很莫名就是了,银时默默的想着,然后接过鼬递过来的水杯,含了一口,然后抿了有些gān裂的唇。
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鼬,脑内一片混沌,乱呼呼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银时稍微回想了自己晕过去前所发生的事qíng,自己貌似是在做任务来着,然后被封住查克拉,和金发小鬼莫名打了一场,结果就是掉进了瀑布,后面的记忆就是一片黑了。
……他该不会忘了什么重要的事qíng了吧?感觉他好像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啊……
银时扶额,头痛得要死,他还是什么都不要想了吧,越想越麻烦,而且有些东西想起来反而会更糟糕吧。
只不过刚刚那一场梦魇,太真实了,让他都有些搞不清楚这里的世界到底是真是假了,彷佛一切都停留在刚刚,要不是他清楚松阳早就死了,而且是自己下手的,或许他不会觉得那只是梦一场。
望着鼬眼下淡淡的yīn影,银时大概猜到他已经在他chuáng边守了很久了,虽然任务是完成了,但是搞的那么láng狈还真是第一次。
啊,貌似是第二次才对,他第一次任务还脱力了躺在chuáng上好几天。
……只不过每次醒来第一眼就是见到他压力还真大啊。
银时动了动脚,想要自己下chuáng去厨房找个吃的,鼬马上制止他的动作,“你还不能下chuáng,好好休息。”
“我只是饿了想拿东西吃。”银时有气无力的望了鼬一眼。
“我去帮你拿来就好。”
看见鼬走出房间,银时再次抽了抽嘴角,算了,有人要伺候,他还要嫌吗?
只是这家伙也是个病号吧,银时想着想着,心不由得沉了几分。
不清楚这家伙的身体状况变得怎么样了,总是qiáng撑着,让人完全看不出一丝端倪,说不定已经很糟糕了。
睫毛遮住眼睛,眸色深了几分,晦暗不明。
此时门开了,银时抬头看过去,不是鼬,而是蝎,端着一个碗走过来,漆黑的液体和诡异的味道让银时拧了眉,紧紧咬着下唇,脸色有些扭曲,身子往后头缩了缩,心里想着离那碗汤药越远越好。当然与他所愿相背,身体贴到了墙面,浴衣没有套好所以滑了下来,上身露出了大半,当背碰到冰冷的墙上,银时抖了抖,身上泛起了一些细小的jī皮疙瘩。
蝎看到银时的小动作,嘴角微微勾了勾,十分从容的走了过去,挑了挑眉,“不想吃药?要我用灌的?”
银时摇了摇头,他可不想被这个鬼畜qiáng灌药,认命的接过了碗,憋着气吞了下去,苦涩的味道回绕在口腔内,恶心的让他快要吐出来了,眉毛越皱越紧,变成了倒八字。
看了银时的反应,蝎又勾了勾嘴角,到了一杯水递过去,银时快速的夺过杯子,大口将水吞了下去,喝的太过急反而被呛到了,咳了几下后小脸还是红红的,蝎见状拍了拍银时的背,给他顺了顺气。
“那个……”“你……”
银时缓了气,张口正想要问事qíng,但和蝎同时开口,让他迟疑了一下,不知该先问还是让蝎先讲。
“你先说。”蝎开口,其实他蛮好奇银时要说什么。
银时想了一会儿,觉得蝎不太可能知道鼬的事qíng,心想还是不说了,反正问了也没有用。
“到底要不要说?“蝎看银时yù言又止的模样有耶不高兴了。
“我只是要问鼬的事qíng……”银时顿了顿,“他的身体状况如何?”
“比你好就是了。”
银时不语,估计蝎是将自己的话意会成另一种意思了吧,他要问的可不是这件事。
算了,多半他也不知道,蝎本来就不是医生,是佩恩拉着才会让他注意自己的血继,对于宇智波的血继定是不怎么了解,问了也没用。
蝎自然清楚银时的心思,当然他完全不了解鼬的qíng况,讲清了也只是白搭,完全没有意义,只是瞇了瞇双眼,此时鼬刚好进来了,手上端着一碗热粥,走到chuáng边递给银时。
银时伸手接过,舀起汤匙正要尝一口,但是鼬开口打断了银时的动作。
“吃慢点,小心被烫到了。”
银时撇了撇嘴,“我的猫舌早就好了。”
蝎的眼神在银时和鼬之间飘移着,动作没有很明显,鼬和银时都没有发现。鼬将手轻轻抚上银时的额上,那泛热的感觉已散了去,只剩下微暖的体温贴合在掌心上,鼬收了手,向蝎点头表明银时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了。
鼬还顺手将银时半褪的的衣服给拉好,纤长的五指轻轻捏住衣领,指腹上的薄茧稍微擦到了银时的锁骨,蝎见状嘴角微微一抽,那平日xing子冷淡的宇智波鼬,这样待人心细的一面他还未见过,今日见到了反而不自在了。
“鼬……你……先去休息吧。”银时有些吞吞吐吐。
“好,那你好好休息。”言毕鼬就走回自己的房间了,他的身体真的很累了。
蝎瞇起眼睛,宛如看出了其中的异状,但没有开口。倒是银时,被蝎沉默不语却直勾勾的看着他弄出一丝寒意,疑惑的问着,“gān嘛?”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对鼬好像特别关心就是了。”
是有那么一说,雏鸟qíng节,也许因为鼬是映入银时第一眼的人,在那惨案之后所遇见的第一人,地位肯定与他们是不同的,即便他们都是骗子,一旦认定了,心里的天平就会倾斜一边,那人的份量肯定会重许多。
只是感觉太过僵硬了……和雏鸟qíng节不一样的感觉,两人之间动作上的不自然,让蝎不由得将事qíng想偏了一些,或许蝎有一部份是想对了没有错,只是那改变十分微小,似有似无且朦胧不清的样子,更让人无法确定了。
银时身子微微一晃,故作淡然说道,“还好吧。”
蝎嗤笑了一声,有那么一点不以为然的成分在里头,但也没有再对此说些什么,而是转移话题,问了银时这次任务的经过,毕竟鼬也不清楚那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要是遗漏一些细节造成后遗症那还挺麻烦的。
而且再继续谈论这个问题也是没有结果的。
银时大致上讲了一遍,蝎觉得没什么问题,叫他好好休养就离开了,组织里还有许多任务要做,不可能为一个病号耽误那么多时间,轻轻拉上了门,但在门关上之前忽然说了一句。
“喔,佩恩给你发了一个长期任务,要你把大蛇丸的空陈戒指给拿回来,只不过还是有时限的,说是三年之内。”
啊列?蝎桑你说什么?是我头还热着没听清吗?还是我是在作梦来着?刚刚是不是有一个很坑爹的任务要做?那是我的错觉吗?
银时摸上了额头,嗯,没热。又狠狠地掐了自己的脸颊,还挺痛的。
啊,看来他是真的要去面对那老太婆了,只不过还有三年时限,能拖多久就拖多久,银时默默地想着。
看来佩恩也是有些急了,睫毛微微遮住双眼,银时暗暗想道,看来自己的动作也要快一些了呢,如果不把握时间和尾shòu签订契约,以后怕是没有机会了。
银时打算在十尾出现时藉由空间裂fèng回去的,后面的烂摊子就jiāo给鸣人他们了,自己本来不属于这,而这些事也原应是鸣人他们该面对的,他顶多是一个过客罢了,不带走什么,亦不妄图留下什么。
只是貌似还是有那么一些事物令他留念……
回想起那一刻,当他如此靠近自己时,心跳不自觉得漏了一拍,那呼吸轻轻洒落在耳边,温热的气息盈盈绕着,说没感觉是不可能的,身子彷佛被电到了一般,让人不自觉地抖了几下,还回绕着苏麻的后劲。
心脏像是被羽毛轻轻挠过,痒痒的,那感觉让人不自主地想要缩起身子。紧紧咬着下唇,那感觉竟是久久不散,深入心坎底,无法说清楚那滋味,大概像是触动了心里的那根细弦似的,晃dàng着有些难以平息。
淡淡的让他无法确信感受是否为实,不如同以往撕心裂肺的悲痛,亦不是大喜或是愤懑,没起什么大风大làng,却在心里激起一阵小水花。
或许是真的在乎吧……连自己都觉得迷茫了,究竟他对于自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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