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微微眯起眼,现在他的优势就是他的血继,他早已运用娴熟自身的查克拉,能侵入对方的封印里了,但是前提是要接触到对方,毕竟qiáng行侵入别人意识需要大量的查克拉,而且施术后还会有后遗症,由木人不可能发现其中的异状的,要是在那时候打起来就麻烦了,他根本就无法招架。
在心底默默哀叹了一口气,那招只是能见到被封印在体内的尾shòu,离签订契约还差一大截,二尾还有可能不愿意和他签契约,到时候又做白工,还惹上一身腥。银时虽然外表是平静地吃着甜食,但内心早已纠结成一团。
只不过是要回去啊混蛋!是谁搞出开启空间还要和九只尾shòu签契约加上召唤出十尾这个坑爹的设定啊!
银时觉得自己应该赶紧想一个法子,反正对方的信任什么的根本不可能得到,还不如自己主动出击比较实在,突然心生一计,故意大声咳嗽、睁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由木人,“你……你竟然……”一边说着还一边拉住对方的衣领。
由木人被银时突然的举动给吓到了,她根本想不到那小鬼会突然越过桌子拉住她,当要开口问银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还未说出一个字时银时就直接将全身靠在她身上,让由木人顿时气的脸色有些难看。
由木人暗咬着牙,同时也躲避着四周的目光,刚刚银时还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引来许多人的注意,更是让她百口莫辩。
她竟然被这小鬼给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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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时仰望着那只蓝色妖猫,有些无语地翻了死鱼眼,眼前这只巨型猫妖想必是二尾又旅了,后头的两只尾巴轻轻挥舞着,身上还有散发着威压,骄傲地抬了抬下巴,似乎在说“愚蠢平凡渺小的人类”一样,很明显骨子里尽是装bī的气场。
“来的太慢了!小鬼!”
银时抽了抽嘴角,你们尾shòu不是没有什么时间观吗?而且刚刚那剧烈的疼痛完全是你gān的吧混蛋!别以为庄bī耍二什么的就可以混过去了!
看着银时没有接话,二尾觉得还是要讲几句话来挽救一下气氛,毕竟被丰银的是它而不是银时,但为了保持自己的身分高出人类一点,又做出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说到,“其实以你的资质,做的算是不错了。”
银时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连哼一声给对方都懒得做。
二尾看银时那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给恼了,不高兴地道:“喂你到底来gān什么的!”
银时也不弯弯绕绕,直接开门见山说道:“签契约,想离开这就点头,不想就拉倒。”
二尾:“……”连一点求人的诚意都没有吗!真是太直接了!而且怎么是对方还比较高高上上如此讨厌的感觉!
银时摊手,“到底要不要?”
二尾再度无语了,为什么会有人脸皮如此的厚?到底是谁求谁啊!
“小鬼你这是什么态度!”二尾不高兴地哼了哼。
“态度什么的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不和我签契约是永远无法逃离那些人的束缚的,就算这个宿主死了还是会有下一个做为二尾的人柱力,还有,现在坂田一族早就只剩下我了,你找不到其他人帮助你的。”银时说完还露出猫耳。
“你不用证明你姓坂田了,我早就知道,要不然gān嘛故意放出查克拉。”
“你怎么放出查克拉?不是说宿主qíng绪不稳才会有尾shòu查克拉波动的吗?设定乱了?”银时嘴角再度抽搐。
二尾又旅并不知道银时口中的“设定”是什么意思,但这也没让它继续探究下去的意思,直接和银时解释道,“她痛[哔-]”
……喂这样说出口大丈夫吗?虽然说消了音可是还是不太好吧。而且你是怎么知道宿主在痛[哔-]啊!
银时觉得他的世界观不断在刷新,尾shòu能知道宿主再痛[哔-]什么的实在是不合乎常理了,差点就跪了,把留守了三十年的膝盖奉上去。
啊,说不定就是由木人胖揍他一顿的原因啊,说不定人家的卫生[哔-]什么的也不够用之类的(喂)
只不过这只是胡思乱想而已,银时很快又切回正题,“那要签契约?”
“区区普通人类也要和我签契约?”二尾高傲地抬起头。
“喔。”银时面无表qíng看着二尾,“那我还是让你永远被关起来好了,反正我也不是很需要你的力量。”语毕,然后做出要离开的模样。
“等一下,小鬼。”
二尾心里当然是著急的很,它被封印许多年了,根本探不到任何一点消息,也不知坂田一族被灭的消息是否为真,而且白猫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其余的尾shòu根本不屑于和那些坂田签约。
它顶多是感知到坂田独有的查克拉,坂田早已避世离开忍界的纷纷扰扰,突然一个坂田冒出来十分诡异,说不定坂田一族还真的出了么差错了。
“你们一族就只剩下你一个了?”
银时点了点头,二尾只好认命了,管它是真是假,虽然眼前只是一名小鬼,但是资质还是最好的,看样子守鹤那家伙已经和这银发小鬼签下契约了,又旅伸出了爪子,轻轻放在银时的面前,哼了哼,“虽然很不想和一个小鬼签契约,不过看在你的资质不错,我就让你和我签下契约吧。”
银时微眯眼,“你该不会想要趁我不注意时把我一爪拍死吧?可是我只是jīng神体,你想太美了。”
“……我才不会做那档事。”为什么这小鬼那么难搞啊!
银时没再和二尾搭话,咬破了手指,将血滴在二尾的爪子上,虽然说这只是意念,只不过契约也能成立。待手臂上那繁杂诡异的花纹褪去,契约签订完成了,顿时银时觉得一阵疲乏感侵袭进自己的四肢百骸,困意也袭卷而来,又旅看着几乎站不住的银时,突然来了一句。
“啊,对了,忘了和你说,毕竟你是在人柱力体内签约的,jīng神力透支后大概会睡一觉吧。”
……混蛋你是故意选择现在才说的吧!
即便银时在心里嚷嚷也没有用,当要开口时,银时突然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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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木人僵硬地转了头,发现四周的人都在看着她,暗地磨了牙,压下怒火并克制力道摇了摇银时,还压低了音调小声叫着。
“喂,你到底想gān嘛?”
但是无论由木人摇了多久银时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但那微小的鼾声被由木人给听到了,她反而愣住了,先前的怒气顿时缓了一些。
……睡着了?
这是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不是要装作被下毒的模样吗?突然搞不懂这孩子到底想gān什么了。
余光瞄到银时脑袋上多出的一对玩意儿,由木人愣住了,她不是没见过这种人,长着普通人的样貌却多出了一对猫耳,只不过那也是在坂田一族被灭掉之前的事了。
那时她受了重伤,顾着逃命就跳下瀑布,没想到自己误闯入坂田隐世的地方,和外头不一样,没有战火的纷扰,只有一片和乐的景象,恬淡自得。而那些人头顶多了一对猫耳。
那时四周几个小孩子好奇地靠了过来,不忘嚷嚷叫着大人们,而那些大人脸露异色,但还是替由木人疗了伤,安置在一处比较偏僻的小屋内,外头还有人守着。
坂田一族将她软禁了。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这里处处都比外头的好,没有战火、没有争斗,她也没有看过那些人使用忍术,和普通老百姓一样,可是他们都有查克拉。
这让由木人困惑了,明明都是同一个世界,两处却是天壤之别,一处幸福和乐,而另一处,虽说是和平了,却还是有淡淡的烟硝味在,只要临界点一到,一触即发,还有些是暗里斗着,表面上是和平,却比以前乱许多。
……因为不是忍者?
连原本追逐的道,开始混乱了,对最初的信念开始质疑,对忍者的定义产生疑惑。
有时候她会看到一名银发小鬼好奇地想要靠近她所住的那一栋房子,但每次都被大人们拉住,阻止他的行动。
但从窗往外看也只看过那一个小鬼,其余的都是大人,除了银发小鬼外,根本没有其他小孩的影子。
由木人断定那小鬼定是特别的,或许是身分,也或许是有着特殊能力,才让他能走到一般小鬼不能靠近的这里,而且从外人的语调听得出来他们对那小鬼是很尊敬的,除了靠近这里,基本上还是任着这小鬼予取予求。
由木人微眯着眼看着做在她对面头发花白的老者,心里想道这大概是他们的首领之类的,外面的人称做他村长也印证了由木人的想法是对的。
长者早已知道由木人是人柱力,但他们没友一人是得到尾shòu认可而签约的,自然是无法将尾shòu取出来的,而唯一有资质的也只是一名小鬼,要将尾shòu取出来也要训练那白发小鬼至少十年,当然坂田不是傻子,虽然避开世俗百年了,但也知道一名人柱力失踪的严重xing,定是往源头寻找,到时候肯定会bào露他们的隐匿地点。
纵然他们可以用qiáng制抽取的方式将二尾取走,把由木人的尸体丢到外面,把一切栽赃于敌人身上,但那失踪的二尾还是说不通的,最后的结果都是对自己的族地造成迫害。
而且他们也累了。
老者让人qiáng制对由木人灌下一颗药丸,由木人并没有挣扎,装作吞下那颗药丸,其实是藏在舌头下面,然后装作昏倒的模样,任他们将自己抬出去。
“银时!不要随便靠近!”
由木人让眼睛露出微小的一道fèng,一名白发小鬼映入眼帘,和躺在自己怀中得少年的模样有七八分相似,由木人低低笑着,拉了少年衣服上的兜帽,盖住了那一头白发,藏实了那一对猫耳。
说白了只是一场孽缘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呃最近作者去还图债了,还有文债。
之前手贱写了一篇我们高一社长和高二社长的cp文,然后又有一个姑娘跑来跟我求文了,说是要和某个学姐cp的,还说千万不要让学姐知道是她要求的,然后我就答应了,毕竟我们不熟她却从日本带了纪念品给我,当然这qíng是要报的。
图债是五月生日的人太多了……让我欠了好友一堆图债……
那篇高一社长和高二社长彻底在社团传疯了,连被yy的社长学姐(高二)也传给别人传的很嗨,说竟然没有ooc(我觉得重点是因为她在文中是攻吧……)。
……还有一个教学学姐用朗诵的方式念我的文……有够耻的,我还要装作很不耻很开心的模样,呃反正我不是最耻,最耻的还是高一社长,我为了让她变的十分受所以让她严重ooc,事后还要被学姐以及社团同学调。戏什么的,呃罪魁祸首的我表示什么都没看到。
然后文中攻方对受方说的一句台词“别哭了,傻瓜。”一直被拿出来……那根本是我那里想不到台词所以随便写的,结果是读者比作者嗨,我表示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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